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兌現給兄弟,别說其他,這可不是什麽賄賂。”
北狐辰兩眼一亮,伸手接過了單據,不好意思的說道:“哎呀,看我這記性,其實我也忘了自己到底下注多少了,虧得兄弟你如此細心,要不然這麽一筆收入,怕我也沒時間去重新翻查呢。”
這家夥最大一筆注碼,也就是一百劫雷晶,上天都赢不了一千,這本就是賄賂。“這種小事,怎麽能勞煩兄弟你去辦?以後有什麽直接和我說一聲就好。”我笑道,北狐辰對我連忙豎起大拇指,說道:“不愧是好兄弟,現在兄弟在九龍仙域真是隻手遮天了,倒是以後可要多照顧一下我們
北狐家才是,我們可不敢去叨擾你呀。”這北狐辰長相雖然高大俊朗,有北狐家優良的基因,不過爲人卻沾染不少二世祖的氛圍,要不是北狐家家訓頗嚴厲,勢力不小,這家夥估計要跟任家那任祥和一個下場,是要送完前線服役,攻打原仙者領
地的。
當然,他比起天縱之子一樣的北狐芸,也差了不隻是十萬八千裏。
北狐辰收起了支票,臉上喜滋滋的又問道:“對了,兄弟對我妹妹有何感覺?”
“挺好的呀,乖巧,漂亮,聽話。”我當然不會明說這小姑娘脾氣犟,眼高過頂看不起人什麽的,即便實力再強,這性格怕也不讨喜。北狐辰語重心長的又拍了拍我肩膀,說道:“兄弟,我看你呀,實在是太單純了,至少在女子方面,見識實在不如兄弟多……我這妹子呀,性格可是厲害得很,我都不敢拂了她意,而父親對她竟也是言聽計
從,真是讓人奇了怪哉,不過我這次返回來,倒是發現了一件事。”
“怎麽?”我笑了笑。“這姑娘怕是思春了,一聽到你的消息,就會豎起耳朵,你知道的,我爹都聽她的,我豈能不在她身邊埋點眼線?所以一路過來,幾乎是十拿九穩呀!”北狐辰一臉的笃定,看我不信,他說道:“你可别不信
,兄弟我對女子已是見慣,一舉一動皆知其意,豈有看錯的道理?”
“哪能怎麽的?”我又笑道。北狐辰果斷的拉我到别院的房間裏坐下,小聲說道:“夏兄弟,你别看你現在已經是九龍城的實際掌控者,就可以看不起我們北狐家,更對芸兒的印象裏,覺得不過是個普通的城主千金,要真這樣,你可真
枉爲我佩服的人之一了。”“嗯?難道北狐家不隻是縱雲城城主那麽簡單?”我故意問道,實則是知道北狐家背後肯定沒那麽簡單,畢竟從各種風言風語裏,就知道了一些底蘊,隻不過北狐辰現在說出來就是另一回事了,想來這家夥
平時往自己臉上貼金時,沒少說起這些事來,以至于背後總有議論。
“呵呵,哪能就是個仙域之主?”北狐辰陰險一笑,随後抿了口茶,說道:“我們北狐家說起來,可是皇親國戚呢,要不是上輩犯了逆天大事,我爹又怎麽會給驅逐到這裏當個小仙域的城主?”“還有這等事情?還請兄弟細細說說。”我慫恿起來,又令侍女奉茶,一副把他當成上賓的樣子,這讓北狐辰十分的高興,畢竟他有些勢利眼,我如今身份在他眼裏可大不相同了,不再是以前茅家的客卿,
而是九龍仙域實際掌握者,這麽對待他,自然滿足了他的虛榮心。“所以這些年,我爹也沒少往回去鋪路,當然,主要還是有高人指點,因此這短短數十載,我們家也從原來的落魄到發配前線,到現在坐擁縱雲城,而隻要再聽從那高人的建議,這趟讓瑩兒拿下了天選者稱
号,那才是真正的指日可待,你可知道瑩兒若是天選者,大後方那些貴族,會怎麽看我們麽?”北狐辰故意賣個關子。
我笑了笑,恭維道:“王者歸來,正是這個血統該有的能力。”
“可不是麽?!所以說,這次若是真的能夠讓瑩兒成爲天選者,那就是大事可成了!我也不再是這縱雲城籍籍無名的城主少爺,而将會是真正的皇親國戚!”北狐辰連忙說道。
我其實也沒想到北狐家背景竟然這麽深,而這高人,我當然也十分的好奇,就試探道:“這高人,到底是何人?”北狐辰搖了搖頭,意外的說道:“我也不知道,隻知道瑩兒從小實力遠勝于我,甚至現在父親都不是對手,就拜他所賜,同樣,他的目标也是要讓我們北狐家遷回大後方,恢複應有身份,我們也不好去揭人
底子,不過據我猜測……”
“嗯?”我看他猶豫,一副好奇心很重的表情,但北狐辰最後卻還是搖頭,竟沒有了下文。
我以爲這家夥是無酒不歡,立即說道:“這段時間到了縱雲仙域,還未去過繁華的縱雲城愉悅之所,不若兄弟做東……”“哎,不去了,不去了,明日你還要見我爹呢,就是去了也不盡興,這樣吧,明日之後我們再說就是了。”北狐辰擺擺手站了起來,看我有些郁悶,他說道:“反正你隻要知道,芸兒嘛,身份可不同尋常,若
是你能娶到她,嘿嘿,以後你不愁鵬程萬裏,而我這大舅子,也衣食無憂了。”
這家夥就是貪錢,我笑着點了點頭,随後送他一程後返回。翌日,在茅松的帶領下,我和茅楚楚一起,見到了北狐戰,這一次仍然是北狐戰和北狐芸接待我們,而北狐戰倒也爽快,就九龍城比賽的事情,誇獎了我和茅楚楚,分别賜了我和茅楚楚化仙者的官位以及
領地,官位當然沒有任嶽之前的高,但也是不大不小的官了,也算是一個身份象征,至少不再是白身,而這領地,無疑就是任家和許家原來的地盤。
我和楚楚已經不分彼此,我拿了任家的領地,當然會作爲老窩使用,畢竟貼着城主領地呢,至于許家的,太遠了楚楚也不願意住,所以基本是丢空作爲第二老巢而已。
誠然,如果隻是獎賞,随便找個人頒發一下就行了,這次我來,北狐戰當然還有事情找我談,所以朝會過後,他也着令我留下,去他書房見面。
而至始至終,北狐芸都帶着以前的遮臉鬥篷,我也看不清她什麽表情,至于北狐辰胡謅那些就更虛無缥缈了。
北狐戰的書房中,這中年人翻閱着一些資料,看到我進來,才緩緩的放下,随後淡淡的一笑,說道:“呵呵,倒是真沒想到,我北狐戰會是以這樣的一個機會,與你這樣的大勢力領主相見。”
我皺了皺眉,極力壓制自己躁動的心,并沒有吱聲半句,看來,我的身份是暴露了。“怎麽?難道我說的不對?這裏有一份證據,可是閣下從新天之境一路經過留仙城,再來縱雲城的資料,啧啧,要不然誰又能想到在縱雲仙域、九龍仙域叱詫風雲的夏七兩,竟是在原仙者中也一樣攪動風雨的夏一天?”北狐戰把一疊的資料放在了書桌上,随後雙手十指插着,抵在了下巴那,如同審視一般看着我,那雙眼眸,仿佛看穿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