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好辦了!
老家這點土地,他就當試驗田來用。到時候他再租賃一些土地專門種植他店裏需要的各種農産品。
這簡直是又省錢,又能保證食材的水準。
不過現在還得先回去跟爹媽商量土地轉到他名下的事情。
問題不大。
家裏就他這一個男丁,幹農活的事最終還是要撂到他頭上。不過現在他在外面發展,還是要找一個恰當的借口。
白葉正在思索着理由,白安安從那邊跑過來,“哥,我摘好了。”
白葉翻翻白安安的籃子,西紅柿、黃瓜、豆角、茄子還有苦瓜。
“咱家今年種苦瓜了麽?西紅柿也沒種地裏吧?”白葉有點狐疑。
他家牆根地下倒是開了一溜菜地,種着蔥姜蒜,還有西紅柿,絲瓜。
他媽說了,主要是爲了方便,而且牆上光秃秃的也不好看。
種那些花花草草的不實用,種點菜就最合适了。
他們家那大院牆,除了一面有幾間房之外,另外一面有一半車庫,剩下都是空地。
所以地裏壓根沒種西紅柿啥的。
“都是大娘大嬸們給的。”白安安說道,“走吧哥,回家做好吃的去!”
路上的時候,白安安才小聲說了那些菜都是怎麽回事兒。
原來大家都散了之後,有挨着白家菜地的街坊,就過來詢問白安安一些細節。
這可就給了白安安發揮的餘地了。
郎敬張月亮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孫翠娟要多陰險狠毒,就有多陰險狠毒。
甚至白安安還一副小白花的樣子,悄沒聲地暗示衆人,張家鬧成這樣了,張時亮還沒事人似的。
這一下可是說到了衆人的心坎上了。紛紛叨唠家裏要是有這樣一個兒子,那可真是太糟心了。
不少人還表示,回去之後一定要督促兒子學好,兒子可是要養老的,不學好将來他們還有什麽指望。
“你這小丫頭。”白葉哭笑不得,“想吃什麽?”
“嗯,柿子炒雞蛋,苦瓜炒肉,多擱肉!再來一個絲瓜蛋花湯,其他哥你看着辦。”
“行。”
白家兄妹到家的時候,發現門口鬧鬧哄哄的,旁邊還停着一輛警車。
白葉趕緊跑到姜蘭身邊,“媽,這咋回事?”
“你郎嬸報警了。”
“啊?”白葉一愣,“是因爲姐夫挨打的事情麽?老支書警察來了也就是調解,管不了用的。”
“嗐,咱們農村人,不懂這個,你郎嬸說了,拘留不用,但是能給她加個案底。”姜蘭笑着小聲道,“還得是人家大城市裏的,懂得多。孫翠娟這種人呐,總算是有人能治她了!”
事情鬧到最後,結果還真是按照郎嬸的意思發展的。
孫翠娟被批評教育,賠償郎敬醫藥費,順便留下了案底。
值得一提的是,開始警方還沒這麽堅決,就想老支書說的那樣,本着調解的原則給兩邊說和。
但是一聽到報了警,孫翠娟就氣瘋了,張口閉口她打自己姑娘,犯什麽王法。
警察很耐心地給她解釋,就算是自己的姑娘,那也是獨立的人,不是母親的所有物。
何況他打的也不是自己姑娘啊,現在人家要報警,那再正常不過了。
孫翠娟不愧是村裏有名的潑婦,混勁兒一上來,那是連警察都不服的。
先是進屋抄起一把菜刀要和郎母拼命。
郎母那是見過大世面的人,見到她這樣心裏暗喜,直接像警方尋求幫助。
警察也黑了臉,還沒見過這麽嚣張的人,勒令她放下刀。沒想到孫翠娟直接沖着警察去了。
這下兩個警察也不幹了,不但給兩口子帶派出所去了,還堅決給她留下了案底。
白葉和白安安兄妹看得目瞪口呆。
大家散去,郎母笑吟吟和姜蘭還聊着天,“咱平時也不是那亂用關系的人,但就她這樣的,我還就較這個勁,非得給她留個案底不。”
“媽。您真好。”郎敬嘿嘿傻笑。
“傻小子,誰家的崽子誰不愛?”郎母哼了一聲,“敢打我兒子兒媳婦!别說她家的人,雞窩我都給她踩平了,雞蛋都給她挨個搖散黃了!”
白葉在後面忍笑忍得好難受。
郎父看看張月亮,“月亮,你……”
“爸,我沒事。以後我也權當沒那邊的雙親了,他們是壓根就沒拿我當個人看。”張月亮搖搖頭說道。“我和他們說了,要是想我贍養,那就起訴我去,法院判多少,我給多少。别的,啥也别想。”
“唉。”衆人多少有點歎息。
“大家中午想吃啥?我去做飯。”白葉開口活躍氣氛。
“多做點好吃的,給郎敬補補。”
“這……吃啥補臉啊?扒豬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