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沒确定關系的時候,郎敬就經常說起張月亮。以至于張月亮還沒和郎父郎母見面的時候,他們就已經對這樣一個自強自愛的小姑娘很有好感了。
後來,張月亮憑借自己的能力升任分公司總經理。郎敬也回總公司接管公 司,讓父母放心退休。
兩人見了父母,就等見過張月亮父母,就結婚了。
誰知道回老家又發生了那樣的事情。
原來,重男輕女不僅僅是偏心和壓榨,還要葬送她的一生,隻爲了滿足弟弟的虛榮,換一輛車而已。
知道郎敬和張月亮的過往,白葉覺得心裏被塞得滿滿當當的。
很多話,想要說,但是說不出來。
但是這個結果,他是滿意的。
很滿意的。
小時候最崇拜的姐姐,有了屬于自己的人生,有了和她兩情相悅相互付出的愛人。
如今的張月亮,美麗大方,充滿自信。
看着張月亮滿足認真的吃着飯,白葉和白安安對視一笑。
吃飽喝足,換成了郎父開車。
剩下的四個人是擠不下一輛車的,索性又打了一輛出租車回了家。
今天郎父郎母并沒有住下,而是回了自己家。
白葉洗完澡後就坐在房間裏給爹媽打電話。
除了說了一下自己這次比賽的成績,也是特意說了一下郎敬和張月亮,以及郎父郎母要一起回去的事情。
母親姜蘭對這件事是舉雙手雙腳的贊成。
“媽,住不下啊!”
“那怕什麽的,咱們村裏這麽多的街坊鄰居的,還沒你們住的地方?來就是了。你那房間讓郎敬父母住,你們幾個去隔壁吳家住。”
“嗯,行行行。反正我和安安也待不了幾天。”白葉趕緊笑着打斷她的話,“媽,我是想說,咱家不是要翻蓋麽?再蓋房索性就蓋大一點,到時候冬天他們還想常住呢。”
“蓋房的事你知道啦?我還尋思上次回來忘了和你說了呢。”
母親姜蘭在電話那頭說道。“既然這樣,那你有啥建議,說說。反正我們老兩口子的,咋整都行,看看你想要啥樣的?”
“這,我也不懂啊。要不然這樣,郎叔郎嬸是見過世面的人,不妨他們去的時候,請教一二。”
“哎,也行啊。那就這樣,你好好休息,好好比賽,争取上個電視,給你爹争臉。”
“放心吧媽!”
轉天白葉早早起來,還準備做點早飯,沒想到又被搶了先。
“姐夫……”白葉看着還在打哈欠就下樓買早點的郎敬,心裏熱乎乎又過意不去。
“嗐,看你。”郎敬拍拍白葉的肩膀,“你那廚藝,别浪費,去比賽。你月亮姐說的對,我要早睡早起,身體好。”
“等我比完了,給大家做大餐。”
郎敬頓時就有精神頭了,“行,這話咱們說定了。”
張月亮在後面踢了他一腳,“還不趕緊洗漱去!”
郎敬笑呵呵地跑了。
“白葉,今天我和你姐夫不能去看比賽了。要趕緊忙完了手頭的事情,跟你們一起回去。”張月亮說道。
“月亮姐,你看我還是小孩子麽?”白葉笑着搖頭,
離得這麽近,白葉自然不擔心遲到什麽的,還主動開口說明今天還是和那幾個朋友在一起,勸郎父郎母也不要去了,就在家裏等待他的好消息。
郎父郎母被勸住了。
不過張月亮和郎敬還是堅持将他送到了比賽地點,看着他掃碼進入,這才放心的離去。
白葉到的時候,高原已經到了,占據了他們昨天占據的那個角落。
看到白葉,高原就朝着他揮手,“白葉快來,嘿嘿我占地方了。”
“來這麽早?”白葉問道。“吃飯了麽?”
“吃了吃了。你們可真聰明,這個地方果然很好啊,又隐蔽又安靜。我昨天啊,都快被煩死了。”高原說道。
“真的快被煩死了麽?”柳鴻和舒曼也到了,柳鴻鼻子裏哼了一聲說道。
“怎麽了?”白葉覺得柳鴻心情不太美麗的樣子,小聲問道。
“有人昨天被削了呗?”舒曼學了一句東北話笑着說道。
高原和白葉頓時就反應了過來。
作爲獨生子,唯一繼承人的柳鴻,他爺爺對他可是非常嚴格的。
昨天的比賽确實是傑出人才雲集,柳鴻也算是發揮了正常水平,但是他的名次并不怎麽樣。
至少相比舒曼,他沒有發揮出該有的水平。
不是水平不行,是沒動腦子。
所以柳家老爺子,昨天開着視頻電話給了孫子長達兩小時的批評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