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獰笑着放開了她,冷聲說道:“記住,你不會有第二次機會了,在自己的證道宇宙,我或許還有些許憐香惜玉之心,但在這裏,殺你可沒有什麽心裏壓力。”
“主人!琯琯聽話的,以後再也不會有背叛之心了,主人想要琯琯做什麽,琯琯就做什麽,絕無半點怨言,包括主人說的糾纏共鳴,琯琯也一定竭盡全力配合!”
這鲨魚妹别看剛才嚣張跋扈,宛如自帶不羁屬性,經曆了生死一瞬,頓時又乖巧又聽話。
不過這表态讓璇缈聽了,也不由露出了鄙視的目光,估計對她的做派很是不屑了。
尿不到一個壺裏也實屬正常,即便是雄霸一方的存在,也有很大的不同,不是每個人都靠王道稱雄的。
琯琯這類性子,走的當然是霸道的路子,這類存在可沒什麽底線可言,關鍵時刻會捅你一刀,也一樣會對你輕易俯首稱臣。
這源于他們慕強的心态,你比他們強的時候,當然一切好說,但你千萬别弱了,否則會立刻招來他們的反噬。
我冷哼一聲,一把就将她拉到了眼前。
鲨魚妹發出了一聲輕呼,但很快就被我的強行共鳴給驚得雙目瞪大。
璇缈站在一旁看到我居然這麽果斷,臉上一紅,趕緊轉過了身去。
這鲨魚妹也沒進行過共鳴這操作,被我強行壓制住,反抗的意志力立即就生了出來。
意志想要共鳴,必然少不得入侵。
所以被硬生生的彈開後,我多少也有些窩火:“這就是你的配合?”
“我……我無意識如此,主人,你輕一點,琯琯很痛好麽……”鲨魚妹作爲虛念體,精神受到攻擊,當然也會跟受驚的小鹿差不多。
“哼,再給我亂竄,就不止是痛那麽簡單了!”我冷哼一聲,再次強行糾纏共鳴。
鲨魚妹被我這一陣的折騰,頓時氣喘籲籲,她既是想要配合,但又因爲不熟悉,所以弄得是一個頭兩個大。
但逐漸的适應後,她似乎找到了配合的規律,讓原本我單方面的意志力糾纏變成了互相的交流。
當然,結果是全身都像是過量的運動後,變得香汗淋漓,如同剛從水中打撈上來一般。
從一開始的驚呼,到現在的輕喘,讓一旁的璇缈從皺眉不看,到後面餘光不斷往我們這兒飄,顯然也是在爲自己之前的失敗在找原因。
不過糾纏共鳴既然沒辦法高概率的成功,顯然是一個複雜的過程。
至少不是靠過硬的技術就能成功的,到了後面,鲨魚妹已經有點食髓知味了,不斷的開始繞着我的意志迎合。
我當然知道她此刻已經是興奮上頭了,但遲遲沒有成功共鳴,根本就是在浪費時間。
所以眼看共鳴無望,我一把就将她推到了一旁。
“主人……”鲨魚妹剛才還嬌豔萬分,但頃刻就一臉的委屈了。
“不玩了。”我皺眉摸了摸下巴,看向了一旁的璇缈。
“主人看我做什麽?”璇缈撇開了目光。
“看出什麽來了麽?”我直言不諱,所謂旁觀者清,當局者迷,問問身邊人也不失爲一種方法。
“我……我能看出什麽來?什麽都沒看出!”璇缈紅着臉回答。
“如果沒看出什麽來,那就從你那再試一次好了,相信你剛才應該也看到了,我和琯琯已經達到了和諧的層次,但卻沒有半點共鳴的苗頭出現,沒準是因爲證道宇宙差别巨大帶來的,你和我的相性明顯比她更好,這次就換你來吧。”我淡淡的說道。
現在不去拜見虛祖,肯定會有被緝拿的一天,如果還不趁機想辦法變強,到時候不被幹掉是不可能的。
“我……我跟你有什麽相性?我不行的……”璇缈一聽我的要求,立即拒絕了,看到我面露不悅,她連忙說道:“我說我的看法,或者說是理解!行了沒!?”
我頓時皺起了眉,而一旁的鲨魚妹一看我這表情,頓時自告奮勇說道:“主人,對這不聽話的賤奴,不可如此縱容,琯琯這就把她拿住,先行拷打,再親自強行糾纏共鳴,爲主人嘗試獲取更多的結論!”
我聽完頓時兩眼一亮:怎麽就沒想到她們也可以糾纏共鳴?萬一真的能夠成功呢?
這手底下也一樣多了兩位猛将不是?
結果璇缈吓得臉色慘白,急忙說道:“你想要怎麽樣就怎麽樣吧!我聽話就是了,可你不能讓她一個後來者欺負我吧?若是你真要這樣了,我也未必怕了她,自當跟她一戰好了!”
給璇缈這麽威脅,鲨魚妹哪裏受得了,氣得說道:“主人還請下令,琯琯這就将她就地正法,讓她以後都服服帖帖的,再也不敢沖撞了主人!”
我擺擺手,說道:“喊什麽?你打得過她麽?”
“我……”鲨魚妹頓時嘟着嘴,一臉氣憤又不能怎麽辦的表情。
被我解了圍,璇缈頓時松了口氣,現在的她已經不敢再反抗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