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村人追到了村口,有跑得快的終于是将姜大勇給攔住了。
攔住姜大勇,再一看他鬼鬼祟祟抱着安安跑的模樣,大家還有什麽不明白的,當下就報了警。
姜大勇是個慫人,被警察一吓唬就全都招了。
知道他竟然想要将自己的小外甥女抱走賣了換錢,頓時氣壞了,上去就是一陣拳打腳踢。
誰家孩子不是心頭肉,男孩女孩那都是懷胎十月生下來的,最恨的就是這種人。
看着衆人打,連警察都不敢攔着,免得激起民憤。
姜大勇最後是鼻青臉腫被帶走的,雖然白安安平安無事,但是姜家老兩口子又急又氣。本來就病重的姜老爺子當場就躺下了,沒幾天就撒手人寰。
剩下老太太也沒好太久,心裏一口氣憋着,到了年尾也沒了。
姜家姐妹倆哭成一團,恨死了姜大勇。
拐賣孩子實在是每個有人性的人,都恨之入骨的,何況安安還是姜大勇的親外甥女,就越發顯得姜大勇不是人。
這樣的一個畜生,也難怪白家人根本就沒有原諒他的可能。
姜大勇因爲當年的事情蹲了監獄,畢竟,拐賣未遂也是判刑的。出來之後的姜大勇越發的沒個人樣,知道他是因爲什麽進去的,根本沒單位要他,沒人看得起這種人。
期間也幾次來找白家的麻煩,耍無賴,想要訛詐錢财,可白老爹也不是好惹的,挨了幾頓打之後姜大勇才學老實了,再加上白家确實很窮,怎麽也不可能訛詐出錢财來,姜大勇就一個人跑到了外地。
大概是白葉剛上高中的時候,姜大勇不知道做了什麽買賣,賺了不少的錢,人也抖起來了。
那時候頓頓有酒有肉的,還經常來白家前面炫耀,謾罵。
兩家水火不相容,如此幾年直到白葉出去打工之後,姜大勇的錢又全都糟完了才老實下來。
聽完姜蘭的話,大家都氣憤不已。
真恨不得回到剛才姜大勇沒走之前,将人揍一頓再說。
“媽,姜大勇現在又來咱們家,不會是又有錢了來嘚瑟吧?”白葉問道。
旁邊白老爹沉默地點了支煙,“不會。”
“你爹說的是,他那模樣打扮也不像是過得好的。”姜蘭說道,“我看啊,是他聽說咱家過得好了,又想要來鬧了。”
“來一次打一次!”白老爹抽着煙說。
白老爹的體格可是比姜大勇好多了,那姜大勇不幹個正事,吃喝嫖賭全來,身子早就廢了。白老爹打他這樣的,一次三個都不在話下。
“也是難爲他能腆着臉來。”郎母将白安安抱在懷裏,又心疼又氣憤的說道。
“這仇化不開,不過你們也不能掉以輕心。”董建舒說道。“你們這白日裏都是開門的,還是要小心點。”
董建舒見過的人和事實在是太多了,輕易就能看透人心。對于姜大勇這種從根上就爛了的人,他不得不多想想。
“我現在就下個訂單,定個監控器按在門口。”白葉想了想說道,“姜大勇這種人,啥事都幹得出來!”
“對對對!”
大家紛紛附和。
白葉挑挑揀揀下了訂單,不過要到初八才能發貨。
姜大勇走後,大家又罵了好久,肚子都給罵餓了。
姜蘭起身去做飯,白老爹還想幫忙,被姜蘭推回去了,“我去吧,就做個湯面而已。”
晚上大家吃的中午打鹵面剩下的黃花木耳五花肉的鹵子加水當湯底的面條湯,主食也有,粘豆包、豆包、玉米段等,此外還有玉米漿包。
玉米漿包不是白老爹和姜蘭做的,他們家的玉米早就收了,就算是沒收也沒有那麽嫩。
換句話說,他們家舍不得這樣吃,哪怕現在玉米不拿出去賣,都是自己家吃。
這些玉米漿包是隔壁吳大媽給的,也不是她做的,是親戚給的。
這東西據說是在玉米嫩的時候直接将粒取下來,然後用小磨磨成漿。沒那麽細膩,就是粗磨一下,然後再湯湯水水的直接用包谷葉一包上鍋蒸。
再吃的時候,是蒸也好,是放點糖煎了也好,都可以。
今天姜蘭就是将這一袋子都用油煎了一下,兩面煎到金黃色,有一層薄薄的嘎之後,再撒上白糖。
黏黏軟軟又甜絲絲的,還有濃郁的苞米香氣,大家一人分了一個都說好吃。
白安安還央着姜蘭,明年自己家裏也要做。
這麽多人都愛吃,姜蘭痛快的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