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外的幾個少年男女,也給範德範雅一樣精妙的劍法打得狼狽逃竄,一時間想要躲到安刀那邊,然而這不躲就算了,其中一個靠得近了,仿佛是礙着了這侍衛的視線,瞬息之間一道劍光閃過,那躲避的少女立即人頭飛起,鮮血潑得跟下雨似的。
“啊!侍衛……殺人!殺人了!”
“安刀!你瘋了!你敢殺了信喜公主!”
“現在城的貴胄子弟,都那麽沒品了麽?桀桀……這真是意想不到的結果呢,對不對?”侍衛安刀發出了夏瑞澤招牌式的笑聲,那雙眼睛仿佛片刻不離已經有些驚惶聊幸兒。
幸兒看到那雙忽然變成了墨色的全眼,渾身都忍不住戰栗起來,包括範孝和範德範雅,這時候都忍不住面色大變!
範安也反應過來,用低沉的聲音道“師妹,找到機會就往我身後逃!”
“嘻嘻……逃?大可不必呀,我對殺他的徒子徒孫沒興趣,好歹你們也得叫我一聲師伯呢,不過真沒想到呀……這弟子多了,劍法似乎也不怎樣了,這批弟子,不行呀……”安刀陰恻恻的笑起來,舌頭輕輕舔了下拇指,而手中的劍瞬間出手,瞬間就把一位靠近的世家公子納來,劍光一閃,就劈成了碎片“來,大師伯告訴你們,這劍,要這麽用才對……”
幸兒目瞪口呆,而範安立即一拉幸兒,急忙往後退,生怕還慢上半步!
結果還沒飛須臾時間,範孝就給安刀直接一伸手就強吸了過去!範孝驚得面色蒼白,不隻是對方修爲比自己高太多,爆發出的劍法也精妙到了玄乎,怕都是他們見所未見,聞所未聞的!
“範孝!”範雅急忙沖過去救援自己的弟弟!
“萬解!”範孝關鍵時刻也沒有真的怵了,立馬悍然出手,将自己用得極度熟練的劍拆施展而出!這當然是要破解對方可能的任何攻擊!
然而安刀把範孝吸來的時候,也不知道怎麽一卷,順手就挑飛了他反擊的劍,一把跟雞一樣拎了過來“這就是劍拆?桀桀……得他家的大丫頭來才行,你這孩子架子都還沒鬧明白,老實些,大師伯不會傷你的喲……但若是不老實……”
範孝面露驚恐之色,對方的劍法實在太強了,更别修爲比他都強上不知多少!
這安刀一邊用手夾着範孝的脖子,一邊拖着他屠殺這些貴胄子女,簡直是如鬼似魅,那近妖的身法,神出鬼沒的劍氣,絞殺得這些少年男女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等于一邊倒的屠殺!
範雅爲了救出範孝,已然突入了對方的戰鬥區域!
“範雅不要過去!快叫大師伯!”
結果一出手,劍就給拖拽到了對方的劍法之中,随後也順手給挑飛了出去“這個還會那麽點變招,有點資質,不過也不行呀……這樣的劍法,大師伯都要笑你咯……對了,女的可不能殺,這家夥可護着女弟子咧。”
範雅擡起頭,安刀的劍尖抵在了她的脖子上,然而即便昂揚的頭,面對那低着頭的安刀,也完全沒有居高臨下之感,這種近乎于絕望的劍法差距,讓範雅也生出了難以抗拒的戰栗。
“你……你……你不是安刀!到底是誰!”海熊的夥伴們全給屠光了,已經吓得完全失去抵抗能力的他終于認識到了不對,但此刻的他,被強橫到極點的威壓威懾住,完全做不出任何的反抗。
啪!
範雅給劍身一拍脖子,給直接打飛了了一邊,而那侍衛看着帶幸兒逃跑的範安,露出了一抹獰笑“回來,大師伯真的不會殺了你們的喲……但如果不聽話,打屁股可能會兇一些……桀桀……哎?這不是太華君麽?”
瞬息間,太華君已經來到了現場,并且瞬間一擰範雅,直接丢出了外圍的戰圈之外,而手中的劍筆直沖向安刀!
“嘻嘻……太華君,勸你别亂來,這孩子還在我手中呢。”安刀嘴角的笑容更濃,他的手耷拉挂在了範孝的肩上,仿佛是勾肩搭背一般。
投鼠忌器之下,太華君臉色很不好看“你到底是誰!?”
“太華君,我是嘗劍君呀……你不認得我了?”安刀笑吟吟的道。
“你不是嘗劍君!”太華君非常果斷的斥道。
安刀面無表情,兩眼凝了下,褪去了嬉皮笑臉,認真的道“太華君,你怎麽會覺得不是我?難道你忘了那日浮海雲山與我一同偷酒喝,醉卻時拜地立兄弟誓言之事了?”
“嘗……嘗劍君……真是你!?”太華君畢竟單純真摯,一瞬間竟慌了神。
這安刀一看太華君這表現,頓時桀桀又笑了起來“桀桀……有趣,有趣呀,太華君,你還真信了,再這麽單純下去,早晚是要給混沌遺仙殺聊喲……”
“極西劍魔夏瑞澤!!”太華君大聲怒道。
“噓噓噓……聲點!太華君,你喊那麽大聲,萬一讓人聽到了可怎麽辦?!”夏瑞澤連忙一隻手指放在了嘴巴前,做出了噓聲的動作,這癫狂陰冷的表現,确實是夏瑞澤無疑。
“大……大師伯?”幸兒也愣住了,就連一旁的範安也瞪目結舌,範雅和範德也已經圍住了幸兒,生怕再出點什麽事。
範孝給挾持在夏瑞澤手中,已經吓得面色蒼白了,這其實也怪不得他,夏瑞澤對他而言是個傳中的人物,這難以逾越的地之别,現在他還能撐着不跪倒已經是很厲害了。
“夏瑞澤!放開那孩子!他是夏友的弟子!你可知道殺了他會有什麽後果麽!?”太華君呵斥道。
“喲喲喲喲,太華君,你要求我放人,怎麽能這麽威脅我?你應該,那是你師侄,不能殺,你不看在一的面子上,也得看看自己的身份……這樣才對……換你這麽一威脅,我豈不是要……啊?”夏瑞澤那隻手耷拉着的手瞬間用力,範孝頓時在擠迫下翻了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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