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謙也算是紅酒的半個行家了,不僅懂品酒,甚至自己還經營着幾個品牌。可他還沒有聽說過這麽貴的酒,難道老子特麽喝的是黃金嗎?
“你可以不相信,但這是真的,當然,我也沒有必要騙你。”
拉赫曼叼着雪茄笑了起來,“不過我的朋友既然喜歡,那我就送你好了。我還有最後三瓶,算上這個就是三瓶半,我留下一瓶半就可以了。”
鄭謙并沒有推辭,畢竟自己剛剛才超額消費了一百五十億美金。
嗯,他當然也順利獲得了一千五百億美金的返利。
那就是一萬億九州币……
對于自己到底有多少資産,他現在已經麻了,可能真正達到富可敵國了吧。
[滴滴——]
拉赫曼的手機不時響起。
他微微皺起眉頭,正打算關機,鄭謙按住了他的手。
“經曆了這麽大的事情,想必你肯定還有很多需要忙的。我先去休息吧,等你解決完之後我們再聊事情。我會在這裏待上幾天,我們還有很多時間。”
拉赫曼感激地點點頭,他緊緊握住鄭謙的手,“謝謝你的理解,放心吧朋友,在整個阿曼不好說,但在這座城市,你擁有絕對的特權。”
說着說着,他忽然想起什麽。
頓時臉色微變,欲言又止地說道,“嗯……鄭,你最好先去我女兒的房間吧,魏如思就在那裏……嗯,在沒有剛剛你救我之前,我想着分别拿住你和魏如思的把柄。恰巧我查出來她喜歡女孩,而且我的女兒……”
鄭謙頓時一震,連忙激動地說道:
“你……焯!她們現在在哪裏?到底在幹什麽?該不會是集體嗑藥了吧??”
拉赫曼連連擺手,隻是尴尬地看着鄭謙,“嗯……在我的官邸肯定是不允許嗑藥的……但是我女兒米娜她……她有點變态,你……你最好還是趕緊過去吧……”
說着,他連忙叫來了管家帶鄭謙離開。
一路上鄭謙心急如焚,該死的,這個拉赫曼到底在搞什麽鬼?
兩個女孩在房間裏……
似乎不用他過多解釋什麽,鄭謙也能夠理解,但關鍵的是!他女兒有點變态,是什麽意思?再變态,還能有魏如思變态嗎?
不知爲何,一想到魏如思可能會遭遇不測,這讓鄭謙的心情更加煩躁起來。
沉着臉一言不發,身旁的管家戰戰兢兢,更是不敢多說什麽。
終于來到了房間的門前,正要敲門,就聽到了一些異樣的聲音。
嗯……怎麽說呢,非常銷魂。似乎是隻有做那種事情的時候才會出現的吟唱,鄭謙頓時感覺頭皮發麻,不禁低吼道,“還愣着幹什麽?趕緊開門啊!”
“哦哦!”管家雙手一顫,連忙拿出鑰匙。
“算了,還是我來吧,你趕緊走,閉上眼睛,什麽都不要看!”
鄭謙連忙劈手奪過他手中的鑰匙。
看到米娜還沒有什麽,要是看到魏如思那個樣子,他是肯定會暴走的。
當初拉赫曼在下令建造這座官邸的時候,特别将很多房間的門鎖都進行了專門的改造。哪怕是在裏面反鎖了,他也能夠從外面的打開,真的是謝天謝地。
否則若是兩個人真的在裏面玩嗨了,那隻能破門而入了。
鄭謙不是反對魏如思相對開放的生活方式,如果這是魏如思自願的也就算了。但剛才聽拉赫曼話裏話外的意思,似乎是爲了拿捏把柄而設的局。
米娜她,難道是想要把魏如思給強了?
雖然鄭謙沒有親眼看到過女孩之間是怎麽強迫做這種事情,但……也能想象出來!
看到管家捂着耳朵跑開後,鄭謙這才打開了門。
“啊……不要啦……你這樣我會壞掉的……”
嗯?
鄭謙哆嗦了一下。
怎麽聽起來還好像很愉悅的樣子?
難道她們現在很開心,我現在進去,會不會打擾到她們?
聽到這一聲令人遐想的“吟唱”,讓他不禁在這一瞬間陷入了沉思。深深吸了口煙後,他還是決定冒着被撞壞好事的危險,艱難地走了進去。
“我……卧槽……”
看着眼前發生的一切,鄭謙不禁有些目瞪口呆。
地面散落着兩個人的衣服,她們在床上翻滾着,戰況已經到了白熱化階段。目前占據上風的,居然是魏如思!她将米娜壓在身下,發出了令人遐想的“吟唱”。
“可惡!你居然敢給我下藥,我要讓你付出代價!”
“去死吧!你這個該死的女人!”
鄭謙從未見到過魏如思如此瘋狂的一面,震撼的根本回不過神。
“啊……你好粗暴……我……我要被你掐死了……好爽……”
依稀能夠看到米娜翻着白眼的樣子,她掙紮着想要将魏如思推開,但無論如何也使不上力氣,鄭謙感覺到頭皮一陣發麻,連忙沖了過去。
“冷靜!小姨子!冷靜!”
鄭謙一把抱住魏如思,強忍着身上的劇痛,終于将她拉扯下來。
“怎……怎麽是你……你……”
似乎是下的藥開始起了作用,魏如思感覺到身上一陣無力,在剛剛興奮過度後,軟綿綿地癱軟在了鄭謙的懷裏。媚眼如絲,似乎是想要将鄭謙推開,卻又緊緊抓着他的衣領。
鄭謙這才陡然驚覺她是貨真價實的“真空包裝”。
立刻手忙腳亂地抓起床單把她包裹住,随手抄起地上的衣服,奪門而出。
“咳咳咳咳……”
米娜艱難地從床上爬起,根本不在乎自己現在到底是不是“坦誠相待”,她驚恐地說道,“快點把這個瘋女人帶走!天啊,怎麽會有這樣的人……”
鄭謙咬牙瞪着她,“尊敬的米娜小姐,如果不是你的胡作非爲,會出現這樣的狀況嗎?媽的,我真他娘剛才後悔救了……算了,你給我等着,這事沒完!”
“尊敬的貴賓!我們來幫您吧!”
似乎是拉赫曼授意的,門外這時恰巧跑來了幾個女仆。
“麻煩了。”
才走了這麽幾步他就已經滿頭大汗。
隻感覺肋骨處劇痛無比,也不知道是不是包紮好的地方又壞掉了。
女仆們到是很有力量,幾個人就這樣擡着魏如思,一路護送他們抵達奢闊的房間内。她們非常專業,将魏如思放在床上之後,便低頭魚貫而出。
隻是出門前告訴鄭謙,她被下的藥不會威脅到生命,但藥效持續時間很長。
給了幾粒類似“安定”的解藥後,就匆匆離去。
看着在床上蠕動的魏如思……
鄭謙難以保持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