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不要爲難人家。”扶彧急忙過去安慰,扶央卻說道:“我怎麽爲難他了?我就是喜歡老七才這麽說的嘛,而且你不想要他這樣的姑丈麽?他連醉影山都打下來了,你居然還當他是外人。”
“我……姑姑,你不要任性了好麽?人家那是履行我們的約定,況且夏道主厲害我早就知道了的,至于姑丈什麽的……這男女之事,得講究緣分不是麽?”扶彧急道。
“可是姑姑想要什麽,都能得到什麽呀……而且你說姑姑那麽漂亮,一定會找到個你滿意的姑丈的,那現在不是麽?啊?”扶央賭氣道。
扶彧一拍額頭,随後過來和我低聲說道:“我姑姑平時慵懶,不爲世事所擾,人間煙火更是與她無關,所以養成了這般性子,夏道主可别見怪……”
“無妨,保持心性而天真浪漫,這很難能可貴。”我笑道,這扶央有時候就跟小孩子似的。
“你看,老七都那麽說姑姑的好,更不說姑姑還是你師父,你這孩子怎麽就不懂尊師重道?”扶央氣呼呼的一把抱住了我的手,說道:“老七,我們不和這樣的子侄說話了,你有什麽要跟我說的,盡管說便是了。”
“這個,好像還真沒太特别的事情要說的……”我一臉尴尬,不谙世事就意味着難對付,你要想拒絕她還怕她哭給你看,講道理根本沒道理可講,果然,看她又一副要哭的表情,我立即說道:“對了,我想起來了。”
“什麽什麽?快說說,我們去那邊安靜的地方好好講好不好?”扶央頓時來興趣了,一邊拖着我去一處景緻荒廢的崖邊,一邊擺手驅逐自己的弟子們離開,一群弟子全都面面相觑,但卻沒一個打算走開的,偷偷看着我們要幹什麽。
站在這山巅處看冬季的枯葉落下,景色可謂蕭索,不過小姑娘卻一副不以爲然的表情,她看起來可比扶彧年輕太多了。
我想了想,隻能問道:“對了,你說這地仙果會不會沒有人采摘,自然掉落水中,然後生長成第二顆神樹的?若是有,我們難道不能山頭自己培育一棵麽?”
扶央聽罷看了我好一會,這才一副恍然的樣子:“啧啧,老七就是老七,講話就是有水平,我知道了,你是想要和我生孩子,所以隐晦如此可對。”
“噗……”我差點沒一口老血噴出來,強忍住笑意,我苦道:“扶央,我不是這個意思,我說是自己培養一株地仙果神樹,這樣一個山頭不就有兩棵神樹了麽?”
扶央頓時臉一紅,咳嗽一聲說道:“想不到你會那麽單純,連跟我生孩子都不敢,哼,你也不用理會那些弟子,我們把洞府一關,沒人知道我們在裏面造孩子的。”
我暗道這小姑娘不能用常理度之,她不是阮玉兒,她完全沒常識,我要是再跟她一般計較,老血都要吐光了。
所以想了想,我說道:“算了,那不聊這事了,我們說說……”
“不嘛不嘛,我們就聊這個,我就喜歡你這樣透着一些隐晦說這些色色的事,你看,好比神樹要生孩子,是要授粉的,我們要生孩子,也是一樣的喲,所以果實就算是掉地上了,若是沒有授粉,也不會長出地仙樹的呢。”扶央反倒是暗示起我來。
“原來如此。”我恍然大悟,結果扶央反倒一臉不懷好意,笑嘻嘻的說道:“原來我家老七不知道要怎麽授粉生孩子呢,不過沒事,我們可以自己關起門來琢磨下嘛。”
“我已經多半知曉了,這無花果的花朵在果肉裏面,它是經過某種外物進入其中,這才完成“授粉”的?”我猜測道。
扶央聽罷,一臉不好意思的看着我:“你到底是要生孩子,還是要生果子?怎麽把我比喻成果子那麽粗俗嘛?弟子們都還看着呢……”
我無比尴尬,這話裏确實有歧義了,不過我壓根就沒想過她說的,隻是一心一意要給藏水之地培植出神樹來!
“什麽生孩子?就和你這麽個天天隻知道睡覺的小懶貨?”就在這時候,阮玉兒的聲音就從外面傳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