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這樣呀,怪不得呢。”
“給莉莉買這麽多禮物,都不舍得給自己買一件衣服,你真是個好人。”
“莉莉,碰到這樣的男人,你可要好好的珍惜呀!”
這些話雖然看似是在讓秦雪莉珍惜,但欣欣和安吉拉說的非常陰陽怪氣,說的全都是反話。
秦雪莉有點急了。
讓你們來,是幫她擋酒的,現在反而将她的軍?
有這樣的閨蜜嗎?
果然,閨蜜都是塑料做的。
看見好男人,還管什麽閨蜜不閨蜜。
現在雖然不是明搶,但也和明搶沒兩樣了。
秦雪莉在逛街的時候,也跟鄭謙說過,給她買了這麽多東西,她挺不好意思的,準備給鄭謙買一身像樣的衣服,但無奈鄭謙不要啊,很堅決的拒絕了她,她能怎麽辦?
總不能上杆子送吧,那樣也不好。
可現在,人家用這事兒,來将她的軍。
“哎呀,我對穿着沒有什麽要求。”
“況且,莉莉說要給我買一身來着,你們别看我的衣服比較破,但穿着非常舒服。”
“莉莉,你要不陪我上去蹦一會?”
鄭謙哪看不出來,這欣欣和安吉拉是怎麽個想法。
不過,鄭謙對此這兩個人并沒有什麽好感,主動幫秦雪莉解圍。
【好感度+10】
秦雪莉對他的好感度,立馬就竄上去10點。
“好。”兩人起身,進入舞池。
秦雪莉雖然不是經常來,但來酒吧,夜店這種地方的次數也不少,各種蹦迪姿勢不能說娴熟吧,但基本上都會。
但她在鄭謙的面前,得裝成一副很少蹦迪,不太熟練的樣子。
“怎麽樣,還能喝嗎?”鄭謙一邊學着别人的樣子搖擺,一邊問。
如果秦雪莉還能喝,那一會就讓那個銷售再上一套大神龍。
“嗯……你如果不盡興的話,我就陪你喝嘛。”
“好。”
鄭謙做夢也不敢想,秦雪莉會對他說出這種話。
在平常,秦雪莉可是極其高冷的女生,隻有高富帥,才能夠解凍她臉上的冰霜,像他這樣的屌絲,雖然不至于不理會吧,但也就是個路人級别的,除了工作沒有什麽交集。
現在卻像一隻乖巧的小貓咪一樣,說如果自己喝的不盡興,那她就陪自己喝。
這話什麽意思?
就算她酒量到了,不能喝了,可爲了陪自己,也要喝下去。
這難道就是有錢人的快樂?
換作之前的鄭謙,壓根想象不到啊!
“出汗了,下去歇一會。”
“嗯。”
兩人回去的時候,鄭謙卻看到,有一個陌生的男人,坐進了卡座。
他眉毛修的整整齊齊,臉上還化了妝,把顴骨顯的高高的,整得有點小帥。
這個男人坐的距離和原先他的位置差不多,手裏拿着酒杯,和安吉拉正說着悄悄話,兩人眼神迷離,要是再近一點直接親上了。
這就讓鄭謙很不爽了。
你麻痹,你連一聲招呼都不打,就喝我的酒,還坐在我的位置上,甚至泡我的妞,什麽意思啊?
