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葉看了看,“給我們倆兩盤花毛一體,再來四瓶冰峰。”
來秦省幾天了,他覺得這邊的橘子汽水還真的挺好喝的。
很快他們要的食物就全上來了,先是四瓶冰峰,還有兩份花毛一體。
汽水是冰的,他們剛才走了這一路,喝上一口冰冰涼的,心裏總算是舒服一點了。
白葉正要詢問地攤老闆,他點的晚飯也上來了。
那是一碗面,或者說面也不算太嚴謹,總之是一碗上面有肉有菜的,量也不少。
一起上來的還有兩樣小菜。
“先讓我吃幾口。”地攤老闆說完就開始呼噜噜的吃了起來。
“結賬。”小店老闆朝着白葉開口。
白葉一愣,但想到一頓飯也沒多少錢,也就點點頭拿出了手機掃對方的收款碼。
錢不老少。
他們這幾瓶汽水,兩盤花毛,還有地攤老闆那份飯,竟然有兩百多塊。
白葉錯愕了一下,但因爲不知道那份飯多少錢,也就沒說話。
隻是他們很好奇,在小店老闆轉身的時候,王璐忍不住開口,“老闆,他點的飯,爲啥你跟我們收錢啊。”
小店老闆聞言回了下頭,發出一聲輕輕地嗤笑,“他有個屁錢,都是來我這裏賒賬的。那一碗麻食五塊,你們的花毛一體八塊,冰峰是三塊一瓶。剩下的錢,都是他跟我賒的錢。”
“什麽?他賒的,爲什麽我們付錢啊!”王璐頓時就跳腳了。
“你們沒說好麽?”小店老闆也一愣。
這家夥時不時就來他這小店吃飯,每次來都是賒賬。他帶來的朋友,通常都是給他結賬的,沒有例外。他以爲這一次也是一樣的,沒想到……
“我和他們說,你回去吧。”地攤老闆擺擺手,小店老闆聳聳肩回到了後廚,還将自己那扇小窗也啪嗒一聲關上。
“說吧,到底怎麽回事兒?”
“不急,讓他先吃吧。”白葉安撫了王璐一下。
趁着這個時間,他湊到王璐他們那一桌,将剛才地攤老闆丢他懷裏的那個卷軸打開。
白葉這個舉動果然将王璐和劉旭志的注意力轉移了。
卷軸展開,三個人都愣了。
王璐和劉旭志發愣,是因爲他們倆認識這幅畫,而且雖然他們不太懂,但覺得這幅畫意境不低。
至少,這一幅可不是什麽印刷品。
隻要不是印刷品,而是真正的國畫的話,這個意境水準,這幅畫可不會便宜。
而白葉發愣,就和那倆人不一樣了。
他是真的不認識這幅畫。
他揉揉眼睛仔細看,還是不認識。
所以,爲什麽對方要将畫給他啊?他還以爲是和刀或者烹饪有什麽關系呢。
白葉三個人低頭研究畫,那邊地攤老闆已經将那一碗麻食都吃得幹幹淨淨,連一點湯汁,一片菜葉都沒剩下。
“你倆出去一下,我有點事和你們的朋友單獨聊。”地攤老闆抽了張紙巾擦擦嘴後,對着王璐和劉旭志說道。
王璐自然不樂意。
不過劉旭志和白葉交換了一個眼神之後,劉旭志就将自己師弟薅出去了。
王璐還不忘了嚷嚷一句,“白哥,有事你就叫啊!”
“好了,現在就我們倆個人了。”地攤老闆看向白葉。
“不是還有個老闆麽?”事關系統和刀,白葉還是很謹慎的。
“放心,他不會偷聽的。”地攤老闆笑着說道,“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李清念。”
“我叫白葉。”
出于禮貌,白葉也說了自己的名字,“你之前說我身上有刀,你說說是什麽刀?”
其實從對方說出來他身上有幾把刀之後,他就已經相信了。
他身上的幾把刀,其中一把是江浩給他的,之前他看着那把手非金非玉的,後來就特意詢問過。才知道那是一種很名貴的貝類的殼子磨成的。而且這刀和刀把都是有一定的年代了,現在這種貝殼已經成了保護動物。
另外一把,則是老師丙給白葉的,是白葉從虛拟教室帶到現實中的刀。
叫鸾刀。
隻是,他還是要再次确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