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如果能夠把他請來守天閣,我看應該就沒問題。”扶央趴在了玉石台上,一邊摸着玉石,一邊樂呵呵的,對于這等奢華的逸品,扶蒼山可沒有。
“可是他會來麽?那人很怪的師父。”老三連忙說道。
二妞看了我一眼,說道:“反正又不是我們去請,他什麽都能做到,既如此,那讓他去請不就好了?”
我笑道:“這怪人怎麽個怪法?以前可有人請得動他?他實力又如何?”
“實力當然不用說了!至今還沒見過他輸過一場戰鬥,而且時常也是如你這般以一打多!我可是以他的實力爲榜樣!”老四叉腰說道。
“你們說的是那随意散修?”阮玉兒倒是點出了對方的名頭。
“随意散修?詳細說說看爲何叫他随意散修。”我好奇道。
“這人好像在我進入天城開始就在了,據說在天城裏待了好些年,行事和居所皆随意而安,也不接受任何人招攬,喜歡幹什麽就幹什麽,有時候會看到他遊走于山野,數天都不曾休息,也不用術法飛行代步,有時候則白天路過會看到他在樹上縱酒,第二日還看到他就挂在樹上睡覺呢,而且也不見他缺衣少糧,實力卻還高得不能再高了,就連好些山頭因爲他故意搗蛋的事上報城主,城主也都不搭理他。”阮玉兒說道。
“連他搗蛋上報城主都沒事?這搗蛋是達不到受罰的标準還是?”我更是好奇了,能夠達到這等免罪的實力,也是奇葩一朵。
“誰說達不到受罰的标準呀?他行事可亂來得很,能和你有的一拼了。”阮玉兒說道。
“不錯,我可随意挑一件事情出來,比如他來到了一處山頭,發現這裏的景色很對他當日的心情,他就和那山頭的山主說‘把弟子都帶走,借我山頭幾日’,呵呵,你猜怎麽着?人家若是不允,他就回攻山,管你來多少人,他都能打得對方不得不服,最後隻能把山頭給他使用,甚至有些大山頭,隻要他想要不給的,他也照樣可以攻下來,就像你一般!不過據說經幾次的攻山大事之後,大家也都老實了,他但凡上山要借山一用,大部分的山主也會給他用,隻帶走弟子,清空山頭罷了,反正也不會損失什麽。”扶彧說道。
“那他借用山頭,都在山上做什麽?比如餓了找點果實,亦或者别的什麽,可有人知道?”我心道這樣的随意仙家,應該也有需要的東西,否則也不會借人山頭玩。
“他才不會找什麽地仙果呢,據被占山頭的那些仙家們說,根本就不是地仙果的事,也沒有看到他拿什麽東西走,頂多是山頭裏有釀酒存酒的,他會開壇看看是什麽好酒,可據說什麽酒都沒少一口,人家開了又給你封回去了,這還不僅如此,你說這醉影山的酒怎麽會偶爾有些好酒送去拍賣會?其實都是随意散修重新封壇的,那可是能買不少錢呢!”扶彧笑道。
“怕不是嫌棄這酒不好,才重新幫忙改良了酒質吧?那他除了改良酒質,還幹了什麽?該不會沒人知道吧?”我也哭笑不得。
“那麽多年下來,哪會沒人知曉?也有的仙家被趕出山門後又偷偷跑回來監視,人家雖然知道,但也懶得理會,你愛看就看吧,隻要不影響到他,他就玩自己的,據說他忽而飲酒,忽而潑墨寫畫,忽而又舞劍弄拳,亦或者安靜的躺在山頂的空地上望那星雲變換,瘋瘋癫癫的難以斷言他到底在幹什麽,所以久而久之,大家也就對他的舉動不感興趣了,由着他在山上胡來,反正等過幾日他沒事幹了下山,大家返回來就是了。”扶彧攤手苦笑。
“竟還有這樣的怪人,那何處可尋到他?我想要會他一會。”我心中對這随意散修更是有興趣了。
“不好說,沒準在七十二山的某一峰上胡作非爲,亦或者在哪處的山澗裏、溶洞中睡覺吧,反正他舉止難計,随處而安,好在天城也不大,随意找找沒準就能尋到了。”扶彧搖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