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凝了下眉,暗道這次施法竟不是爲了探測我的脈絡?不過接下來,我的脈絡卻瞬間出現在了這石頭城的地闆上,石屋上,乃至于大地河流上面!
我暗抽一口冷氣,想不到這石頭城确實就是那張卷軸,而尺子擲入了圖中,那就直接把我身上的脈絡全都照了出來,這确實非常厲害了!
輕敵,實在是輕敵呀,夏城主,你是本皇見過,最桀骜不訓,最嚣張無畏的了,不過本皇也看出來了,你有這資本去藐視一切,看,多麽繁複的脈絡,一條兩條三四五六,呵呵,真沒想到會有誰能夠修煉那麽多的道統脈絡,也從未想過會有人能都把它們修煉到這程度!本皇佩服,佩服得無以複加!不過,正是因爲你的輕浮和驕傲,很快,你的代價就要來了!老夫要點名你!要拆光你的脈絡!要讓你的脈絡,全都一點一滴不剩!你想要殺老夫?想的美!東皇面目猙獰的叫嚣起來,而手中此刻多了一枚渦旋!
這是神道天兵盒子裏的漩渦,此刻的他很快就把渦旋擲入了地面!
整個石城大地瞬間開始旋轉起來,房子土地山河,一切都開始随着渦旋扭曲,并且卷成了一個巨大的漩渦,而東皇着站在漩渦的正中央,一臉的無雙傲氣,他興奮至極,因爲這下子,三劍寶物合一了!
隻要進入這張圖的範圍,脈絡就會随他截取,任何人都要随他蹂躏,随他捏成圓的,扁的!
而别人想要殺他,就要面臨手持擊節而歌斧頭,幾近于無敵的他!
确實很有意思,就不知道這張圖,要不要念咒?我遍布血痕的雙目瞪得滾圓,而兩眼的周邊,全是凸起的青筋,手上,身上,全都在創元法爆發下變大了一圈,這個時候的我,已經不在這位面可控之下了,所以我的力量到底有多強大,連我都隻能用道之極來計算!
四極!
這已經是我極限壓制下的力量強度,創元法也有自己的層數,但這些層數隻是當年我脈絡不足,靠着完全激活的脈絡,并且用數量帶來的力量提成而計算其層次,但現在所有脈絡都已經達到平均激活的條件,所以調度起來進行的創元法隻有利用的效率大小,計算的能量的方法也就隻能是用道之極的強度的才準确了。
給我這麽一問,東皇整個人都爲之一愣,忙不疊快速動起了嘴皮子!
我冷笑一聲,瞬間手起劍落,他的下巴和舌頭,手腳一起從身體分離,在道之極的恐怖壓制下,我攻擊他簡直是輕而易舉,所以隻看到一團血霧噴起,他别說是念咒了,連任何法術都不可能釋放出來!
我拿走了擊節而歌斧頭,這把斧頭本就不屬于他,這是雲上仙的樂器,卻怎麽能讓他用來殺人?
快,恢複一下,咱們再來。我看着他的慘狀,完全沒有半點憐憫,他沒有了下巴,話都說不出來了,所以他最先恢複的就是下巴,但下一刻,又給我一劍斬掉了。
嗚嗚
隻能發出哽咽聲的東皇兩眼中隻剩下了恐懼,我把他削成了人棍,甚至他連念咒啓動點名寶物的機會都沒有了,這就是他此刻的現狀,有寶物,卻偏偏用不了!
他的道體不斷的想要恢複,卻也不斷的給我破壞,在極端的力量平衡面前,東皇對我來說太弱小了,創元法的法則影響力也極盡可怕,如果不拿出四極,甚至以上的道之極來對付我根本沒用!
所以接下來的局面,就将變成單方面的淩虐。
你殺了她們的時候,可曾想過現在?可還像是之前那麽興奮?三件寶物,好用麽?你不是夢寐以求讓它們合而爲一麽?現在變成了你夢寐以求的點名寶物了,你倒是點名呀地上不就是我的脈絡麽?快摘一個試試!快呀!我布滿仇恨的雙目圓瞪着東皇,手中的劍一刻不停的淩遲他,這殘酷的一幕,讓外間所有仙家看得是瞪目結舌,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殘酷持續不斷,甚至到我覺得萬般的無聊,外間的仙家惡心和驚懼有之,卻也仍舊沒有停止!
一天殺了他吧,這樣沒有意義,茉兒她們終究活不過來
夏城主,這樣的畜生,羞辱了便殺了,折損他污了手而已
對,滅了他,一了百了,咱們與他置氣總不能花一輩子。
我并沒有停手,隻是桀桀笑起來,仍然不斷淩遲東皇,即便是殺他千萬遍,是不能讓三位少女複活,可我也一定要生生血祭了他,讓普天下任何仙家,都不敢再對我的人動手!
特别躲在天上觀察的那些。
我擡起頭看向了天空,黑沉沉的天空外,夏瑞澤以快得驚人的速度坐着魔天降巨大的黑手飛落下來,手中的開天籠丢出,直接兜向了混沌子。
選擇這個時候動手,夏瑞澤确實是機關算盡,可這一切,又何嘗不是在我的監控之中?
夏瑞澤,看了這麽久,你終于想好了麽?你覺得自己能帶走這東西,是能比東皇更吃苦耐勞些?我嘴角咧起了一抹猙獰的笑容,夏瑞澤即便對所有人來說厲害無比,但對創元法下的我,根本算不得什麽。
李破曉的仙變也很快,在開天籠兜住了混沌子的時候,他的仙變就出現在了夏瑞澤的身邊,一劍逼得夏瑞澤從巨手中的飛離,并且瞬間又轉向了混沌子!
夏瑞澤一邊和李破曉劍來劍往的奪取混沌子,一邊說道:一天,大哥知道你傷心了,這不是來了麽?先幫你把這混沌子拿了,解決你後顧之憂,随後咱們兄弟倆一起想辦法對付華神君,避免出現之前的事情了,弟妹死了,大哥也難受,咱們兄弟再也不要遇到這樣的事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