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階段他還是非常喜歡程清蓮的,說完,便攬着她纖細的腰肢走進了店裏。似乎在他的眼裏,鄭謙等人根本不值一提,保镖們就能夠很好地處理幹淨。
“你們馬上滾開這裏!”
爲首的保镖來到鄭謙身前甕聲甕氣地說道。
瓦内克托皺起眉頭,一步擋在鄭謙和魏如思的面前,冷冷地看着那兩個保镖,“不準再向前一步,否則不要怪我不客氣。”
說着,還若有似無地摸向了鼓鼓囊囊的腰部。
有槍?
兩個保镖頓時笑了起來,瓦内克托說的是英語,他們能夠聽懂,而且他們也是典型的西方壯漢。爲首之人忍不住說道,“阿曼是特麽禁槍的,你在吓唬誰呢?馬上滾蛋!”
似乎他很不信邪,一邊說話一邊又向前踏了一步。
就是這一步,瓦内克托猛地箭步前沖,速度極快。劈手斬向了他的脖頸,後者頓時凜然,看出來瓦内克托是個高手。連忙下意識伸出手臂抵擋,并思考着反擊的路線。
另外一個人也同時動了起來,閃身到瓦内克托的身後。
兩人頓時呈現前後夾擊之勢,使得他陷入了十分危險的境地!
但神奇的事情發生了。
瓦内克托原本斬向前者脖頸的手刀立刻收回,臨時變招。從手刀變成爪不過是霎那之間,隻聽到啪的一聲脆響,他的手臂就好似成爲了鞭子,猛然反手抽在了身後之人的臉上。
一擊得手,緊接着再度擰身,長腿橫掃,狠狠踹在了前者的小腹。
說時遲那時快,砰砰兩聲巨響過後,二人就如同炮彈一般,朝着不同方向倒飛而去。
由于瓦内克托的力道過大,以至于他們接連撞壞了幾個店鋪的門臉才終于停了下來。
驚起一片尖叫!
再看過去時,原本兩個膀大腰圓的保镖早已失去了意識,滿臉是血地蜷縮在地面上,情況看起來慘不忍睹。甚至讓鄭謙心中一緊,該不會是打死了吧?
他連忙跑過去,隻見被抽臉的那個人鼻梁已經全都碎了,甚至颌骨都有些坍塌。
被踹在小腹那個人,也不知道是踢壞了腸子,還是傷及到了男人重要的器官,雙腿之間流出了一縷鮮血,端的是駭人無比,他下意識地夾緊了雙腿。
這個瓦内克托……
真的是個絕世猛人,要麽不出手,一出手就是如此兇狠的殺招。
不愧是拉赫曼身邊的皇家侍衛,瞬間就看出來差距了。
突出一個快準狠穩,速度極快,力道極大。
“怎麽回事!?站住别動!”
幾個樓管帶着保安迅速趕來,手中拿着對講機說着什麽,場面一度非常緊張。
“不要靠近我,站住不要動的是你們!”
瓦内克托狠狠吐了口唾沫,拿出了一個證件晃了晃,“這二位是殿下的貴賓,剛才他們來鬧事,我已經警告他們不要輕舉妄動了,是他們咎由自取。”
“你們快點把這裏處理幹淨,不要把事态擴大,另外……把這兩個人帶走關起來。”
“這……這是……”
樓管看到瓦内克托的證件,頓時臉色一變。
立刻攔住了就要沖上去的保安,哆嗦着緊張說道,“别,别管他了!按照他說的,馬上把這兩個人帶走關起來,媽的……這兩個不開眼的……惹誰不好……”
讓樓管如此緊張的,自然是瓦内克托的身份。
他連忙安排其他工作人員,去安撫這些店鋪的商家,迅速料理後事,動作極快。
随後趕緊走到瓦内克托的身邊,悄悄打量了一眼鄭謙和魏如思,低聲對他說道,“那個……大人,我不是不相信您,能不能再讓我确認一下……”
瓦内克托沒有爲難他,還是将證件遞了過去。
樓管經理反複看了看,随後立刻躬身雙手遞上,“抱歉大人,我現在就讓他們回避。”
讓他真正忌憚的,就是證件上面的紋樣。
那是賽義德,也就是蘇丹家族的族徽,代表着這個國家最至高無上的權利。他也是擔心有人拿假的出來招搖撞騙。但是在看過獨特的防僞标識後,這才正式确認了身份。
爲了安全小心起見,他還是悄悄記下了瓦内克托的編号,進行上報。
“他們……死了嗎?”
魏如思感到有些後怕,下意識緊緊抱住鄭謙的胳膊。
鄭謙微微搖頭,他也不知道。
“兩位貴賓請放心,我下手很有分寸。”瓦内克托微微欠身,沉聲道,“很抱歉驚吓到二位,但我必須謹遵殿下教誨,務必要保證您們的安全。按照皇室護衛守則,在警告對方不得靠近後若是沒有起到作用,可以視情況直接擊斃。”
想必他剛才是一度想要開槍幹掉對方的,但礙于這裏人多眼雜才沒有這樣做。
鄭謙不禁有些心潮澎湃。
皇室成員在他的本國,真的牛逼啊!
想到這裏,他對于瓦内克托是越看越喜歡了。
要是自己身邊也有這樣一頭人形霸王龍存在,那特麽還用怕誰?一巴掌下去打的鼻梁破碎,臉部骨頭碎一大片,真的實在是太猛了,擱在古代就是一員骁将啊!
不過……似乎有些不對勁……
魏如思現在上半身幾乎都貼在了鄭謙的胳膊上。
她沒有穿bra。
雖然有熊貼,可這種驚人觸感……
“咦?你怎麽了?你……是不是害怕了哦?怎麽感覺你的胳膊有些發燙……哎呀!讨厭!你在看哪裏啊!真是個流氓!”
魏如思起初隻是覺得鄭謙的胳膊體溫有些上升。
但很快就從他的眼神裏看出了不對勁,想到自己現在的衣服狀态,更是害羞的不行。
連忙松開了手,好像受驚的小兔子。
“咳咳,我們走吧。早知道皇室的身份這麽好用,直接讓瓦内克托亮出來就好了。現在進去吧,讓他們好好領教一下,裝逼的代價是什麽。”
鄭謙現在的心情非常好,拍了拍魏如思的屁股說道。
“要不要我叫警察把他們關起來?”
瓦内克托低聲詢問。
“這樣做,‘刑’嗎?”
鄭謙愣了一下,在阿曼這個外國,可以這麽爲所欲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