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敢猶豫,火速聯系大會方,希望大會方能派出人來,随她前往此處,勸說林陽。
她與林陽也算是相處過一段時日,他知道這人是什麽性格。
這就是一頭牛,認定了的東西,根本就拽不回來。
所以她隻能将希望寄托于這些大會派來的說客身上,希望他們能叫林陽知難而退。
但很顯然,這些人的口才根本不如她。
“墨塵大人!你是來這以和平的方式解決烈火神宗與林神醫之間的矛盾,而不是在這裏添油加醋!”
白禍水感覺到了中年男子言語中的冒失,立刻出聲而喝。
“我從沒有添油加醋,而是在陳述事實,我承認這位林神醫近些時日來戰績輝煌,做出來的事情遠超世人想象,但僅靠這些就像跟烈火神宗相提并論...這顯然不現實!”
叫墨塵的中年男子哼道。
白禍水聞聲,徹底絕望了。
“是嗎?”
林陽并未生氣,漠然的審視着墨塵,繼而淡淡開腔:“那你們知道這其中的原委嗎?”
“我們聽舉報人稱,你廢了烈火神宗的右護法靳遙!”
“沒錯。”
“林神醫,你膽子真不小!神宗右護法職位不算低,你若廢的是個弟子,尚且好說話,可居然是右護法....這性質太嚴重!太惡劣了!”
墨塵嚴肅而喝。
其他人也紛紛交頭接耳,一臉震驚。
白禍水沒說話,低眉思緒着什麽。
林陽卻是好奇的問:“你們....就不問問我爲什麽廢了烈火神宗的右護法?”
“這個很重要嗎?”
墨塵似乎不是很在乎。
“如何不重要?你們大會不是一向循規蹈矩?一向尊重律法?”
林陽反問。
墨塵眉宇間閃爍着一抹不耐,但沒說什麽。
林陽繼續開腔,侃侃而談。
“事情的起因,要從這個靳遙的侄子說起,其實我與靳家,原本沒多大仇恨,沖突隻來自于我們陽華旗下藝人蘇妤的妹妹蘇小傾參加的一場聚會.....”
林陽将事情的經過道出,從靳少龍想要對蘇小傾圖謀不軌,到靳家人拒不道歉,仗着靳遙的關系在醫院嚣張跋扈,最後到靳家人意圖逃離江城等等。
每一處都沒有遺漏。
“我派人去攔截靳家人,不過是想讨要個公道,可烈火神宗的這位右護法是如何對待我的人?他直接大開殺戒,将我手下徐天及其十幾号人全部殺死!現在屍體還躺在學院内!諸位,他們殺人在先,而我隻是廢了這個靳遙的武功,有什麽不對的嗎?”
林陽冷冷喝道。
幾人都不再說話。
白禍水搖了搖頭,也不吭聲,注視着墨塵。
但在這時,墨塵倏的哼道:“林神醫,這些都隻是你的一面之詞,我覺得此事應該交由大會去調查,待查明真相,再決定你們的懲處,此外,作爲烈火神宗的右護法,烈火神宗會對靳遙進行處置,你私自用刑,就是不對!”
這話已是有些強詞奪理的意味了。
林陽一聽,猛地将目光朝墨塵掃去。
瞳目中已然滲露着殺意。
“你說...誰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