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菱的惡作劇還在繼續,各種各樣的騷擾和劍法的攻擊不斷,摻雜着誅心一般的劍法,幸兒被動之極,雖然應對的辦法很多,不過每次都不過是尋隙掙紮罷了,無論是神通滅還是無招可破,也都成了支撐不沉的獨木,并沒有起到翻盤的作用。
香菱沒有讓幸兒輸得太慘,但這樣的較量卻顯然沒有太大的意義,甚至比神近昭的飄萍劍法都要平平無奇許多,幸兒輸在了分身的攻擊上,劍搭在了她肩膀上的一刻,她甚至還在懷疑,甚至自始至終有沒有和真身交過手,都已經懵了大半。
這套劍法不錯,就是不太出彩,靠着誅心而勝,最爲可惡。我點評道,當然也是在敲打這香菱劍法不夠幹淨利落。
香菱聳聳肩,一副不以爲然的表情,而好事的神近昭笑嘻嘻的說道:師父,你若是知道這套劍法的名字,怕您老人家都要受不了。
嗯?我怔了下,神近昭立馬說道:二師姐說,這套劍法叫葬愛劍法。
障礙?攔路石頭那種?我鄙視了一樣,一副怪不得如此的表情。
不,是埋葬的葬,愛情的愛聽說這套劍法走的是什麽非對,非主流的套路。神近昭一本正經的說道。
埋葬愛情,好名字。一旁的少梓忍不住揚起一抹笑容,我卻瞪大了眼睛:非主流葬愛?
香菱輕笑一聲,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怎麽?我就不能葬愛了?
荒唐。我輕啧一聲,心中頓時對這香菱十分無語,這明顯是沖着影射我和她的關系來的,這劍法當然不能這麽叫,不過她既然非要這樣,我也懶得理會了,如果糾正她,她怕還要因此接着樹幹往上爬呢。
話說回來,二師姐,這套劍法原先不是叫誅心劍麽?龍丘佑看我表情不對,連忙提醒。
嘿,誅的什麽心?一點不符合我天一道的正派相符,師父面前,當然得改名了,就叫葬愛。香菱笑道。
行了,誅心劍也好,葬愛劍也罷,下一場比賽,準備一下吧我說罷看向了幸兒,然而見她輸了這場和香菱的比賽,就直接陷入了沉默,也不由凝了下眉,難免覺得有些用力過猛,把她的自信給打掉了。
下一場,好像該大師姐來了,範安他們之前和小師妹在天劍仙門已經切磋過了。龍丘佑說道。
讓她回來吧,她不用比了。少梓看向了幸兒,并不打算當她的對手,反而叫她回來,幸兒反應過來看向了我,我點了點頭,說道:今天你打太多場了,劍法已然給觀摩得差不多了,就換你來看他們鬥一場吧,也好以後做個參照。
是,師父幸兒本來還打算争取,但看我目光中柔和,隻能點頭答應,随後飛回了書房。
本來她還以爲會引來一陣的數落和指指點點,不過一群弟子看到進來,都不斷的安慰起她來。
小師妹,你打得真的很不錯,以後肯定會有進步的,對不對?
小師妹,你短短時間内就有如此的造詣,以後前途不可限量。
不要拉着個臉嘛,知道你難受,不過那又如何?你想想呀,你的對手可是師兄師姐們,九重天最變态的一群弟子!
那可不是?能夠站這的,有幾個不是妖孽了?可不是你們天劍仙門能比。
噓,給劍神師娘聽到削你。
什麽嘛,我說的是實話,我們這些弟子過去,起碼天劍仙門的前十的位置都得打亂了排。
幸兒給一群師兄師姐鬥得樂了,心情總算是好了不少,我笑了笑,問道:幸兒,今天感覺如何呀?
幸兒回顧所有人,低聲說道:大家都很厲害幸兒學到了很多。
嗯,萬花齊放百家争鳴,劍法之道或有高低,但用劍的人卻未必能分出高低來,不同的人,用同樣劍法,也會有不同的表現。我笑道。
是,師父,弟子這趟會跟師兄師姐們去後山鏡湖面壁的。幸兒說道。
小師妹,沒必要,你不是赢了好幾場麽?
一群師兄師姐頓時安慰,不過幸兒倔強的搖頭,還是覺得要這麽做,我笑了笑,說道:那就去吧,也該好好的沉澱一下學到的知識了。
那給小師妹以後有所參照的劍法,由誰來演示?這裏隻有大師姐沒有比過劍,總不能讓大師姐和師父來吧?神近昭看了我和少梓一眼,不由打了個寒顫。
給神近昭這一提醒,果然所有人都看向了我和少梓。
我看着這身體的情況,笑道:你們一上來就使用法則之力,我上去豈不是給你們送菜的?這樣吧,讓香菱和少梓比一場如何?
我可以不用法則之力。少梓立即說道。
本來大家多少有些失望,但這時候少梓忽然非要跟我比一場,頓時又把大家的興趣拉回了巅峰,這些年來少梓日益變強,甚至直追李古仙,差距已經逐步縮小了。
而香菱雖然也很強大,不過真的和少梓比起來,确實還有一線距離,所以這一次她挑戰我也是情理之中,唯有和強者鬥,才有進步的可能,如果一直和弱者比,那永遠也隻是不斷的增加自身熟練度而已,即便是領悟出新招,也隻是在淩虐對手的框架之内,卻不是爲了戰勝強大者鑄造而出。
看着大家一臉的期待,我也不能讓大家失望,所以站起來活動了下筋骨,說道:也好,那就試試這副身體好不好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