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進去之後,白老爹就朝着他招手,讓他過去。
白葉抱着煙酒茶葉過去打招呼,一下就愣住了,随後臉上湧上驚喜,“您怎麽在咱家呢?董先生。”
“白葉?”對面的人也看到了白葉,同樣露出了驚訝的神色,但也隻是一秒,就徹底笑出了聲,“師弟啊,師弟,你可是生了一個好兒子啊!”
“哥,你就别笑話我了。”白老爹笑着搖頭,随後将白葉拉過來。“這是你爹我的師兄,你爺爺的親傳弟子。你喊師伯。”
“哎,暫時喊董伯伯吧。”董建舒意味深長地說道,“白葉啊,這是去哪裏了?”
“董伯伯好。”白葉趕緊放下了手裏的東西,“我沒想到您和我爹認識。我這幾天出去,去了一個朋友家。”
白葉一邊說着,一邊拿出從陳志剛那邊拿了的茶葉,換掉之前沏的茶,重新沏了一壺好茶給董建舒、郎父和白老爹倒上,又搬了把椅子坐在一旁。
這位董建舒就是之前在他店裏吃飯的那位客人,雖然去了沒幾天,但是因爲知識淵博,兩人很是說的來。
白葉也借着機會,跟董建舒請教了不少烹饪方面的知識。
“白葉,你和你董伯伯怎麽認識的啊?”白老爹有點不解。
“之前董伯伯在我店裏吃飯,我們就聊上了。董伯伯廚藝方面知識很淵博,所以我經常會詢問。”白葉有點小興奮的搓搓手。
“之前我還有點不好意思問問題,現在是我師伯,我可就不客氣了。”
董建舒始終面帶微笑,隻是聽完白葉說的話後,看向了白老爹,“師弟啊,這孩子到現在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世?”
白葉懵了。
“爹,啥身世啊?我不是你跟我媽親生的啊?”白葉一臉的震驚。
他看多少狗血的電視劇,也從來不敢将這事情往自己身上套。
雖然爹媽結婚好幾年才有的他,但那也得是親兒子不是?
正好姜蘭和白安安、張月亮、郎母也進來了,至于男同志們,還在搬東西。
姜蘭一進屋就聽到兒子一臉震驚地說他不是爹媽親生的,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你看看你那臉,像不像我們倆?”
白葉整個人都在蒙圈中,哪裏還能聽懂他媽的話,“是像,還是不像啊?”
姜蘭都給氣樂了。郎母和張月亮也笑了起來,倒是白安安一臉無措,“啥?我哥不是親生的?那我呢?”
“你倆,你倆可真成。”白老爹哭笑不得,“真是親兄妹!”
“我怎麽生你們倆這玩意,死随你爹。”姜蘭笑罵,“是我親生的,親生的倆玩意,能咋地?”
“這孩子,你董伯伯說的不是你不是親生的,說的是你祖上的事情。”
知道自己是親生的,白葉和白安安兄妹倆用力抱了一下。
好家夥,給整岔劈了。
等郎敬和江浩那邊也搬完東西,大家都坐下來,這才說起白葉家的事情。
之前白老爹和白葉他們說的,那隻是白老爹和白奶奶千裏迢迢來到這小山村的事情。
至于前塵往事,那是一句沒提。白葉也是一直抓心撓肺的想知道呢。
白老爹從白家祖上開始說起,期間董建舒在旁邊靜靜聽着,幫着補充幾句。
原來白家祖上是道士。
祖傳的那種,能結婚的道士。
因爲擅長醫術,所以平時就是給人看病養家糊口。因爲醫術不錯,所以名聲一直都很不錯。
到了近代,白老爹的曾祖開始研究藥膳,将自己畢生的醫術和美食結合到了一切,并且獲得了很大的成功。
白老爹的祖父白文喜更是将父親一生心血編撰成冊,并且潛心研究。
此時西醫已經被引入國内,一些西醫醫生,西醫醫院備受推崇,白家的道觀也終于堅持不下去了,白文喜索性就開了一家藥膳館,因爲味道好,又能養生,很是受人追捧。
白文喜雖然不給人看病,但是一身醫術出神入化,望聞問切中的望診極爲出色,看上客人一樣,就能将對方身體猜個八九不離十。
在按照對方身體情況,安排一些藥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