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麽了我!?你你賠我五陰神髓!那是我的本命寶物!秦可心氣呼呼的說道,這口氣還是少婦該有的口氣,奈何聲音變成了老媽子的聲音了,這着實讓她自己吓了一跳!
本命寶當然不會輕易毀了,不過随着給萬象皆殺老化,這東西要恢複巅峰怕是難了,那等于是脈絡衰老了,和秦可心自己衰老後實力大減一個道理。
寶物總歸是寶物,秦可心似乎意識到自己的聲音變化了,畢竟周圍的大師兄和其他的師兄師姐看她的眼神都不對了。
師妹你的樣子趙瀑面色不好的指了指她的臉,吓得秦可心連忙凝出了一塊水幕來,看向了水幕中的自己,她先是瞪大眼睛,緊接着就怪叫了一聲,頓時是憤怒至極,看着莊若月時候的目光也變得異常歹毒了:莊若月!你到底用了什麽邪門歪道!害我如此!
我師姐,我莊若月雖然剛才憤怒,想都不想就按照我說的去做了,但真的做出了這事,忽然又有些後悔了。
我嘿嘿一笑,偷偷寄生在莊若月胸前的小蟲子就變成了我的樣子,從她衣襟那爬了出來,雖說我現在隻是隻無聲無息的鬼蠱,可這一幕,還是讓莊若月又氣又羞,她到現在才知道我在這呢。
其實我也很無奈,因爲危急關頭,除了心房位置是脈絡核心必須重重保護,其他地方都不安全不是?所以萬般無奈也隻能行此下策了。
況且她應該也知道這道理的吧?
然而我這時候也懶得去想這裏面該和不該的問題了,對方都怼過來了,不吱兩聲還真過意不去:啧啧啧,倒是有意思,你們欺負别人可以,差點還把自己小師妹弄傻了,結果被小師妹反殺,又說小師妹害了自己,正所謂有因必有果,害人終害己,這個道理都不知道麽?
夏一天!孔方君到抽一口冷氣,臉色都變了。
所有的師兄弟全都震驚地不行,一個個面面相觑,一時失了方寸,而秦可心盛怒之下,手中扔出了一把飛刀,順便也怒喝了一聲:篡賊納命來!
莊若月當然不會給對方擊中,連忙避開了這飛刀,氣道:六師姐剛才下手狠辣,我們彼此兩敗俱傷,現在要殺我,可想過後果麽?
秦可心氣得夠嗆,而孔方君似乎也反應了過來,叫了一聲‘住手’,随後瞪着莊若月胸前坐着的我,冷冷說道:夏一天,想不到你會用這樣卑鄙的方法出現在我們面前,還利用了七師妹!
利用?談不上利用,利用她的可是你們,畢竟是你首先提出要利用她來和妘九天假結婚的吧?哎呀,孔方君,什麽時候開始你變得如此下作了?這可不是你的風格,還有,我本來心中想的不過是讓這孩子回自己家罷了,可惜得很,你看看這裏看起來有點家的樣子麽?真是爹不疼,媽不愛的孩子,這才回來就給師兄師姐們欺負了,我說,你們也太不厚道了吧?我冷笑道。
那是我們師兄弟的事!缪冬氣呼呼的說道。
不不不,就算是家人,也不能這麽做,更何況你們還隻是她師兄師姐,無相,你這和尚說的好呀,不疼愛可以,但不能傷害,可你們看看你們都做了什麽?我開啓了調侃模式,而無相隻能一臉的複雜,不知道該怎麽回答我的誇獎,我則繼續說道:如果你們小師妹真的投奔了我天城,現在還可能會出現在這裏?呆在天城不比這裏幸福一百倍,正是還想着你們過得水深火熱才來的,結果呢?我看你們這裏一個個師兄師姐們,利欲熏心,畜生不如!居然要自己小師妹嫁給一個殺妻屠子的老怪物!
篡賊!你找死!趙瀑氣得摸出了幻劍金鬥,這東西有無數飛劍,厲害得不行,所以脾氣炸一點也正常,畢竟我這是在教訓他們。
篡賊?呵呵,口口聲聲的叫自己的師父篡賊,簡直是莫名其妙!你可知道你們的道統拜在我的道統之下?我反問道,這讓趙瀑臉色一變,他連忙看向了自己的大師兄。
黑子也臉色灰綠難看,冷冷說道:夏一天,你也不要糊弄這些小的,知道你有三寸不爛之舌,不過把黑的說成白的沒必要,我們彼此爲對手,有什麽話盡管說來,看你現在不過是隻傳音之鬼蠱,我也不打算難爲你。
你們難爲得了麽?要能難爲得了,早來天城找我了,犯得着在這裏偷偷欺負一個小姑娘?這麽多年沒下來,我今天是長了見識了,我說黑子呀,你是越活越回去了,成了喪家之犬就算了,連節操都沒有了?我罵道,黑子氣得夠嗆,對這莊若月伸出手,咬牙說道:七師妹,還不把這蟲子抓過來!
我給莊若月說了那麽多話,莊若月怎麽可能把我交出去,頓時搖了搖頭,咬牙道:我不會把他交給你們!你們要聽也好,不聽也罷!但我就是要讓他說下去!
不錯,這十幾年重塑三觀好呀,要不然這賊窩待久了,用不着五陰神髓照也會變傻了。我陰冷一笑,随後看向了黑子他們,表情寒了下來:黑子,這樣吧,咱們也不糾結剛才的事情了,這小姑娘你想要送去給妘九天,恐怕是不成了,要不換個思路吧,我再勸降你一次好了,你若是肯聽,咱們就繼續談下去,要是不肯聽的,我就給你來一招狠的,反正華神君在上面給我吃了,我倒想看看誰還能庇護你?
黑子雖然咬牙切齒,眼中卻出現了一絲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