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場面恢複過來。
花海中的林陽朝蘇顔伸出了手。
蘇顔嬌軀一顫,霞滿雙頰,不由的邁開步子走進花海,将小手放在林陽的大手上。
“喜歡嗎?”
林陽微微一笑。
“你是怎麽做到的?”
蘇顔望着四周燦爛的鮮花,呢喃詢問。
這些花,比丁洋所鋪的花海更漂亮,更奪目。
“我不是跟你說過嗎?丁洋所鋪的這片花海,叫迷幻花,這種花是一種極爲稀有的花朵,生站在沼澤地帶,它與食人花有異曲同工之處,迷幻花的周圍時常有毒蛇盤踞,它負責散發花香,吸引人或動物靠近,待花香讓人變得狂躁不安後,毒蛇突然偷襲,一個獲得食物。”
“而迷幻花是能夠二次開花的,它們隻需接觸特定的藥水,就能進行二次開花了,這二次開花的花香不光能解第一次開花的花香之毒,還能變得更爲美麗,我剛剛進來時,就向整片花海撒了特制的藥水,強迫它們二次開花!”
林陽解釋道。
當然,話是這般說,其實林陽哪有什麽特制藥水?不過是靠飛升之力強行迫使迷幻花第二次開花罷了。
蘇顔恍然大悟。
她望了眼四周燦爛的鮮花,不由的欣慰起來:“林陽,你跟以前比,變化太大了!爸媽對你誤解太深,其實你是個很厲害的人。”
“慢慢地,你會徹底了解我!”
林陽笑道。
“發生什麽事了?”
這時,鄭明偉帶着一大批老師及安保人員沖進禮堂。
見學生們都安然無恙,鄭明偉可算是松了口氣。
“這是誰搞得?怎麽把禮堂弄的亂七八糟?你們兩個怎麽還站在裏頭?給我出來,把這裏收拾幹淨!”
一名老師瞧見花海中的林陽與蘇顔,還以爲是林陽特意擺的花海向蘇顔示愛,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他可是見多了這種白蠟燭擺鮮花告白的學生,每次把地上弄的亂七八糟而不收拾,因此十分反感。
鄭明偉見狀,臉色一變,急忙拉住那老師,笑道:“不礙事,不礙事,今天校慶,這花海布置的還蠻漂亮,就随他們去吧。”
“可是....鄭校董....”
“無妨,無妨!”
鄭明偉堅持道,暗暗抹了把汗。
林陽看了眼鄭明偉,沒有說話。
校慶如約進行。
蘇顔跟林陽坐在椅子上觀看。
今天的蘇顔心情明顯還是挺不錯的,但眉宇間卻有一縷縷憂慮。
林陽知道,她還是在擔心丁洋的事。
這事不解決,縱然林陽準備了驚喜,她也隻能開心一陣。
林陽思忖了下,徑直起身:“小顔,你在這跟文婧先看着表演,我去上個廁所。”
“林陽,要不我同你去吧?”
蘇顔遲疑了下說道。
“我一個大男人上廁所,你跟着我幹什麽?”
林陽哭笑不得。
“這....那你小心點,如果丁洋那家夥又有什麽鬼主意,你得趕緊回來,我們找鄭校董幫忙解決!”
蘇顔低聲道。
她其實心裏已經下了決心,等校慶結束,就請鄭校董幫忙處理此事。
畢竟幾番接觸,她發現鄭校董似乎還是挺維護她們這群老學生...
“行!”
林陽笑了笑,轉身走出禮堂。
此時的丁洋,正躺在校醫室内接受包紮。
校醫檢查了下丁洋嘴裏的牙齒,不由眉頭緊鎖。
“缺了八顆牙,這得去牙科診室補牙才行,不然吃飯都成問題。”
“混蛋!”
蘇醒後的丁洋聽到這話,氣的一把将校醫推開,沖着旁邊的保镖喊道:“我爸他們到了沒有?”
“少爺放心,老爺得知少爺出了事,已經帶人火速朝這趕了,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到學校!”保镖立馬說道。
“好!”
丁洋眼裏蕩漾着陰毒,瞪着那校醫道:“聽着,待會兒我父親來了!你把我的情況說嚴重點,知道嗎?就說我全身的骨頭都斷了,有嚴重的腦震蕩!曉不曉得?”
“這....同學,我怎麽能這樣說?這有違我的職業操守!”
校醫臉色頓變。
“叫你說你就說,哪那麽多廢話?”
丁洋叫人甩出一沓鈔票,不耐煩的吼道。
校醫震怒:“年輕人,你太侮辱人了!”
話落,起身便走。
“他媽的怎麽今天碰到這麽多白癡?”
丁洋怒不可遏,隻能指着一保镖道:“到外面請個人來,穿上白大褂,給我冒充校醫!告訴那人,隻要說不死,就把我的傷情往死裏說!”
“是!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