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鄭謙,你睡醒了嗎?”
鄭謙被一陣敲門聲響起,他眨巴眨巴惺忪的睡眼,然後應了一聲。
昨天鄧書心給他按的太舒服了,整個人直接就睡了過去。
早上醒來之後,神清氣爽,感覺很有精神,疲倦全無。
“我給你準備了早餐,能進來嗎?”
“你等等!”
鄭謙現在身上隻有一條短褲,他的褲子是誰脫的?莫非是鄧書心?
“好了進來吧。”
在提上褲子之後,鄭謙喊道。
鄧書心緩緩地推開門,手裏拿着一個托盤,上面放着兩杯熱氣騰騰的咖啡,以及塗抹了黃油的面包,以及煎雞蛋。
“早上好呀!”
“早上好,我先問你個事兒,昨天晚上我的褲子是誰脫的?”鄭謙很想知道這個事情。
鄧書心俏臉一紅:“我……我幫你脫的,但我是閉着眼睛的,沒有偷看你!”
“哦哦,懂了。”
“給你準備了兩杯喝的,看你喝的慣哪個就拿哪個。”鄧書心連忙把話題轉移到那兩杯咖啡上。
一杯是美式,一杯是奶咖。
“嗯好。”鄭謙不太喜歡苦的東西,就選了那杯奶咖。
入口之後,他不禁吧唧吧唧嘴。
“挺好喝的啊,是你做的嗎?”
“嗯。”鄧書心點了點頭。
毫不誇張的說,鄧書心煮的咖啡,要比靳璐做的好喝一些,可能是原材料準備的不一樣。
“我父親就是一位咖啡師,曾經在京都做咖啡品鑒師,後來回到邺北開了一家咖啡店,不過後來因爲種種原因,關店了,我做咖啡的手藝是父親教我的。”
“那你姐姐是做什麽的?”鄭謙好奇道。
“我姐姐是一位營養師。”鄧書心答。
這一家人做的都是小衆精品行業啊,一個咖啡師,一個營養師。
“你父親爲什麽不繼續開咖啡店了啊?我感覺他的手藝很好,生意應該火爆才對啊。”鄭謙品着這杯奶咖,贊歎道。
“很多原因吧,主要是流動資金太少了,父親的錢都拿來供房子,以及我和姐姐讀書了,後面我和姐姐還有父親也有在攢錢,準備重新把咖啡店開起來,可是沒想到錢還沒攢夠,父親就進了醫院。”
鄭謙嗯了一聲,之前在醫院交的那十萬塊錢,應該就是三人攢下來的錢吧。
在這種消費主義橫行的時代,别說攢十萬塊錢了,就算是攢一萬塊,都很難。
鄭謙腦子裏其實有一個主意。
要不,他做股東,出資幫鄧書心的父親,搞一個咖啡店?
當然,鄭謙隻是臨時起意,他并沒有将這個想法說出來。
靳璐在邺北也有一家咖啡店,要是被她知道自己出資跟她搞競争,估計會打死他。
“行了,時間也不早了,我把你送到醫院,你去接你姐姐的班兒吧。”
“公司那邊你不用擔心,我給你批假條。”
将鄧書心送到醫院之後,鄭謙順便将鄧玉清接上送回家。
在ICU守了一晚上,鄧玉清臉色很憔悴,已經有微微的黑眼圈浮起。
“小謙,你是不是在追我妹妹?”鄧玉清坐在副駕駛,冷不丁地抛出一個史詩級難度的問題。
鄭謙:???
“沒有呀,我和書心隻不過是普通的上下級關系,沒有你想象的那麽複雜。”鄭謙解釋道。
“那書心有你這個上司可真是上輩子修來的福分,謝謝你。”
“小事小事。”
鄧玉清認爲,如果鄭謙不是對她妹妹有意思的話,怎麽可能拿出來三十萬,救他們的父親呢?
但既然鄭謙已經否認了,那她也不好再追問下去,逼迫鄭謙承認。
“不是的話也好啦,像你這樣的男人,多少女孩倒貼都來不及呢。”
“小謙,你要是想追我妹妹的話,可以直接跟我說,我可以幫你撮合一下的。”
鄭謙苦笑一下,即便他解釋過了,但鄧玉清這話,還是認爲他對鄧書心有意思。
得,這下逃都逃不掉了。
“行,你回去之後早點休息,我還得去公司,就不送你上去了。”鄭謙把車子停在小區門口。
在鄧玉清下車之後,鄭謙看着她的背影,驚奇的發現,鄧玉清對她的好感度又漲了10點,直接來到了70點。
???
這是戀人之間才有的好感度啊。
鄭謙可以笃定,鄧玉清對他有那種意思,但礙于她妹妹鄧書心之間的關系,所以沒有表露出來,但系統給鄭謙可視好感度系統,卻能明顯的觀察到這一點。
完了。
惹上了一對姐妹花,這下該怎麽脫身?
完了完了完了。
鄭謙有點束手無策。
在去公司的路上,鄭謙一直在思考脫身之策,可他思前想後,都沒想出什麽好辦法。
最終,鄭謙歎了口氣:“算了算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一切順其自然吧。”
上樓之後,鄭謙進入公司,發現姚曼曼站在他的辦公室面前,手裏拿着一個藍色的文件夾,好像在等他來簽署什麽文件。
姚曼曼一個轉身,也看到了鄭謙。
“你來做什麽?”姚曼曼非常驚訝,能在公司看到鄭謙。
“你怎麽知道我在這裏工作的?我告訴你,今天我沒功夫搭理你,想找我的麻煩以後再說。”
她手裏拿着的是實習轉正的文件,可沒想到鄭謙卻找上了門,要是鄭謙在這裏耍潑皮無賴,給那位副總看到了,罵死她不說,實習文件肯定是沒辦法給她通過了。
陳偉強雖然創辦這家宮縮才半年,但已經小有規模,非常有前景,姚曼曼認爲,如果能成爲最早一批進入公司的員工,就算公司未來發展不到上市那個地步,可她作爲老員工,肯定也能吃到一波紅利,自此跻身中産階級。
“我爲什麽不能來?”鄭謙感到有些好笑,你在我的辦公室面前,還問我來做什麽?
鄭謙沒有理她,徑自推門而入。
“诶诶诶,你幹什麽,你不能進,那是鄭總的辦公室!”
姚曼曼話說出口之後,鄭謙就已經走進辦公室,坐在了辦公椅上,兩腳翹在了桌子上。
等等。
鄭謙?
鄭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