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敢當着鄭謙說出來,畢竟要被打臉,很侮辱人的!
好漢不吃眼前虧,他方麟炫能夠混到如今這個地步,當然也不是腦子弄不靈清的那種人。知道現在形勢比人強,鄭謙似乎跟官方有點那麽點關系,不是跟他硬剛的時候。
等老子從這裏出去的!
他娘的,誰還不認識點人了?
老子在這裏投資個十億、二十億的,地方長官還不是要來跪舔?
方麟炫氣得直哆嗦,自己什麽時候受到過這樣的侮辱?滿懷着無盡的屈辱,雙眼含着深深的熱淚,十分扭捏地開始解扣子。
他沒有經過這方面的專業訓練,可畢竟也是去過腐朽的資本主義國家啊!
也見到過那些舞娘們曼妙的身姿,也曾經将美元塞到過她們胸前深邃的溝壑裏。
“總感覺差點什麽意思……啊,我想到了。”
鄭謙眼前一亮,随即拿出了他的手機,播放了一段音樂。
嗯,單曲循環一首《舞女淚》。
那凄楚的聲音響起,配合着眼前的場景簡直是相得益彰,非常應景。
程清蓮此刻也早已經忘記了自己國内巨星的身份,在這異國他鄉,面對說話“毫不講理”的鄭謙,她沒有任何僥幸可言,隻能扭捏地穿好自己的衣服開始脫。
嗯?
鄭謙眉頭微皺,“給他一個巴掌,他跳的實在是太惡心了。”
瓦内克托沒有任何猶豫,上去就是狠狠一個大逼兜。打的方麟炫眼冒金星,兩行鼻血流淌下來,眼神懵懵的。
我……我特麽都脫了,爲什麽打我?
也不知道方麟炫是不是經常和姑娘們開房習慣了,脫的速度極快。不到一會的功夫,已經就剩下了貼身小内内。甚至上面還有海綿寶寶的圖案,鄭謙看着要多惡心有多惡心。
從地上的褲子裏掏出他的電話,對着方麟炫就是一陣猛拍。
随手将其丢給瓦内克托,“用我自己的電話拍了,會污染到我的手機相冊。這部手機給你暫時當作備用機,等我需要的時候,這幾張照片傳回給我。”
“你不用跳了,太惡心了,先到旁邊蹲着去。”
鄭謙微微颔首,對方麟炫說道,“咱倆的事還沒完,等會再跟你說。你……算了,估計你不知道怎麽蹲。瓦内克托,你知道什麽是‘蘇秦背劍’嗎?”
方麟炫整個人都麻了。
今天鄭謙的所作所爲,徹底擊碎了他高高在上的天之驕子信心。
又是巴掌又是脫yi舞的,還被人家拍照留存了,如果真的傳到了國内,那才是真的出醜。一想到這裏,就無比後悔爲什麽認識程清蓮這個該死的女人。
被人當了接盤俠小老闆不說,還招惹到了這麽恐怖的混世大魔王。
瓦内克托當然不知道什麽是“蘇秦背劍”,但道理都是相同的。鄭謙給他稍微演示了一下怎麽把人铐着會難受,他立刻就明白了,因爲這玩意在國外也很流行。
他身爲拉赫曼的皇室保镖,身上什麽都有。
鄭謙所謂的蘇秦背劍,用專業術語來說其實是“斜背铐”。就是将一個人的兩隻手,一隻從肩膀上面背過去,另一隻從背後背過去,然後将兩隻手铐到一起。
這種铐法非常難受,時間長了甚至有可能會導緻殘廢。
如果鄭謙想要給他上上強度,還可以在後背和兩手之間墊磚頭之類的東西。
或許是因爲方麟炫剛剛砸壞了自己的手機,讓瓦内克托有些不高興。他甚至又在方麟炫的胳膊上戴了個手铐,另一端铐在衣架的下部橫欄上。
這就導緻方麟炫隻能保持半蹲的姿勢,沒法整個人全都蹲下去,不上不下甚是難受。
再加上蘇秦背劍的姿勢,他現在隻有一種感覺,那就是想哭。
委屈,太委屈了。
看這瓦内克托駕輕就熟的樣子,想必是平時沒少幹這種事。甚至都會舉一反三,都會搶答了。鄭謙隻是掃了方麟炫一眼,随後将目光重新落在程清蓮的身上。
此時,她已經褪去了連衣裙,正在除去内襯。
良好的身材讓鄭謙也不得不感慨,她的确有紅起來的資本。哪怕是扔到人堆裏,也一眼能感覺到她氣質的不俗。這一雙長腿也足夠驚豔,但,和魏如思還是有差距的。
嗯?不對勁!
鄭謙心中微顫,這魏如思的眼神……
怎麽感覺比自己還要興奮?糟糕,忘記她喜歡女孩子了。
“行了,你就這樣吧。”鄭謙擺了擺手,冷酷地說道,“看在你是女孩的份兒上,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不然你的下場就跟那厮一樣了。好好給她道個歉,然後滾蛋。”
程清蓮本來就滿目熱淚,見鄭謙願意放她一馬,居然感激地放肆痛哭。
她一邊鞠躬一邊猛猛道歉,“美女不好意思,是我有眼無珠,是我口無遮攔,是我滿嘴噴糞早上沒有刷牙,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我……”
魏如思擺了擺手,“你走吧。”
鄭謙已經足夠給自己出氣,現在她的确已經消火了。
程清蓮如獲大赦,又是給鄭謙深深鞠了一躬,這才趕緊匆匆把衣服穿上,戴着墨鏡就趕緊跑了出去。速度極快,生怕他又反悔把自己叫回去。
還好……這個人沒有說要把她晚上留下來……
可能,是身邊已經有了那樣的大美女了吧。
不知道爲什麽,程清蓮反而不那麽痛恨鄭謙,甚至有幾分感激沒有繼續爲難自己。最重要的是,對魏如思很是嫉妒!
“剛剛我說,他需要賠償這部手機多少錢來着?”
鄭謙淡淡地問道。
“額……好像是一億美金,先生。”瓦内克托老實地回答。
“一億美金,也行吧。”鄭謙點了根煙走過去,蹲在方麟炫的面前,笑着輕輕拍了拍他的臉,“這筆錢,你能拿得出來吧?”
說着,還有意無意地掃了眼始終站在門口候命的警察。
“能……能……”
方麟炫此刻雙腿抖如篩糠,他一直都嬌生慣養,何曾經受過這樣的酷刑?全身上下抖個不停,完全堅持不住了,甚至還感覺尿意非常明顯,眼中滿是淚水。
要是再不把自己放了,他可能會失禁。
可怕,太可怕了……
此刻的鄭謙臉上的笑容,深深镌刻進了他的心髒裏,産生了一生的心理陰影。成年人的崩潰就在一瞬間,這,就是方麟炫的那“一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