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再用這樣的身份來示人,你和我沒有高下之分,和别人更沒有半點高地,在我心目中,大家都是平等的。”我認真的看着她說道。
駱櫻神淺淺一笑,然後走到了我身邊,把站起來的我又壓到了桌位上,然後看着我說道:“那現在有高低了麽?”
我不禁苦笑,說道:“你知道我的意思,又何必跟我過不去?”
“我沒有這樣的想法,隻不過是不太會開玩笑,我覺得我就應該這樣對我的夫君。”駱櫻神說着話的時候很平靜,甚至她心目中恐怕就是這樣想的。
因爲在當年并入天一道仙盟的時候,她的師父就把她許給了我,由此她才進入了女子軍團,而現在,她或許既把自己當成女子軍團的成員,也把我當成她的男人。
我又站了起來,看向了書房後院的一個小廳堂,說道:“你跟我來,我得糾正一下你的想法才行。”
駱櫻神帶着笑意,軟軟的說了一聲‘好’,然後跟着我到了那席地而坐的小廳裏,這是喝茶和下棋的地方,旁邊還有個小池塘,遊弋着一些漂亮的觀賞魚。
在她對面的位置坐下,我伸手請她坐到了我的面前,然後說道:“在我們地球,男女之間是平等的,沒有什麽高低之分……”
在我解釋的同時,她緩緩的伸出了粉嫩如嬰兒般的手,将我的手拿了過來,放在了領口上的扣子上。
我的手很快觸及她如暖玉般的頸項,頓時老臉爲之一紅:“我還沒說完……”
“不用說了,我都知道,我都聽過了。”駱櫻神緩緩的說着,讓我的手把扣子直接往下一劃,她身上覆蓋着的那身粉色的絨毛鬥篷,就此落了下來。
映入我雙眼的,是一身更淺色的衣裙,隻是因爲滑落時候,更多的雪白顯露而出,讓我産生了某種見光的快感,心髒也不由着急的跳了起來。
“夫君的心髒跳動得很快,應該也很想要……”駱櫻神留了半句話不說,而含情脈脈的雙目,已經把後半句話給說全了。
如果我還不知道她想幹什麽,那我顯得何其的無能?
可人終究不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對于這樣的劇情發展,顧慮之事何其之多?
“櫻神,我知道你想要說什麽,但是……”我臉色難免變得凝重了下,不過,她似乎并沒有太過猶豫,因爲她的性情更加貼近直截了當。
她發現了我的手沒有動,但這根本就不是問題所在,她是第一梯隊的女劍仙,渾身上下都充滿着可能,所以那件素粉色的衣衫,就如同太過寬松的樣子,從衣襟處分岔,然後很快滑落而下。
這一次,我能夠看到略微纖薄,卻不透明的衣服裏面,她并未着上肚兜,所以在即将一覽無餘的時候,我伸手就拿住了繼續分岔的衣襟,可同樣,也難以避免的觸及到了她的嬌軀。
她不是韓珊珊那樣的前凸後翹類型,甚至是有些骨感的,但這樣的女子更是文秀而知性,讓我忍不住也有些憐惜起來。
駱櫻神對我觸及她的身體,似乎并不排斥,而是放開了我的手,将它們緩緩的放了下來,并且看着我接下來該怎樣。
面對進退兩難,我尴尬之極,深知放下手衣服就會繼續滑落,但不放手,這動作實在是暧昧得發慌,整個人都不好了。
她胸前的一大片地方的肌膚吹彈可破,如飽暖的玉色,又如蜜糖似的潤滑,讓我心中也不得不贊歎幾句,當然,直說出來實在太過無禮了。
“妾身好看麽?”駱櫻神淡淡的笑道,那種笑容,如催動着我放開手腳一般迷人,而她的雙眼中,也已經将身許之。
我緩緩的閉上眼睛,然後松開了手,但這時候的我,已經聽到了衣服徹底滑落的聲音,而她的急促呼吸聲,也緩緩的靠近了我。
身上多了一些重量,恍如輕輕的纏帶,纏着我的身軀,纏着一絲的柔情蜜意,我感受着近身貼緊的溫暖和綿軟,完美得連拒絕聲都發不出來。
她身上有着少女獨有的清香,如淡淡桃花般的醉人,她唇瓣上的濕度,很快的從我的額頭一路到脖子,那輕輕劃過的感官,把我徹底的沉淪。
魚兒在池中緩緩遊動,受驚的帶出嘩嘩的水聲,在房子裏的靜谧下,都清晰可聞,我享受着駱櫻神給我帶來的溫暖,再也不知自在雲中還是霧裏了。
…………
穿起了道袍,我全身上下都覺得有用不上來的氣息能随心所欲,這是陰陽調和後帶來的影響,當然也是繼葉孤玄後的第二次如此了,它們讓我的修爲屢屢感應到突擊的征兆。
看我穿上了衣服,駱櫻神也緩緩的坐了起來,那如出浴一般朦胧的眼睛而溫香可人的醉态,最是動人心魄,而那散亂零落飄在肩上的長發,同時點綴着她完美骨感的身段。
“再留一會?”她緩緩的說道。
我咽了口唾沫,說道:“我去一趟玉台,怕是要入歸一。”
“我們已經歸一了。”她羞怯一笑,這是她鮮少的玩笑之一。
“不是這意思……”我有些難爲情,她那欲罷還休的表情,是我見過最誘人的。
從界面中出來,胡清雅仍然跟在了後面,她輕輕的抽動下鼻子,說道:“嗅到了女子的味道喔。”
“那我要不要再洗個澡?”我皺眉說道,胡清雅連忙說不用,卻笑開了花,她似乎很喜歡我的窘迫。
我隻能面無表情的朝着中心大殿的玉台那邊靠攏,那兒的氣息最是濃烈,重元氣聚集在那邊,沖擊上三境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
但還沒到主界面,好幾道氣息就出現在了我的識海之中,而其中三道,更是發現我後,以飛快的速度朝着我趕過來。
那三位一身的黑色衣袍,看着就知道是星界的仙家,而且修爲至少也在輪回境的程度,甚至有一位還不止是輪回境的修爲,我心中已經把他往道三境那靠了。
“這位,想必就是天之境的夏首領吧?本座王爲木,見過夏首領了。”來人拱手說道,這是個中年人,但也有五十來歲的樣子了,看着老成的同時,還有這一絲的睿智藏在眼眸之中。
“原來是這次使節團的王首座。”我面無表情的說道,對于突然攔在我面前的人,我都打心底不喜歡。王爲木呵呵一笑,打量了我一眼,說道:“本座常聞道盟在夏首領處讨了沒趣,壞了一座大中樞和一座小中樞,難免有些好奇,不過現在一見,尊夫人亦有輪回境的修爲,想不到夏首領不過造化境,差距竟
懸殊如此。”
“王首座有話直說就好。”我眯起了眼睛,而胡清雅則傳音說道:“公子,這星界也不是哪個都好說話,這王爲木便是其一,眼下公子不可受他之激。”“倒也沒什麽話好說的,隻是不知道尊夫人聽夏首領的,還是夏首領得聽尊夫人的?如果是前者,本座這就和夏首領談一談煉寶儀的事情,但如果是後者,那本座隻能繼續返回去,和尊夫人繼續談一談煉寶
儀的事情了。”王爲木雙目中閃過一絲輕蔑,但很快就消失不見了。
“公子,夫人已經把他冷在外使殿一段時間了,這家夥定然是坐傻了。”胡清雅傳音說道。然而這王爲木卻瞬間雙目沉了下來,似乎截取了胡清雅的傳音,質問道:“你這賤婢,胡叨叨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