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師主要靠天賦,他們天生精神力強大。
這讓他們更加容易感知到魔法元素,他們智力普遍較高,能夠與元素進行交流。
通過和元素簽訂契約,他們可以将其收入體内靈海中形成法力。
這些有靈性的元素,可以按照魔法師指令來排列組合,形成一個個具有特殊作用的符文。
魔法師的修煉,精神力至關重要。
強大的精神力,可以讓他們更好的和元素溝通,從而簽訂契約。而強大的精神力也讓他們,更加容易理解複雜的魔法符文。
研究魔法,就是去剖析和記憶一個個複雜的符文。
李宇的修真則與他們又有不同,是将靈氣收入丹田。靈氣轉液化丹凝嬰一步步進階,修真者的能力也不斷變化。
在這個過程中,修真者需要不斷的感悟自然,明悟道法,講究機緣和感悟。修真者道法不同,手段自然也不一樣。
以李宇修煉的五行訣來說,五行訣是一種内外兼修之法,講究五行平衡,其實是平衡之道。
内,五行訣的十系元素,會強化肉身力量相當于鬥者。
而外,五行道符術法也是元素力量的最直觀體現,倒是和魔法師釋放的魔法有些類似,也就是說有點像鬥者和魔法師的結合體。
綜合點說,鬥者就是應用元素最基本能力,他們無法操縱元素形成一個個更加強大的符文。
魔法師可以操縱元素來形成符文,不過卻是站在面上。可以使用符文,卻不理解符文本質。
修真者則是跳出界面,以俯視角度來看待面上的符文。他們通過明悟宇宙規則,理解符文本質,省去操縱元素來一步步形成符文,而是直接生成符文。
這是一種思想境界上的差距,三者孰強孰弱一目了然。
李青打獵用的武器全部放在南屋中。
月溪村的房屋建造,外觀上都差不多,都是正南正北朝向。
進門兩側是兩間朝向南方的房屋,放置些平時用的物事。
然後是庭院,庭院不大,但可以養點花或養殖些雞鴨等禽類,平時洗晾衣服也挂在這庭院之中。
庭院再朝裏就是正廳了,這樣雖然比較簡陋,但是家庭基本所需倒是可以滿足。
一進入南屋,李宇就被挂在東側牆上的一張硬弓吸引。
這張弓并未上弦,長有兩米五左右,通體是由駝峰山很少見的白橡木打造。
這弓在小李宇的印象中很深刻,是小李宇爺爺傳下來的,父親幾乎是愛不釋手。可以說他父親能在獵手小隊中成爲唯一的一名神箭手,這張弓的作用很大。
弓的下方,是一個青竹編制的箭葫。
葫内插滿了弓箭,李宇估摸着有四五十支。在箭葫旁邊放着一把寬背大砍刀,這是用于開山和近戰使用的。
李宇知道他父親李青,在獵人小隊中擔任弓箭手,負責遠程壓制。近身戰鬥的機會并不多,這寬背砍刀也是爲了防止意外。
李宇有些古怪地看着面前的父親。
李青一進入這南屋,眼神就有些異常。
一會兒看着那張弓,一會兒又望向李宇,又是點頭又是搖頭的,還不時歎息,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阿爹,你怎麽了?”李宇隻得皺着眉問道。
李青好像被這聲音驚醒了一般,又望了眼那張弓,好像終于做出了某個決定。
蹲下身子,摸了摸李宇的頭,笑着說道“宇兒,你今年也有十歲了。阿爹想教你箭術,你想不想學”。
說這番話,李青也是經過一番思考的。他李家代代都是村子裏的神射手,他自然不想這傳承斷絕。
本來李宇八歲之後,他就打算教給他這射箭之術。隻是李宇一病就是一年,甚至幾次都差點沒挺過來,那個時候他自然沒有什麽其他心思。
可是李宇這次被雷驚的吐了鮮血,再次醒來後精神就非常好。剛才他拉李宇手的時候,能夠清晰地感受到脈搏有力的跳動。
而且兒子的眼神也不像以前那般死氣沉沉,就好似換了個人一般。
盡管不知道爲什麽,但是李青知道兒子應該是好了,感覺兒子好了後,他的心思就又活絡起來。
“學習箭術?”
說實話李宇并不感興趣,甚至有些不屑。
箭術能有什麽用,有術法厲害嗎?再厲害也不過是凡俗兵器。
不要多,隻要自己進入築基期,身體被強化後,這些尋常刀劍哪裏能夠傷到他分毫。
不過想歸想,看着李青那期盼的眼神,李宇隻得裝着一副興奮的模樣。
握了握兩隻小拳頭,比劃了一下,嘴裏喊道,“好啊好啊,宇兒要和阿爹學習箭術,長大以後也要和阿爹一樣做個神箭手”。
說完,李宇自己都偷偷翻了個白眼。
李宇的小動作李青可沒看到。
哪個父親,不想成爲自己孩子崇拜的對象?兒子那馬屁可是拍的他渾身舒坦啊。
一把将李宇抱起來,堅硬的胡須在後者嫩臉上蹭了蹭,惹來後者一陣驚呼。
這才将其放下,拉着手朝外面走去。邊走邊回頭,對李宇的母親張小娥喊道,“小娥啊,我帶宇兒先去訓練場玩會”
父子倆的對話、張小娥自然也聽到了。看到父子倆開心的模樣,她也是心情舒暢。
回了句小心點,再擡頭一看,哪還有李青他們的影子。
駝峰山周邊的很多村子,都是靠打獵生活的。平時獵人們需要地方來訓練箭法,或者鍛煉身體。
月溪村的訓練場就在村子外圍,那倒三角形狀栅欄的外面。
其實說是訓練場,布置卻是相當的簡陋。
就是一大塊相對平整的土地上,放置些箭靶,沙袋,草人等鍛煉身體用的器材。
靠近村子的一側有個大長桌,是負責登記和借用武器的,這些東西是公共損耗,是專門有人在管理。
李青和李宇兩人到達訓練場的時候,訓練場内已經有十幾個人在訓練了,嘿哈嘿哈聲此起彼伏。
李青沒有去看那些人,而是徑直來到長桌前。長桌後面,有個五旬左右的老者,笑咪咪坐着,看起來很是和藹可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