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實也不想欺負她們兩個女的,可她們是普通的女子麽?
根本不是!
能夠走到今日地步的,哪一個不是殺伐果斷,甚至心狠手辣?
弱者早就死在路上了,怎麽可能站在這兒裝傻充愣?
她們之所以會這樣,全是因爲我更加的強勢,擁有能夠鎮壓她們的能力!
在這兒當聖母,擺出正義姿态,那都是自掘墳墓!
想要成爲虛祖,就得比虛祖更甚,無論是行事手段也好,無論是走的路也罷,都不能跟正常時候一樣!
難道我所在的三千證道宇宙在沒有虛潛之時,就沒試過走王者之道?
可能早就周而複始無數回了!
假設我所在的冥天古宙已經輪回了不知多少遍,那我再繼續重複下去的意義何在?
所以要想打破僵局,就不能按照正常的套路出牌!
“主人,接下來我們該做點什麽?真的要滅了虛祖,可得早做打算才是,我們三個虛混迹一塊,目标可太大了,要不琯琯和璇缈互相分别做誘,将虛帶到埋伏地,再由主人殺之如何?”鲨魚妹隻是半會功夫,就有了毒計。
璇缈瞬間給了個鄙視的目光,冷聲說道:“你若是想做誘餌,自己去便是了,何必拖拽上我?況且我想你這做誘的計策,不過是先借機逃跑吧?何必說的如此漂亮?”
“你!璇缈,我知道你看不起我,不過你高貴什麽呀?不都是各自證道宇宙出來的虛罷了!”鲨魚妹氣得是臉色鐵青。
“好了,這有什麽好吵的,都給我閉嘴。”我瞪了兩人一眼。
其實鲨魚妹說的也沒錯,三個人的目标太大了。
而且這鲨魚妹忠誠度有問題。
璇缈倒還好,雖然一開始強迫她進行了糾纏共鳴,但好歹關鍵時刻她能跑卻又回來了,這忠誠度倒是還有點靠譜。
鲨魚妹雖然納了投名狀,可完全沒有底線可言,這着實是個大問題。
我想了想,說道:“現在糾纏共鳴完全沒有突破,虛祖的個人實力如何,目前也說不出個理所然來……那隻能是抓個靠近虛祖的強者來問問看,有了對比,自然就有辦法了。”
璇缈瞪大眼睛,急忙說道:“就我們現在?你可知道虛祖身邊,就算是随便一位虛,都能輕松秒殺我等?”
“你見過?”我好奇道。
“當然!隻用了一擊,就能把接引來的虛鎮殺了,連反抗都沒辦法!當時我反正是動彈不得,甚至連虛祖都沒動手呢!”璇缈哼道。
“比我現在如何?”我當然覺得自己今非昔比。
“他們已經自成界限,你可有界限可言?”璇缈問道。
“什麽是界限?”我不禁好奇。
“界限,是虛在達到一定境界後,能夠自我構建的一種特殊領域,它代表了虛對于力量的極緻掌控與理解。在這個領域内,虛可以發揮出超越常态的力量,同時對外界形成強大的壓制和排斥。擁有界限的虛,其實力已經遠非普通虛所能比拟。”璇缈解釋道,她的語氣中帶着一絲敬畏。
我瞬間明白了什麽,凝眉說道:“你的意思是,類似于想象出大地,樹木,河流後,将其具象化形成自己的界限領域,然後強迫普通的虛也能身臨其境,承受諸般界限威壓!?”
“看來你能了解界限是什麽。”璇缈雖然滿臉好奇,但顯然她也不是沒了解到,畢竟修爲本來就高我一籌。
我現在的實力來自于法則的調動和對于各證道宇宙的掌控力,有了這樣的掌控力才能做出湮滅攻擊。
但對于界限這東西,我确實沒什麽信心。
如果對方能用界限限制我的調動能力,那湮滅能力從何而來?
這頓時軟飯我心中湧起一股緊迫感。
看來,我對虛祖以及他麾下強者的了解還遠遠不夠。
自成界限,這不僅僅是一個實力的象征,更是對虛念的深刻領悟。
“那麽,你認爲我們現在應該如何應對?”我沉吟片刻後問道。
當目光掃過鲨魚妹和璇缈,這鲨魚妹眼珠一轉,似乎想到了什麽,但并未立即開口。
反而是璇缈則沉思片刻後說道:“直接面對虛祖及其麾下強者太過危險,可以考慮從别的途徑入手。比如,尋找那些與虛祖有隙的勢力或強者,通過他們來了解虛祖的情報和弱點。”
“太中規中矩了,這不是我也好的答案。”我皺起了眉頭,也不管璇缈有些失望,目光投向了鲨魚妹。
鲨魚妹眼睛一亮,說道:“虛祖擁有至高無上的力量是不錯,不過既然其麾下同樣擁有強橫的實力,我們爲何不挑起他們之間的矛盾,讓他們内部呈現分裂的迹象?即便不能讓他們打起來,隻要他們互相猜忌,我們也能從中找出破口不是麽?”
“呵呵,有意思,還有什麽是我們能做的?”我心道有時候這鲨魚妹還挺有用的。
“他們能夠展開界限,想來已經完成了糾纏共鳴,我們赢不了他們,卻未必擄不來他們的妻子,嘿嘿。”鲨魚妹神秘一笑。
我心裏不禁罵了一句,這鲨魚精果然有兩把刷子!
“無恥!簡直太無恥了!”璇缈氣憤的冷哼了一聲,要不是看到我還在思考,估摸着立馬掉頭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