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秘書雖然爲人跋扈了些,可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武術協會。
且這麽多年來,武術協會能有今日之規模,絕對離不開鄭子雅的勞苦!
吳會長是瘋了嗎?居然直接把鄭子雅給免了職...
衆人皆是不可思議的看着吳會長。
鄭子雅更是如遭雷擊,傻在了原地,良久都沒能緩過神。
“林神醫,後續我會開展工作,嚴厲整頓武術協會,絕不會再助長武術協會這股子歪風邪氣,請你放心。”吳會長認真道。
“既然吳會長都這般說了,那我也沒什麽好講的,就此告辭!”林陽淡道,旋而轉身,朝走廊行去。
對方表現了足夠的誠意,林陽也不願意繼續耗下去。
走廊處此刻已是圍滿了人。
見林陽行來,衆人皆是一副怒不可遏的姿态,不可讓路。
“都讓開!”吳會長再喝。
“可是...會長!”有人不甘了,急是呼了一聲。
“還要我重複嗎?”吳會長神情凝冷,沉沉而喝。
那人咬了咬牙,隻得側開了身子。
很快,走廊的人群讓出了一條路。
林陽拍了拍身上的灰,大步流星的離開了武術協會。
人們無不用着飽含怒火的雙眼瞪着他。
到了門口。
“喲?林神醫,您見着鄭秘書了嗎?”門口的保安忙是上前打招呼,一臉熱忱。
“見到了鄭子雅,不過她以後可能不是你們的秘書了!”林陽淡道,便直接鑽上了車,揚長而去。
“林神醫這話是什麽意思啊?”保安撓了撓頭,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麽,忙小跑了幾步高喊:“林神醫,您還沒給我簽名呐!”
可林陽已經是聽不見。
會議室處。
“吳會長!你...你這是幹什麽?你知道這件事情傳出去,會對我們武術協會造成多大的影響嗎?”
鄭秘書滿臉憤怒,大聲嘶吼。
渾然不理會對方是武術協會的一把手。
“鄭秘書,我知道你心裏頭有氣,但我這也是無可奈何,那個林神醫,我們招惹不起!”吳會長搖了搖頭,歎了口氣道。
“不就是個小醫生嗎?我們武術協會何必怕他?我們在燕京經營了這麽久!根深蒂固,關系人脈何其廣大,他隻是個從江城那種犄角旮旯的地方來的人!我們爲什麽要對他畏手畏腳?爲什麽?”鄭子雅痛苦至極。
她還從未受到過這樣的委屈。
“鄭秘書,你根本不知道這個林神醫的恐怖!你知道增壽丹嗎?”吳會長壓低了嗓音問。
鄭子雅聞聲,當即一愣,旋而又像是想到了什麽,臉色難看道:“你可不要告訴我...這增壽丹是林神醫弄出來的?”
“我與夏家人接觸過,在一次談話中無意間知曉了,夏家是增壽丹的代理人,現在半個燕京的上層人都對增壽丹望眼欲穿,如果你跟林神醫作對,那你就是跟半個燕京的人作對!你覺得,有必要嗎?”吳會長沙啞道。
鄭子雅臉色一陣紅一陣青,半響了,才憋出一句話:“我們武術協會的人脈也涵蓋了半個燕京,何...何懼...”
可爲了這件事,就得耗費我們武術協會經營了這麽多年的人脈,而且到頭來可能隻會是兩敗俱傷,你覺得...值嗎?吳會長質問了一句。
鄭子雅立刻沒了聲音。
“再者,沒人能抵抗的了長壽的誘惑,我們認識的人,或許有很多也渴望增壽丹!你覺得我們的關系跟增壽丹之間,他們會怎麽選?”吳會長再道。
鄭子雅低下了頭,好一會兒,她才低聲道:“那好吧...這件事情到此爲止!”
“不...還沒有結束!”吳會長盯着她,嚴肅道:“你現在馬上去挑選禮品,立刻給我去醫院裏,向梁玄媚小姐道歉,而且必須要取得她的原諒,明白嗎?”
“吳會長,你瘋了?你是想毀了我??”鄭子雅失聲嘶吼。
“我沒瘋!!”
吳會長猛地盯着鄭子雅,冷冷說道:“你必須要去,否則,你就别呆在武術協會了!”
“什麽?”
鄭子雅如遭雷擊,人當場傻在了原地...
“這件事情沒得商量,本來就是你闖下的禍!今天下午,我希望你能出現在醫院!你自己看着辦吧!”吳會長冷聲說罷,轉身便走。
周遭人都古怪的望着鄭子雅。
鄭子雅足足站了十分鍾,方才回過神。
道歉?
她是何等高傲的女性!
她豈能給一個丫頭片子道歉?
那樣,她會被整個燕京的人嗤笑,會失了整個武術協會的威信!
她不能接受!
她也無法承受!
“幫我安排一輛車...”鄭子雅沙啞道。
“好的鄭秘書,您是要去醫院嗎?”
“醫院...不,我想先回家!”
鄭子雅深吸了口氣,随後掏出手機,翻動了個号碼。
她凝視着号碼,眼裏略過一抹精芒,随後摁下了撥通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