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
她承認自己也有點想那個,除了最開始幾天有點痛,後來就開始享受了。隻是本來以爲可以在邺北多跟鄭謙溫存幾天的,可半夜醒來時,枕畔已經沒有了他的氣息。
望着窗外灑下的月光,魏如思微微歎息。
雖然這麽想不對,但,如果可以永遠在海上多好呢。
輕輕揉着肚子,魏如思忽然冒出來了一個荒誕,卻又讓她動容的想法。要不要……下次别弄到外面,這樣就可以給鄭謙生下來一個小鄭謙了。若是将來鄭謙萬一離開她,好歹還有個念想。隻是這個想法才出現,她就連連搖頭,自嘲實在是瘋了。
“他可是好閨蜜的未婚夫啊……對不起,靳璐。”
魏如思将頭埋進雙腿哭了起來。
與此同時。
鄭謙斜靠在沙發上,環顧四周,這家主人的裝修品味到是還算不錯。不像是那些暴發戶的浮誇風格,中式韻味十分濃厚,盡管他看不出來這些東西的價值,但肯定很貴。
就在他第二十四次看時間,即将點燃第十二支煙的時候。
門外,響起了一聲異動。
從聲音發出的方向來看,應該來自地下負二層。
想必這家主人應該是停好了車子,直接從那裏進入的。很快,又有異樣的聲音傳來。這個聲音鄭謙再熟悉不過了,在海上的二十多天,無時無刻不萦繞在自己的耳邊。
“唔……唔……不要直接用手指……要被弄壞了……”
“sao貨,自己看看泛濫成什麽樣了?給老子把手指舔幹淨!”
“嗯嗯……”
就這樣,兩個人踉跄着向上走來。
她的喘息聲更大了,似乎是在欲拒還迎一般的掙紮,“尉……遲……少,後面,還,還跟着人呢。他們……都……都看見了……剛才車庫的保安在偷看我……”
“有人偷看你?”
原本還嬉笑的男人,立刻停下了腳步。
他緩緩回頭,身後跟着的兩個中年人立刻低下頭,不敢與其對視。氣氛沉凝之中,帶着一絲莫名的壓抑。忽然,其中一個中年人立刻驚覺,猛地向上竄出。
直奔客廳而去!速度之快,簡直好像整個人化作了一條線!
此時男人也感覺到了不對,因爲來人實在是太嚣張了,空氣中到處都彌漫着煙草的味道。媽的……這是外面的保镖,還是真有不要命的,居然敢闖進來找死?
他難道不清楚老子的身份嗎?
但是,不出意外的,出現了意外。
那名中年人才剛剛拔身而起,就看到一個碩大的黑影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
隻聽到空氣中傳來一陣噼裏啪啦的聲音響起,起初還看不真切是什麽,但直到即将砸到自己臉上的時候,他才猛然間驚覺,像極了一條大蟒蛇,不,是龍!
那震耳震耳欲聾的聲音,就是從這條龍的身上傳遞而來。
蓦地看去,就仿佛是渾身沐浴着雷電閃光。
煞是駭人!
頓時長大了嘴巴,下意識将雙臂橫亘于胸前進行抵擋。但已經太晚了,不到一個呼吸的時間,他就感覺一陣徹骨的劇痛傳遞而來,整個人好像炮彈般倒飛而去。
從負二層一個箭步就沖到了一樓樓梯口,準備奔向客廳。
但來得快,去的更快。
他駭然地擡起頭,掙紮着動了動嘴巴,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隻見其天靈蓋上開始滲出腥紅的血液,還連帶着白花花的東西。
另一個中年人此時也反應了過來,縱然是内心已經怕極,卻還是硬着頭皮沖了上去。
他在旁邊可謂是看清了來者何人,居然是一個面若冰霜的少年。
剛剛那閃現而出的也并非是什麽“龍”,而是這個少年的手臂!猛烈振臂之間,起手式像極了形意拳中的蛇形拳,可在半空之中,陡然蛇化作蛟,蛟化龍。
一氣呵成,那噼裏啪啦的轟鳴聲,也并非是什麽閃電。
而是少年催動骨骼與氣血的聲音。
恍若雷鳴,可見其氣血有多麽旺盛,爆發力有多麽恐怖!
打人先打膽,他在見識到少年這般恐怖章法的同時,已然就開始膽怯了。一旦開始出現膽怯的情緒,就更加不可能是他的對手。于是才栖身前進,試圖搶占上風之際。
少年振臂橫掃,猛然一抽,就崩在了他的臉上。
中年人悶哼一聲猝然到底,兩眼一翻,眼看居然被這麽就給直接抽死了。
不過兩三秒鍾的時間,兩大高手就被少年直接打死。看的那一男一女是目瞪口呆,大張着嘴巴,滿目皆是不可置信。女人更是直接癱軟在了地上,直接暈死過去。
男人這時才反應過來,正準備大聲高喊呼叫救援。
排屋外面有最起碼十幾個退役的特種兵尋崗,隻要讓他們進來幫忙,一定可以将這個該死的少年幹掉,因爲他們手裏有槍!你功夫再厲害,有子彈厲害嗎?
可他還是低估了少年的實力。
他剛想要大喊,少年就一個箭步來到了他的面前。
雙手微微發力,就将他的下颌骨直接扭動脫臼。嘴巴是張開了,自己卻再沒辦法合上。
男人滿目驚慌,他不确定這個少年的目的到底是什麽。可他現在知道的是,對方一定來者不善。莫非是來劫财的?如果真的是這樣還好說,他非常有錢。
可怎麽看,卻又不像,因爲分明從這個少年的眼中看到了一縷殺意。
他真的想要殺了我!
“小朋友,很高興見到你。”
就在這時,鄭謙叼着煙走了過來,眯起眼睛看着他,緩緩地說道,“聽說,你來自美國?而且,正在追求靳璐?”
男人努力想要說話,可一動下巴,巨大的痛苦就立刻傳遞而來。
簡直是痛的頭皮發麻!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是叫尉遲淩霄,對吧?名字起的到是挺日天的,隻可惜腦子卻好像不怎麽夠用。你也不撒泡尿自己照着看看,你配追求靳璐嗎?”
鄭謙說着,笑容逐漸猙獰了起來。
緊緊攥着他本就已經脫臼的下巴,用力扯到了自己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