此刻的他,哪裏還有剛剛半分溫文爾雅的樣子?
雙目之中閃爍着濃烈的異樣。
剛剛劉詩琪就是看到了商彥雄這樣的眼神,才會感覺到由衷的顫栗。她想象不到,看起來如此正常的商彥雄,居然會在那一瞬間流露出如此恐怖的表情。
就仿佛……
在他的面前,什麽都沒有穿一樣。
無關欲念,純粹是強勢的占有與猙獰,要把人狠狠撕碎,摧殘。
“竺法洛……”
商彥雄垂下頭,他的瞳孔就仿佛是兩個黑洞,“竺法洛!你爲什麽在我面前那麽高傲?而現在卻仿佛是一條狗一樣,你就是條愛主人的母狗,知道嗎?”
“主人我不是……”
她的眼神裏閃過一絲嫉妒與憎恨。
隻是沒等她說完,商彥雄猛然攥住她的脖子,青筋暴露,“你說什麽?”
“我……我就是竺法洛……汪汪汪……”
她顫抖地叫着,聲音不大,楚楚可憐。
商彥雄滿意地笑了。
他牽着鏈子走到牆邊的沙發坐好,她則是一路跪爬着來到他的面前。
“明天你還要見客人,今晚就不賞你巴掌了,吊束吧。”商彥雄的目光忽然又柔和了下來,輕輕撫過皮膚上斑駁的鞭痕,“疼嗎?”
就是這溫柔的兩個字,讓她直接感動的哭了出來,連連搖頭。
“謝謝主人,狗狗不疼。”
“真乖。”
照例完成流程後,商彥雄給“狗狗”帶上器具後,一個人到了二樓的卧室。浸泡在按摩浴缸中,點了根來自哈瓦那的味道,濃烈刺激,沉迷其中。
口中呢喃自語:
“竺法洛,我還從未見到過如你這樣的女人。總有一天,我要把你也訓練成這樣,讓你變成匍匐在我腳下的一條狗,讓你見到我就會情不自禁地搖尾巴。”
“不過說起來,上滬似乎又來了幾個特别的女人呢……”
“值得搶占的玩物,越來越多了。”
……
第二天一早。
本來夏茜茜每天都是7點起床,在家簡單弄點東西後就趕緊化妝上班。但今天特别想要表現一下,當然不是爲了鄭謙啦,而是靳會長她們。
來到靳會長家裏,總不能太懶惰,所以今天夏茜茜不到6點就起來了!
她特意昨天刷了好久的聲浪短視頻,學會了幾個簡單的早餐。
正準備一展身手時,卻發現她們居然早就起來了。
靳璐、魏如思、崔子卿、蘇元霜。
四個人正在做運動。
在客廳擺上瑜伽墊,嗯……隻是看起來和瑜伽不太一樣,又不像是普拉提。
“喲,茜茜你起來了?要不要也來一起運動呀?”
魏如思熱情地招呼起來。
“嗯……魏總,你們是在做什麽運動啊?”夏茜茜奇怪地說道。
魏如思拉着她來到一邊,笑眯眯地介紹,“這個啊,可是價值五十億的無敵秘籍!這些動作是不是從來沒見過?世界上獨一份呢,相信我吧茜茜,這兩天要不你也别走了,跟着我們好好鍛煉吧,保證讓你重新煥發青春陽光的新形象,狠狠抓住老公的心。”
夏茜茜害羞地說道,“我還沒有老公呢。”
“那以後肯定要有啊,來,我教你,練完以後身體柔韌性可好了。”
就這樣,夏茜茜又糊裏糊塗地被魏如思給帶跑偏了。
恰逢鄭謙起床,站在二樓走廊微微垂首,恰好看到夏茜茜也加入其中,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這魏如思,這……這就開始訓練起夏茜茜了?
要知道這可是他花了五十億兌換币,在神秘商店買回來的秘籍啊!
萬一将來夏茜茜沒有跟自己,那豈不是白白便宜了别人?
隻不過經曆了兩次訓練。
她們的“戰力”就已經得到了明顯提升。
尤其是魏如思,她本來就每次戰損後恢複的最快,提升自然也就最大。十分有效地延長了持續作戰的時間,這當然不隻是讓鄭謙有了更好的體驗,她也是如此。
但既然已經開始練上了,那……就練吧。
萬一呢,對吧?
靳璐剛剛練完,正準備上來洗漱時,看到鄭謙在二樓的休息區抽煙。就過去爲他泡了壺茶,“嘗嘗這個吧,我聽阿姨說的,清肺效果很好的。”
“靳會長親自爲我泡茶,味道更勝一籌。”
“貧嘴。”
靳璐白了鄭謙一眼,但兩個人眼神裏卻滿是溫柔的暖意。
“冉茹秋這個人怎麽樣,你對她什麽印象?”
“我隻有在工作上跟她有過接觸,平時沒怎麽說過話。但在新生代之中,模樣算得上是比較出衆的,能力也很好,不然家族不會讓她擔任【世紀冉星芯片集團】的CEO。不過,聽說最近交了個男朋友,經常不回家。但隻要沒到結婚的份兒上,家族是不管的。”
聞言,鄭謙若有所思地點頭。
這段時間,就是冉茹秋在和宋雅娴一直合作去應付WIPO的官員。
現在已經臨近尾聲,由此前世紀冉星提供的芯片,已經漸漸都換成了謙璐芯片研究所的産品。這是完全擁有自主知識産權的東西,和六星集團一點關系都沒有。
所應用到的技術,并不是目前國際上現有的。
是謙璐研究所的獨創,也因此不會涉及到專利相關的糾紛。
但,鄭謙還是微微皺起了眉頭。
他對商彥雄沒什麽了解,隻知道他和靳璐見過一面。此人大張旗鼓地對自己展開全方位的圍剿,船塢運輸、娛樂産業等都有非常明顯的沖擊力,可唯獨芯片方面……
到是顯得雷聲大,雨點小。
眼看着WIPO的官員們都要離開上滬了,危機自然也就即将解除。
他到底在籌劃着什麽?
“你覺得,商彥雄是一個什麽樣的人?”
鄭謙忽然開口說道。
靳璐聞言,若有所思地回答,“他是個城府很深的人,我們隻見過一面,沒法對他做出十分準确的評判。但……我妹妹冉香和他有過一些接觸,她曾經這麽說商彥雄……”
“她說,商彥雄是個非常危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