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暴露,所以能夠省去我這麽一個敵人,她倒也不介意給我漏點底。
這女子聰明着呢。“唉!這是小女,秦曼闌,當年領大軍駐紮一片仙域,最後中了别人的詭計,大軍給人調走,自己怕給問罪,便不敢返回秦家領責,當了逃兵浪迹天涯去了……真沒有想到現在不但成了逃兵,竟還成了如今
的小賊!真是氣煞我了!”秦宗林一邊歎氣,一邊是氣得夠嗆,估計也沒少給這事折騰。
“竟還有這事……”我一臉的震驚,當然心中卻平靜之極,又問道:“那城主這次來星河仙域……”“哎,一半的原因,正是爲了尋找小女而來,要不然以我在秦家如今的地位,家父是絕對不會讓我大材小用而坐鎮此地,這孩子平素裏頑固,也極好面子,受此重挫竟一去不返,真沒想到是被盜了兵符……”
秦宗林搖頭說道。“如果下官早知道池雙便是城主的千金秦曼闌,便将她攔下好了……可眼下打草驚蛇,她知道城主您要來,就偷了那麽多東西,變賣得錢财後恐往九龍仙域,亦或者其他中樞而去了,要找到她恐怕不易。”我
苦笑道。“來晚了一步,真是來晚了一步!”秦宗林咬牙說道,随後似乎抓住了希望似的看向了我,說道:“夏統領在其他仙域的勢力不小,而眼下天一銀行和真晶閣的規模也足夠的大,不知道可否也幫我一個忙,将
小女曼闌找到的話,勸她返回我這裏?”
“這個……那我找到她,又該怎麽說?”我一臉詫異的問道。
“你就說……秦家已經将此事扛下來了,她就算千錯萬錯,也回來再說!此事斷然不可一逃了之!”秦宗林連忙說道。
我點了點頭,說道:“難道秦家之前出的事,便是此事?”
“唉……正是這件事,所以上面覺得我們秦家包庇家人,故而才治了重罪……也怪我當時太過氣憤,竟揚言要打殺了這孩子,以至于她如此的恨我,也是我小時候太過寵溺了她的緣故……”秦宗林搖頭說道。
我也一臉的可惜,說道:“池雙行事作風果決,有城主您的風範,這次恐怕有内情在裏面,才讓她鑄下如此錯誤。”“爲了她的事情,我們秦家真是操透了心思,她卻是逃走了,還躲了起來,這幾年來,秦家爲了給她掃除那次的事情,确實是百般波折,多少的家族冷眼旁觀,尚且還有落井下石的……她真是該死呀!”秦宗
林咬牙說道。
我看他因爲找到女兒的蹤迹而變得情緒不穩定,就知道秦曼闌所做的事情影響有多大了,不過相信她也是知道了錯誤,所以隐姓埋名的,而留在這裏的緣故,怕也是有另一方面的想法。
而手帕上的那些字,到底是指誰偷了她的令牌?數年前的調兵遣将,以位置和時間上來判斷,我隻能想到一點,極有可能是夏瑞澤幹的好事,夏瑞澤偷了令牌,引黑魔兵去圍魏救趙,說到底,似乎還關乎天之境的事,難道這秦曼闌已經看出了這點,所
以說這令牌是我偷的?想到這裏,我心中頓時一凜,不過我當然不會把這事老實跟秦宗林說,隻說道:“城主,你放心吧,孩子固然是沒有做好自己的事情,不過凡事總有萬一,不能兢兢業業多年,卻因一朝一夕的錯誤而打殺了,而且此事怕還有内情,我這就配合其他的仙域暗地追蹤她好了,但也希望城主能夠冷靜一些,暫時不要去大規模海捕,以防她心中有了落差,就再也不出現了,等我找到她,一定會好好的勸一勸的,畢
竟過段時間,我也會北上參加比賽,她怕也可能會去那邊湊熱鬧也可能。”
“也好,那就按照夏統領說的去做吧,但這孩子的脾性我是知道的,怕是不會願意聽你多說,能抓回來就不錯了。”秦宗林苦笑道。“盡力而爲吧。”我點頭說道,而秦宗林很快拿出了一塊牌子,說道:“我們秦家,在中樞區域還有一些關系,雖然不保證能夠幫上多大的忙,不過至少也沒有壞處,用這塊牌子,聯絡我們秦家下邊的産業,
或許一些情報不難。”
“那就多謝城主了。”我接過了令牌,這也是一種身份象征了,就不知道秦家有什麽商業,居然這秦宗林連說都懶得說了,怕是覺得自己已經人盡皆知,說出來反倒不美吧?
無疑,哪個大家族手底下沒有一些産業用作收集情報之所?所以我也不用有太多懷疑,這肯定是一大好處,而找回秦曼闌,想必秦家也會對我感恩,無論結局如何,都不至于太壞。和秦宗林繼續談論了一些事宜後,我就告别返回了統領府,然後問起了周浩行這秦家産業的事情,結果讓我震驚的是,這秦家不但在軍事上有很大的成就,連商業上也是有自己的一套,隻不過多是一些酒
家和客棧等地方,收集情報,賺些小錢還行,比起天一銀行這些,肯定不如,但勝在鋪得夠大,大部分的仙域都有他們秦家的産業。
和周浩行說了我跟秦家的密議,又聯系了幾個親信把接下來的計劃頒布下去後,我就讓周浩行派人找北狐芸去了,這小姑娘天天混迹外外面,我來了都不見人總不是辦法。
結果消息出去了好幾天,這北狐芸才姗姗來遲,好在我這段時間都處理星河仙域的事情,對她也不是很在意,要不然肯定要嘀咕兩句。
“你總算是回來了?最近可有什麽收獲?”我忍不住問道,北狐芸一臉的高興,上下打量我一會,說道:“你樣子好像變了不少?可是害怕給人認出來?”“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倒是先問起我來了,看來對比賽的事情,好像漠不關心嘛?”我淡淡的說道,北狐芸笑嘻嘻的看着我,說道:“這不是還有一段時間麽?這麽着急找我回來,你這是急着想要參加比賽呢
?還是想我了?”
我輕咳一聲,說道:“我這除了比賽,還有其他事情,什麽叫想你?想你又能怎樣?”
“想我呀……”北狐芸給我這一反問,頓時對我的厚臉皮是有些不知怎麽反駁了,而躊躇間,媳婦姐姐和茅楚楚聽到了消息,一前一後的從後庭出來了,看來分出主次了。
但媳婦姐姐看着北狐芸,這回又互相大眼看小眼起來。
這段時間媳婦姐姐都跟茅楚楚幫忙處理星河仙域的事情,閑下來的空間則相邀對方去城裏逛逛,感情倒是熟絡了不少,讓我省了不少力氣拉近她們的關系。
但這北狐芸對她而言,和新來的沒什麽區别,而且她從裏面出來後,對北狐芸的回答似乎不大感冒,說道:“你就是北狐姑娘?”“你又是誰?”北狐芸又再度用審視的态度看向了媳婦姐姐,這小姑娘仗着有個鬼師父,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媳婦姐姐一來就沒打招呼,她怎麽會給好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