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爲啥打她啊?”
“那我也是不是誠心的啊,我今天跟着大家一起來朋友家玩,屋裏熱我就坐在了門口。誰知道有人突然在我身後嗷得一嗓子,我尋思大過年的林子裏的野豬沒飯吃鑽出來了呢,您說我這不得趕緊起身自保啊?”這二代一臉的委屈巴巴,“您沒聽見那聲,又粗又磕碜還哼哼唧唧的,我真以爲野豬呢!”
這小二代叫宋寶,個頭不算高,但胖乎乎的看着挺結實的。他年紀并不大,看着就跟個孩子似的,一邊說還一邊
“是這樣麽?”警察環視衆人。大家都點頭。
此時白葉也從屋裏出來了,和民警們打了招呼。
“這人是你家親戚麽?”
白葉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我們家可沒有這麽一門親戚。”
此時老支書也聽到消息匆匆趕來了,聽到這話頓時給白葉作證,“這人不是白家的親戚,這人甚至不是我們村的。爲什麽大過年的突然出現在這裏,我們就不知道了。不過我會通知村民們加強意識的。”
白葉他們幾個人差點樂出聲了,悄悄給老支書豎起一個大拇指。
老支書這話,就差指着鼻子說劉燕是來村裏偷東西的了。
果然,兩位民警同志聽到這話,看劉燕的眼神也警惕起來。
大過年的,也是盜竊案件的多發期。
雖然聽起來似乎是有些不靠譜,畢竟過年了,外地務工的人都回來了,家家戶戶都有人,且一家人都在,看起來是最不适合偷東西的時候。
可實際上,這時候是盜竊的高發期。
因爲過年的時候,在外打工一年甚至多年的人都回來了。
這些人不光是帶着大包小包的禮物,還帶着不少的錢。
如果說是手機裏的錢,那不怕丢。
可因爲過年要發紅包,誰家裏不是放着上萬塊的現金呢。再加上農村裏大門是不關的,串門的親戚朋友又多,誰還能将所有人都記住了。
一句那誰家的那小誰,大家就都默認是實在親戚了。
所以啊,過年時候丢失财物的事情,真的是太常見了。
此時老支書和白葉表示這不是白家的親戚朋友,甚至都不是這村裏的村民,兩位警察同志還能有什麽好眼神,直接就将劉燕列入盜竊嫌犯了。
打死劉燕,她都沒想到過這個事态發展方向。
這和她剛才打算的可是一點都不搭邊啊。
幸好她也是有點小聰明的,急智之下連忙喊道,“不是啊,不是啊,要我是小偷,我怎麽可能會自己報警呢?”
“那可說不好。”宋寶在後面小聲說道,聲音卻偏偏讓所有人都能聽到,“你這不是想着訛白家一筆麽?這可比偷安全多了。”
一聽到這話,兩位民警頓時眯起了眼睛。
此時白葉也将自己家的監控調取了出來。
這黑科技的監控,可不僅僅是監控院子之外,院子裏也同樣在監控範圍之内。
白葉将監控調出來之後,直接發給了民警同志。民警同志倍速播放之下很快就發現劉燕鬼鬼祟祟來到白家,在門口還先站了片刻,随後像是醞釀好了什麽似的,嗷得一嗓子就沖進去了。
隻不過,她在沖進去的一瞬間,就被人一巴掌拍了出來。
屋裏的情況,民警是看不出來的,但能看到劉燕确實是被人打出來的。
那位四十左右的民警同志意味深長地看了劉燕一眼,“你解釋一下這些動作的意義,這裏要是不好說的話,就跟我們到所裏去說。”
宋寶還主動湊上來,“民警同志,我就說她嚎的跟野豬似的吧?錢我可以賠,但她必須承認她像野豬。”
旁邊年輕警察噗得一聲笑了出來,随後趕緊幹咳幾聲掩飾,“我們都是受過訓練的,輕易不會笑……”
此時趙曉露也終于趕到了,看到她媽,她頓時撲上來,“媽,你到底在幹什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