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睛,她吓了一跳,連忙捂住了嘴巴:“師……師父……你怎麽醒來了?”
我哼冷一聲,随後看向了香菱,直接就放開了她,這小姑娘剛才還一直靠着我沒打算起身呢:“你還打算裝到什麽時候?”
香菱連忙一副頭痛欲裂,剛回過神的樣子,捂着頭說道:“師父……是你救了弟子呀?果然沒有您老人家在,我還是難堪大任呀……赢了比賽,居然昏過去了……”“你還知道你赢了比賽?還知道難堪大任?你怎麽不飛起來唱兩嗓子‘我沒得救了,救唔到了’?”我一臉的責怪,這兩個弟子從小就頑劣,雖然也不是第一天了,特别是少梓
,闖過的禍比誰都要多。“我不會唱嘛。”香菱一臉的難堪,而少梓則說道:“師父,你看現在這局面,我們該如何是好?剛才你忽然潛入了鼎中的世界,這屍類聯合人仙、鬼修就開始跟雲君發難了
,後面巫族也很是不滿的跟着指責,這都吵吵一會兒了,我們也是不知道該怎麽處理,這不是都站在這等你醒過來麽?”
“你也知道局面危險,還在這裏幹别的事情?”我皺眉還打算斥責一番,不過少梓已經拉着我的袖子,搖了搖,努嘴示意我看向雲君那邊。
此時此刻,雙方人馬果然如同搭弓射箭,各自做好了随時要起沖突的姿态,毫無疑問,我們這邊掌控了大盤,讓所有的仙家都覺得自己受了莫大的委屈。
卻忘了之前她們屍類可是聯合了黑袍跟我們對賭呢。
我拿着天命鼎,說道:“離我潛入天命鼎過了多久了?”
“約摸小半刻時間。”龍丘佑連忙回答,我蹙眉說道:“才過了這麽短的時間?”“難道是恢複在鼎中度過了很長時間?”少梓連忙問道,我點了點頭,說道:“是有些時候了,看來這應該是闖入别的維度,那邊的時空和我們的完全不在一個層面上,時間
度過很快吧。”
“應該了……對了,現在師父得到了天命鼎,是否就如同窺天者那樣,可控制天命的運轉了?”神近昭連忙問道。
我想了想,點頭說道:“是。”
“那和窺天者又有何異?”少梓得出了結論。
“且不說這天命鼎,先說說剛才我不在的時候,這裏發生了什麽事?”我搖搖頭,随後看向了劍拔弩張的雙方。“質疑比賽用上大威力的寶物什麽的,雲君當然也有說詞,對方還用上了别的東西,隻不過現在死無對證,自然都覺得自己才是對的,而且剛才不是有兩大賭局麽?輸赢就
泾渭分明了,都是大莊家,自然是豪賭自己方不輸的,現在對面輸光了,若不耍賴能幹什麽?”少梓反笑道。我點頭看向了雲君,他見我醒過來了,臉上頓時露出了高興之色,還連忙傳音問道:“這屠太君聯合幾方族群,拒不賠付,還聲稱要判我們輸了,把百萬的僞天道散賠償給
他們。”
我微微皺眉,掃了一眼周圍,發現黑袍消失無終不知多久了,看來應該是從别處用類似天命鼎的東西溝通我,而現在留下這麽個爛攤子,當然有他自己的用意。
隻不知道裏面還藏着多少的陰謀詭計需要我去破局。“百萬僞天道散賠給他們是不可能的,他們剛剛拿了一百萬的天道散,現在等于給我們來了個高難度對沖,陷入了扯皮之中,相信正是黑袍的用意,當然,矛盾如果激化,
他還能壁虎斷尾,這對我們是最不利的。”我淡淡的說道。
“師父的意思是……黑袍要棄車保帥對麽?”少梓問道。我點了點頭,随後站出來,将臉上的面具當場拔了下來,恢複成了自己本來的面目,随後光棍的運氣,大聲說道:“屠太君!卿後!太陰仙!公良酋!你們可還記得我是誰
!?”
這聲音瞬間震動寰宇一般,把周圍所有的天道境仙家瞬間鎮住了!
卿後和公良酋明顯的打了個寒戰,而屠太君的臉色刷一下變得慘白,至于太陰仙也是後退一步,他們表現出的驚訝和忌憚,其實都在我的預料之中!
“是天城霸主!”
“天城之主!”
一群仙家頓時驚訝的叫起來,而那四位領袖無一敢吱聲,畢竟他們在化外之地做出了這麽多對天城心存觊觎的事情,又怎麽會不感到心慌?
我在創世之戰的表現有目共睹,這裏有三個還是我親手幹掉并且放回去的。
雲君看我表露身份,連忙一副高興和早知道是這樣的表情,直接拱手說道:“雲君,已經等候夏城主表露身份多時!”我對他點頭說道:“聖地将無情石充當天道散,将其分發化外之地的仙民,雖然讓仙民們獲得了更加強大的力量,卻也落下了難以修複的負面作用,如道體千瘡百孔,法力消耗加大,就連性情都變得無情無義!長此以往,于化外之地将會成爲巨大災難,此事天城一經知曉,爲了要解決化外之地的災難,即将沒有副作用還能修複天道散的新
天道散送過來,更爲了讓大家不至于抵觸,故而潛移默化的交換無情石!”我這話一出,所有的仙家頓時嘩然,而屠太君咬牙切齒,說道:“呵呵,既然是天城之主,爲何鬼鬼祟祟的潛入我們化外之地?既然是天城之主,又怎麽不光明正大的将新天道散饋贈所有的仙家?這新的天道散,恐怕是毒藥吧?聖地多年來一直支持我們化外之地,連天道散都是直接饋贈!此等恩德,豈是天城能夠給與的?天城一直将我們
化外之地的仙家當成猛獸,建立防禦區對我們處處防備,哪時把我們當成了子民?現在這不過是陰謀詭計,大家何必去聽信?隻有聖地才是我們該頂禮膜拜之地!”
“隻有聖地才是爲我們着想!”太陰仙也振臂高呼,而接下來,數千的仙家也如潮海般呼喊起來,聲音震天。
“你們天城,是自以爲是的人仙領地!豈會好心的來救我們!我們巫族便是不服你們天城!”公良酋怒吼道,而巫族的天道境仙家也跟着吼了起來。而群情激奮的情況下,一陣桀桀的笑聲把所有的笑聲掩蓋了過去,卿後一身玄衣飄了出來,陰冷的說道:“什麽新天道散,那不過是聖地産出之物,若真是天城的東西,爲何跟天道散如此的相似?定是将天道散随意更改了下,就宣稱能夠去除副作用,誰知道後面還有什麽不可告人的可怕陰謀?而天城能夠做出新天道散,聖地也可以!天城
即将會成爲聖地的一部分,而聖地,永遠不會成爲天城的!諸仙何必糾結?既然要攻打天城,我們就先拿下天城之主,如此再攻打天城斷然事半功倍!”“雲君不配做我們化外之地的領袖!竟投天城博前程和利益,他定然是收取了天城無數新天道散,這比賽便是佐證!所以才會這般倒行逆施!”太陰仙也跟着怒吼起來,這
個時候不趁機報複之前的事情,可就枉爲人仙了。“不錯,我就說爲何雲君一向支持攻打天城的,怎麽這幾天就開始含糊其辭了!原來竟是早投誠了天城,這般反複無常的蠢物,何以領袖我們化外之地,我屠太君第一個不服他!還有誰不服的,都站出來!”屠太君怒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