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仿若提前吃的年夜飯,讓大家興緻極高,白老爹甚至還拿了酒出來,大家一起喝一杯。
不過鑒于白葉和江浩身上都有傷,兩人隻能以茶代酒了。
吃飽喝足,大家坐下聊天,才說起了這兩天發生的事情。
章獨岚起身跟白老爹和姜蘭道歉,白老爹擺擺手,“謝啥啊,他要是自己撒丫子跑了,我才要抽他!”
聽完這件事的經過之後,白老爹和姜蘭就知道自家兒子這位小師哥爲什麽總是露出愧疚的表情了。
“就是,都好幾天了,章哥就别老自責了。我和白葉也是爲了試試身手,這不是不小心玩脫了。”江浩大咧咧地說道。
“浩子你這傷重不重啊?”姜蘭擔心道。
浩子從十幾歲和白葉是同學兼舍友後,和他們家的關系就很親近,俨然是白家的編外人員,姜蘭和白老爹知道他的父母不負責任,所以對他跟對白葉同樣關心。
“沒事沒事,就是醫生大驚小怪的,我就是挨了一棍子而已,我自己都覺得沒啥事。”
白葉掐了江浩手臂一下,“疼麽?”
“你掐我我還不疼!”江浩怒,“你等我拆了夾闆的!”
“嘿嘿,等你拆了夾闆早就忘了。”
“白葉,那你那手呢?”
“啊,我這沒事,虎口裂了個口子,醫生怕我沾水而已,明天就能拆了。”白葉大咧咧地說道。
“哥,那你拆了紗布,别忘了給我做油炸冰溜子……”衛昭說道。
旁邊白安安聽到這話,瞬間笑倒。一邊樂,還不忘了跟張月亮等不知道原因的人科普,“我哥都答應好幾次了,說明天做明天做,結果每次都放鴿子。”
白葉也一臉無語,“你怎麽還沒忘了這茬?”
白葉也沒想到衛昭對這油炸冰溜子這麽大的怨念,大有吃不到就過不去的架勢。
“那玩意也不好吃啊。”
“我沒吃過嘛……”
“行行,明天高低我給你整一個!”
轉過天來,白葉把手上的紗布給拆掉了,傷口不深,就是有點長。能打人打到自己虎口裂開,可見白葉當時用力氣多大了。
隻是不管是白老爹,還是董建舒,亦或是郎父,都對白葉這個拳頭打人卻虎口裂開的表示不理解,好在也沒多問。
白葉終于履行諾言,帶着衛昭去外面親自挑選了幾根順眼的冰溜子,然後回來做油炸冰溜子。
那玩意,能有啥好吃的。
就是一層雞蛋面糊,裹着冰溜子,仗着速度快裏面的冰溜子凍的瓷實,在沒化開之前出鍋。
裏面的冰溜子該咬不動還是咬不動,吃的就是外面一層炸面糊。
不過白葉這手藝在這裏擺着,面糊調的好吃,還給他撒了一層蔥花和黑芝麻,吃着還是挺香的。
衛昭讓了一圈,就他一個人吃,其他人都婉拒了。
衛昭啃完了外面面皮,就開始啃裏面冰溜子,吃的還挺美的。可随後看着白安安捏着一塊炸雞從廚房出來,衛昭看看自己手裏的冰溜子,瞬間覺得不香了。
過年前的事情不多了,這幾天那些雞架子也賣的七七八八了。
主要是這東西他們這邊人都愛吃,平時孩子啃,晚上大人下酒,哪個也不會就買一兩個,都是一裝一袋子,十幾二十個起。
還有那給家裏親戚帶的,一次就能包走百十個,好幾袋子。
這玩意比醬肉賣都好的多。
那些年夜菜之前買過的,又有人訂了不少,白葉一家三口,再加上衛昭都幫忙。
董建舒和章獨岚還想幫忙,被白葉給婉拒了。
“師父師哥不要插手,你們手藝太好,坑人啊!”
“什麽意思?怎麽手藝好還坑人了?”
沒用白葉說話,陳樂就在旁邊開口解釋了,“你們手藝好,給大家吃美了,再想吃沒有了。”
“就是,讓我爹主廚,要是過了年還有人來買,就繼續的做,沒有人買,就歇業,等再逢年過節的。”白葉解釋道。
家裏最後的幾箱雞架,就不賣了,也不醬肉了,而是準備過年。
陳樂自然不能在白家過年,白葉想着送陳樂一趟,不過陳樂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