鄭謙有點氣憤。
雖然他對安吉拉沒什麽感覺,安吉拉也不是他的妞,但卡座是鄭謙訂的,酒是鄭謙買的,人是鄭謙帶進來的。
這是完全沒把他放在眼裏啊。
如果一個人沒把你放在眼裏,那就會做出各種冒犯你的舉動。
除了那個男人以外,其實鄭謙自己也有一小部分原因。
即便他現在有錢了,也沒有那種能夠鎮住自己場子的氣勢。
所以他決定強勢一點。
秦雪莉也注意到了卡座安吉拉和那個男人的情況。
她偷偷的看了一眼鄭謙的臉,想知道他會怎麽做。
隻見,鄭謙隻是眯了眯眼,臉上平靜如水。
這就讓秦雪莉有點驚訝了。
卡座上,欣欣與鄭謙對視了一眼,連忙掐了一下安吉拉的腰。
安吉拉也意識到有些不對,連忙就和男人分開了。
這時候,鄭謙才帶着秦雪莉走了回去。
“這位是?”鄭謙問。
“啊,這位是我朋友,陳飛宇,沒想到在這兒遇上了,就拉他過來喝了一杯。”安吉拉爲鄭謙介紹道,還順便辯解了一波。
“這位一定是鄭少吧,我叫陳飛宇。”陳飛宇連忙從卡座上起身,主動降低姿态,向鄭謙介紹自己。
畢竟,他剛剛做的事情,确實有些不妥,就是不知道有沒有被鄭謙給看到,還是謙卑一點好。
“朋友啊,那快坐吧。”鄭謙坐回最主位。
他把銷售喊了過來:“再給我上一套小神龍。”
刷完卡之後,并沒有系統返現,畢竟不是爲女人花錢。
小神龍上來,沒有幹冰煙霧,音樂也沒有停止,隻有打了三秒的聚光燈。
秦雪莉其實是有點意外的。
換作是其他人,可能早就罵罵咧咧地上去,把那個男人收拾一頓,或者趕走了。
之前在公司裏,鄭謙就是一個老實巴交的人,說成唯唯諾諾也不爲過。
他竟然有這種魄力和氣量?
沒有趕人,沒有打人,反而還給陳飛宇點了一套的小神龍套。
鄭謙的表現在她看來,格外的亮眼。
“啊,沒想到鄭少這麽看得起我啊,我必須要敬鄭少。”
陳飛宇舉起酒杯敬鄭謙酒,連幹三杯。
“一個人來的嗎?”
“嗯,一個人,剛來。”
“那正好,坐下吧,跟我們一塊喝。”
“鄭少威武啊!那小弟就恭敬不如從命,蹭您的局了。”
陳飛宇誰都沒有挨着,坐在最邊緣的位置上。
他不知道鄭謙是什麽來頭,哪敢得罪。
但有一點陳飛宇知道,鄭謙一定比他有錢。
接下來,還是玩骰子。
喝了幾杯之後,鄭謙就問了一句:“飛宇。”
“嗯?”
“你和安吉拉是什麽關系啊?”
陳飛宇心頭一緊,臉色微變。
安吉拉也皺了皺眉。
這個問題,多多少少關系到隐私,直接問這種問題,确實有點太冒犯了。
但陳飛宇也不敢不答。
“嗯……我之前是做短視頻運營的,勉強算是安吉拉的上司吧,她是我挖過來的。”
“這樣啊……”鄭謙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緊接着,鄭謙又發問。
“那你有沒有潛規則過安吉拉?”
這句話要是大家關系平等,說出來十有八九會挨揍,搞不好會被一杯酒潑在臉上。
所有人都皺緊了眉頭,但誰也不敢動怒。
“這個沒有,我和安吉拉隻不過是普通上下級,雖然她現在不在我手下了,我們也是正常的朋友關系,絕對不是鄭少您想象的那樣的。”陳飛宇連忙擺了擺手,解釋道。
鄭謙能從他表情上看出來,顯然是說謊的,否則怎麽可能回答這麽長時間,還結結巴巴的。
“那其他妹子呢?”
“也沒有啊……”陳飛宇滿頭大汗。
“哦。”
鄭謙心裏很爽。
這比直接讓保安揍陳飛宇一頓,爽多了。
酒桌上,有不喝酒的男人,我讓你喝酒,你硬着頭皮也得喝。
飯局上,我讓妹子給我跳舞助助興,你即便千般無奈,萬般不願,也得硬着頭皮給我跳。
冒犯别人,也是權力的一種體現。
沒錢你試試,碰上個暴脾氣的,當場翻臉,酒瓶爆頭,都是正常事兒。
這兩個人,現在應該都很恨鄭謙,但臉上仍然得對鄭謙笑嘻嘻的,鄭謙端起酒杯,陳飛宇和安吉拉還得笑眯眯地陪着。
沒錢你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