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曜日仙尊是比湫琥要厲害的存在。如果還采取這樣的攻擊,豈不是兒戲了?
而這位曜日仙尊也不打算把這麽做。
"這把劍,隻要是我的念頭每次增加一道,就會增加一把,每一把皆爲一個法則,而眼前則是全部,還請創世仙尊小心點了。"
"有點意思。"我淡淡的說道。
"我說,其實湫琥這孩子碰上你,确實不太合理。有時候也不是靠勇氣就能夠戰勝對手的,更何況而你,屬于那類如果不傾盡全力,根本不可能獲勝的對手這樣好了,按鬥劍來說,三十招和百招内。其實差别和意義都不大,我也不欺負你,即便是幻神而來,咱們隻打四招,如何?"曜日仙尊說道。
我想了想,點頭說道:"曜日仙尊能夠這麽體諒我,多謝了。"
"呵呵,不,沒什麽體諒不體諒的,鬥劍一道,多了沒什麽必要,計算起來複雜萬千。少了更沒什麽計算價值了,如果一招兩招可以解決,你還會鬥麽?"曜日現在笑了起來,旋即那把長劍一揮之下,劍歌詠唱而出:"吾有覆雲跌宕懷,臨山縱步常狂歌,簌簌北風破狐裘,寒山暴雪行飄舟!"
還别說,這曜日仙尊其實和湫琥完全是兩碼事,一個性子多變,并且靈活霸道,另一個就略顯生澀了,這是活了千百萬年跟活了幾十年的區别,即便再呆愣的仙家,等回溯的念頭越發多的時候。性子也就完全不同了。
當然,湫琥善戰,這曜日也不是随意能夠拉出來晾曬的貨色。劍歌一起,瞬息滔天倒海的劍光就龐博而來,守護一地的劍仙。想要找到一個弱者已經非常困哪了,更别說是曜日仙尊這樣的存在。
"輸了不丢人,或者因爲這個,你就能夠達到另一個境界了,人擡人,仙擡仙,不正是如此?"耀月仙尊傳音說道。
我沒有理會她,因爲勝負我都能接受,而這個時候的關鍵。是我如果不做出點反應,一旦對方的氣息比我都強的時候,甚至對劍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湫琥的實力。隻有解語花知道,而曜日的劍道,隻有身爲夥伴的耀月知曉,所以問題其實很簡單,又很具有諷刺性:耀月并不相信我能赢!
隻有小夥伴知道彼此的實力。
曜日的劍歌初始就狂風暴雪,這讓我站在周邊就感覺到了無窮的寒意。但下一刻,因爲她處于這蕭瑟冰冷之中,卻展現出了無所畏懼的表情。甚至是生生将周圍的天氣改變,我立即知道了她的想法。
即便周圍天空變化如何極端,這對她而言都不過是一種宣洩的手法,真正展現她能力的,還是自己的内心表現。
能夠達到這樣的程度,本身就不易。
這家夥非常擅長兩儀之間的變換。而且能夠引發對戰者的防禦手段,甚至到了我和她這樣的程度,唯獨抵抗一樣是不存在的。因爲她每一樣都能夠殺人,甚至這根本沒什麽懸念。
我當然不能引頸就戮,看着她控制劍境朝我壓過來,甚至把我的道基壓縮到了一個程度,我終究還是施了劍歌:"仗劍獨行西塞門,千秋飲血思安隆,穹廬地池凍不暖,長天雪飛不二邊!"
對方劍歌完成後,飄零的雪花甚至飄到了我面前,可見曜日仙尊的劍境已經達到了真亦假時假亦真的程度,其實她并非擅長這類水屬性的招式,甚至我知道她擅長的應該是火屬性的手段。偏偏把她當成弱點來示弱,這是一場輕視。
之前我擊潰湫琥,并未表現出任何屬性。但眼前這位可是湫琥的上層。
"曜日天道!懷!中!曜!日!"曜日仙尊這一劍其實按照我的揣測,并未實戰全力,當然。這一劍也表現出了自己劍道方面的大成就,所以地裏毫無疑問是非常強悍的。
果然,天空刹那間染紅,這懷中曜日并沒有成爲整個
我聽完劍歌,也知道對方的想法,但我自己也沉澱許久,斷然不會因爲對方是老資格而出不了手:"曜日天道!懷中曜日!"
兩種劍境互相交織,并且在下一刻交互參差在一起,周圍立即形成了一道牆壁!
噼噼啪啪。
我的劍道在觸碰對方的攻擊時,瞬間消失不見,可見這曜日仙尊的戰意何等的灼熱了,偏偏正是這樣的灼熱屬性竟能夠清晰表現出水屬性來,這确實不可思議。
轟隆!
烈日灼燒變得異常的兇猛,甚至有種掩蓋一切的氣勢1
"創世天道!穹廬兩劍!"我的劍歌也在下一刻,讓天地日月黑白交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