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是比較正式的決鬥,不僅農堂功在場,江南松、吳開愁等燕京武術協會的人也都在。
而作爲鄰國代表,這邊中川的師父,有着忍者之神之稱的高橋井村也親自到場。
因此農堂功與高橋井村有過一面之緣,而在他的脖子上,挂着這麽一條花環。
“我看這花環就是用通冥花紮成的。”農堂功思忖了下道。
“用通冥花紮成花環帶脖子上?”姚神醫愣了下,有些難以置信。
“這并不奇怪,通冥花有提神醒腦,活絡骨血的作用,若長期将其挂在脖子上,嗅其氣味,更能延年益壽,增進功力!不懂藥的人用它編成花環佩戴在身上,是最好的選擇。”林陽沙啞說道。
“原來如此!”
衆人恍然大悟。
“老師,我看最好還是去證實證實,萬一是假的呢!”姚神醫忍不住說道。
其實也不怪他擔憂。
畢竟通冥花這種東西太過稀有,一般人根本就不可能見識過,姚神醫至今也不曾見過實花,這回卻如此湊巧,周邊就有人有通冥花....他自然不敢相信。
林陽其實也有這樣的想法。
“我現在就去證實一下。”林陽淡道,直接起身。
“林神醫!且慢!”
農堂功急忙低呼。
“守長有什麽事嗎?”
“林神醫,對方可是忍者之神啊!此番前來的目的是要打破我國武術神話,來者不善!你找他定然拿不到這通冥花!不如我派人跟他們交涉,盡可能将花給取來!如此成功的機會還高不少!”農堂功沉道。
對方實力如此強大,在鄰國地位非凡,雖然林神醫也同樣優秀,可與忍者之神相比,在别人眼裏不知遜色了多少。
直接上門要的話,這藥草對方多半是不會給的。
農堂功這樣的大人物親自出面,恐怕就不一樣了。
不過...林陽卻是連連搖頭。
“農守長,冰上君是我徒弟,我徒弟被他徒弟殺了,我找他讨要個公道,是理所應當的事,這是我與他們之間的事,不需要任何人插手!多謝農守長好意。”林陽淡道。
“你...林小子!你咋這麽倔呢?鄭南天那個家夥果然沒說錯!你這小子簡直是屬牛的!”農堂功氣的滿面漲紅。
林陽卻不願拖沓時間,低喝道:“農老爺子,我學生就麻煩你照顧了,我去下便來!”
“林小子!站住!你回來!”
農堂功急喝。
可林陽的速度太快了,不一會兒便沒了影子。
這回衆人可急了。
“農守長,那中川隻給了兩個小時的時間,看林神醫這樣子,壓根就不打算應戰,如果他不去的話,那造成的影響可太大了!現在各個國家的眼睛都看着這邊呢...”農堂功身旁的一人焦急萬分,急切呼道。
“得想辦法勸勸林神醫去應戰。”又有人道。
“勸?勸什麽勸?現在還戰個什麽勁?我隻希望那小子趕緊滾回來!你們不知道他是去找誰嗎?忍者之神!鄰國國寶級的傳奇高手!那小子能活着回來就不錯了!”
農堂功連連跺腳,急的滿面漲紅:“如此珍惜的天才,百年難出,今日怕不是要折損在這!他要是有個什麽三長兩短,是我國的一大損失!一大損失啊!!”
衆人聞聲,錯愕連連。
此刻農堂功壓根就不理會中川之事,不去參加決鬥便不參加了,丢點面子倒也沒事。
但如果人沒了,那便什麽都沒有了。
“來人!”農堂功急喊。
“守長!請指示!”小劉小跑上前,挺直胸膛呼喊。
“馬上備車,帶我去見那個高橋井村!快!”
“是!守長!”
.....
小劉的速度還是很快的,不一會兒,車輛便停在了醫院門口。
爲了保證農堂功的安全,還有幾輛隊伍裏所用的大卡跟在後頭,卡車的拖鬥内全部站着隊伍裏最精銳的戰士,而鄭南天親自開車跑了過來。
“怎麽回事?喊這麽多人來幹啥?這裏是燕京,還有人敢對我怎樣不成?都散了!”農堂功眉頭一皺,沉聲而喝。
“老領導,這不是擔心您的安全嗎?”鄭南天忙道。
“在這還擔心個屁!要這裏都不安全,那我們國内還有什麽地方是安全的?都給我撤了!叫他們統統回去!快!”農堂功大吼。
鄭南天不敢怠慢,立刻揮退了衆人。
“開車,去找高橋井村!”農堂功哼道。
“守長!那高橋井村可是鄰國武道界的傳說人物!他的武道造詣已經到達了不可描述的地步,您就這般去,如果他有什麽異心,那該如何是好?風險太大,您千萬去不得!要去還是我去吧!”鄭南天急道。
“你去有什麽用?你雖然在隊伍裏也是一等一的高手,但跟這種級别的人交手,你根本占不到便宜。”
農堂功忽然冷靜下來,思忖了片刻,沉聲低喝:“不過你說的也對,若是沒有強大的武者陪同我前往,即便與高橋井村談話,也多半是處于劣勢,對方壓根看不起,槍杆子才是談判的基礎!”
“老領導!或許...可以向上面申請,火速調遣那邊的人過來!”鄭南天壓低嗓音道。
農堂功臉色輕變,旋兒冷哼:“那是國之支柱,豈能随意調動?否則動搖了國本該怎麽辦?”
“這...”
“不必擔心,我有一好友這幾日已抵達燕京,現應該就在市區,我馬上給他打電話,讓他同我走一趟!”
說罷,農堂功立刻拿出電話,撥了個号碼過去。
然而片刻之後,農堂功愣住了。
他将電話挂斷,竟是長舒了口氣,道:“直接去找高橋井村吧!”
“老領導,您那朋友呢?”鄭南天愣問。
“他啊?他早就去找高橋井村了!”農堂功呵呵一笑道。
“啥?”
鄭南天愕然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