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天宙魔自然由天宙魔來控制,主人何必越俎代庖?”祖龍反問道。
我點頭說道:“嗯,我懂了,你的意思是扶持出一位天宙魔,然後兩邊開花?”
“正是。”祖龍回答道。
我心道現在好像沒什麽人選,想了一圈所有仙尊,最後感覺能成的就是宋婉儀和惜君了。
但她們其實能力有限,宋婉儀實力雖然也不弱,但和天宙魔的兇殘比起來,未免有點弱勢了,雖然統率能力确實可圈可點,畢竟是麒麟天賦。
至于惜君,個人能力強悍逆天,但性子火爆繼承自元鳳,隻适合當突擊兵,就不适合做王者,所以兩人優缺點明顯。
反觀天宙神這邊,人才濟濟,随便把三宮、李古仙、耀月拿出來,那都能獨當一面。
天宙魔這邊太弱了。
況且讓婉儀和惜君她們變成天宙魔,八字都還沒一撇呢。
所以現在隻能找外援了。
想到這,我準備讓大家搜羅各種天宙魔的消息,然後想方設法談個合作。
回到了冥天古宙,此刻我這邊已經是個擁有三十位天宙神魔的小型勢力了。
派出一部分人充當說客,打探消息不可避免。
當然,都是派出些腳程快的。
再次派出九位成員,分成了三個隊伍,探索吸引敵人自投羅網後,我也讓宋婉儀和惜君她們繼續嘗試把剩下的天宙魔給吸納了。
至少暫時讓它們老實一些,隻要是天宙神一方比他們勢大,總能夠控制住他們。
而陸劍愁去的時間有點久,但終究還是回來了,但這次卻是帶了兩位天宙神過來。
“出了什麽事?沒吸引到其他勢力?這兩位是?”我問道。
“本來我們是沖着一個大勢力去的,但對方的人追出來一會,卻不受我們勾引,我們嘗試了幾次後,就放棄了,倒是前往他處的時候,找到了她們倆,都是從哪個勢力逃出來的。”陸劍愁說道。
“她們在那個大勢力待過好些日子,知道很多事,我們也不能一一問明白,所以幹脆帶回來,再做考慮了。”一位女侍連忙說道。
“哦?你倆有什麽訊息?關于那個大勢力。”我問道。
“我們之前複活後路過他們那個勢力,見他們勢衆後,都甘願成爲他們勢力一員,可後來發現,他們的首領對我們常常施以精神控制,讓我們逐漸接納他的各種要求,裏面好多天宙神都甘願爲奴爲婢,我們兩個是出任務的時候,趁機逃出來的。”其中一位天宙神面露害怕的表情。
另一位女天宙神也說道:“他們有四十多位天宙神,領袖是擎蒼大神,仙府叫擎蒼神洞,他們也會四處獵食和尋找天宙神加入他們,如果有不聽話的,擎蒼大神還會親手把其打滅,幹預後改造那些不聽話的天宙神。”
我心道果然不乏有跟我一樣的存在,不過對方高壓控制,效果看來比我要好。
但這同樣是瓦解他根基的基礎。
“除了擎蒼大神的消息外,還有什麽别的消息沒?比如有沒有見過和我長相相似的天宙神?”我指了指自己。
兩人看了我一眼,然後搖搖頭。
不過其中一位女子忽然說道:“不過卻有位長得不錯的白發男子,穿的衣服和你一個款式。”
我心中一震,其實天宙魔神各有着裝的喜好,但款式多半不太一樣,像是找到同款式的,那也太可疑了。
“他長什麽樣?”我連忙問道。
女子立即用法術凝聚出了一位道人的樣子。
我一看,臉色大變:“李破曉!?這怎麽可能?!”
“主人難道認識他?”陸劍愁驚訝問我。
我點點頭,說道:“不錯,他現在怎麽樣?”
“他被擎蒼大神收爲羽翼了。”女天宙神回答。
“這家夥桀骜不馴,應該不至于甘願寄人籬下才是,可是發生了什麽事?”我問道。
“他很弱的,一路上被天宙魔追殺,是擎蒼大神看他使用道歌犀利,是值得培養的底子,就把他收爲義子了,反正他也不敢反抗。”女天宙神吐槽道。
“擎蒼大神籠絡手段簡單粗暴,男的收爲義子,女的收爲義女或者妻妾,反正就看對方怎麽選了。”另一位女天宙神說道。
我心道李破曉倒是能屈能伸,居然認擎蒼大神爲爹。
等我拿下這擎蒼大神,我雖然不好當他爹,但也得拿這事損他一頓,好報複之前他不聽話,擅自兜走九重天。
救李破曉是必然之舉,還得問問他怎麽從夏瑞澤那逃出來的。
而且我也好奇夏瑞澤爲什麽放他出來,這是我萬萬沒想到的。
等到第二波分出去的天宙神回來,我的隊伍已經增加到了三十七位天宙魔神了。
這相對龐大的勢力,應該可以跟擎蒼大神碰一碰了。
不過能把李破曉收爲義子,擎蒼大神不會太弱,所以得用點謀略。
“這擎蒼神洞離着這裏遠麽?”我問道。
女天宙神拿出了地圖,說道:“我們既然投奔過來,當然少不了獻禮,這是擎蒼大神令我們分享了情報後,繪制的地圖,好些勢力分布,我們都有繪制,擎蒼大神不遠處,除了你們藍雲仙府沒有測明,其實還有好幾方不弱的實力。”
“哦?都說說。”我看向了這地圖,上面标注的除了擎蒼神洞外,還真有幾方大勢力各自劃分的領地。
“左邊的無極神洞,是有五十多位天宙神的龐大勢力,還有這兒,真玄神府,大概有三十多位天宙神,本來三方勢力齊聚,必然會有一戰的,不過三方勢力附近,據說這裏是天宙魔混雜之地;現在大家都沒有輕易出手,生怕天宙魔緊跟着發難。”女天宙神在地圖上标注了好幾個點,讓人一看就能明白現在三方勢力正在較勁的同時,也面對了龐大的天宙魔勢力群。
“我說的那位李破曉,是從何處逃來你們這邊的?”我好奇道。
女天宙神立刻指向了那篇天宙魔區域:“從那逃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