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必解釋太多,你到底怎麽做的,仔仔細細一大疊的報告擺在我的辦公桌上,你當我不知道麽?威逼利誘,還暗中勾結一些其他門派,我姑且就不說你們找那鏡子,在聞道之地,在魔殿時候做出的事情了,畢竟光是前面這些,就夠你死一百次的,我又何必列舉其他?”我冷哼一聲,然後看向了一旁還沒動手的孤獨睦,說道:“孤獨道友,你是打算我親自動手還是如何?”
“那倒沒有,盡聽夏盟主吩咐是了。?”孤獨睦咬牙說道,随後立即拔出鐮劍朝着萬松小撲去,萬松小早就有所提防,馬上就往後面逃了,而且邊逃邊繞着圓盤逃跑,估計也是打算把時間拖到大門封閉。
我冷冷的看着這一幕,說道:“孤獨道友,用劍訣吧,把她殺了,對你也同樣有好處,别忘了,他可是把你所能控制的棋子推翻的家夥,想必現在沒有了利益糾紛,你也該下死手了吧?”
“這個自然。”孤獨睦給我再三催促,也不得不選擇使用劍法攻擊了,所以兩指尖劃過劍身,立即詠唱起了劍歌:“欲賦青衣未有期,便将束簪述明晰……”
毫無疑問,這劍歌比之前的要慢上一倍都有,不過隻要她放出來,我倒也不介意這點時間,畢竟通道要重合上,估計還要一段時間。
“夏一天!你好狠!”萬松小趁機怒罵起來,同樣也不敢有絲毫的怠慢,準備立即使用法術硬抗,他手中的一把魔刀應該來至于魔殿,當然是鋒利之極,如果念咒還是有機會和孤獨睦拖個十來回合,直到大門緊鎖的。
不過我怎麽可能讓他如願?立即縮地術攔截在了他身前,無限天劍頓時如長河決堤,洶湧而去,密密麻麻的劍氣,不但打斷了他的法術,還把他的道體當場打出了好些窟窿,道力的損失很是巨大。
而孤獨睦雖明知道萬松小給幹掉後,下一個很可能就是她,但總比現在立即給我幹掉的好,畢竟時間不等人,誰能等到圓盤鎖死關門,誰就算是獲得最後的勝利,屆時既然都進入了夾縫中,大家爲了生存,總會保留住各自實力。
基于這一點,才促使了孤獨睦選擇擊殺萬松小的決心。
萬松小是氣得夠嗆,連跑帶躲,狼狽到了極點,偏偏還給孤獨睦的劍法瞄準了,他想來想去,最後還是選擇了哀求夏瑞澤:“夏老大,你這兄弟不厚道呀!你是好說,他這是要殺我呢!萬某已經是沒法子撐下去了,還請夏老大給條活路吧,上去後必定是幫手越多越好,現在我們都是古神界之下的土著,若不抱團,豈不是受上面欺負?”
正在聯合倪詩跟傾城若雪周璇的夏瑞澤想了想,似乎覺得萬松小說的有理,頓時說道:“一天,此時此刻,已經要上古神界了,萬松小說的對,上去了還是用人之際,算是給我個面子,就這麽算了,你若是想要上來,我們可抱團取暖,一起解決仙氣無法下降的事情,當然,你若是下去,我們也不會阻攔你,如何?”
我冷哼一聲,說道:“道不同不相爲謀,衆志則成城,你聯合這些烏合之衆,反倒會壞了自己的大事,我今天幫你清理一些你不感謝我就算了,如今倒還覺得我多餘?”
“當然不是。”夏瑞澤連忙說道。
“那就閉嘴。”我毫不猶豫的說道,夏瑞澤搖搖頭,仿佛我不可理喻,當然,我同樣也是如此,隻是懶得再說他什麽,現在能幹掉一個算一個。
看到孤獨睦一招劍法大半天沒唱完,我立即縮地到了她身後,語氣陰冷的說道:“孤獨道友,你這是唱兒歌哄孩子睡覺麽?”
孤獨睦頓時一凜,連忙把最後的劍訣唱出來:“千秋何時隻孤仙,驚鴻絕世便相逢!孤仙道!逢世驚鴻!”
劍歌無論快慢還有威力,皆有可調整的地方,孤獨睦念完劍法,稀稀落落的劍雨立即朝着萬松小紮去,可見她也不想一招就幹掉萬松小,這也讓萬松小不斷的後退就能躲開大部分的劍雨!
不過劍歌畢竟是劍歌,一旦詠唱結束,必定也是殺人的招數,所以萬松小同樣是避無可避,當然,這時候,夏瑞澤嘴裏嘀咕了幾句後,倪詩就駕着青鸾鳥飛進了攻擊範圍,緊接着這神鳥引來無數的寒冰,和劍雨互相對抵起來!
孤獨睦劍招不成劍招,本就在我的預料之中,包括夏瑞澤要收買人情,我也早就想到了,所以這次懶得去責罵什麽,而是幹脆無比的縮地術到了萬松小那邊,再度猛攻強擊起來!
開山裂石一樣的攻擊能力,把萬松小打得是退後連連,一面還要給逼入攻擊範圍裏,頓時是受傷慘重,加上我的納靈法作用,他的道力簡直就如同開閘的洪水,一瀉千裏,吓得他面如土色,已經難以維系。
看到萬松小馬上要給我活活砍死,夏瑞澤無奈之下,隻能是放棄和傾城若雪糾纏,百忙中抽空飛過來救援,但傾城若雪實力比我都強,夏瑞澤這一次反倒是逼得也十分的窘迫,最後隻能是放棄救援,而改讓倪詩用青鸾鳥轉而攻擊我。
看着無數的寒冰朝着我招呼,我臉色陰沉,說道:“倪詩姑婆,看來你們爲達目的,不但不擇手段,連情誼都不顧了,就爲了這殺死無數天一道弟子的罪魁禍?别忘了,不但天一道在九州界逃亡時死去許多弟子,連截教的殘餘弟子,也在這次逃亡中,給萬松小引來的魔殿惡匪打得要麽全軍覆沒,要麽全都逃亡了,你們就不把這歸咎萬松小的責任?還要幫助他,救援他?”
“一天,你不要那麽偏激,現在大家應該暫時放下仇恨,互相扶植幫助,否則根本沒辦法面對上面的情況,而活下來,才能夠給下面提供資源,要不然我們上去還有什麽意義呢?”夏瑞澤歎了一聲,随後又繼續說道:“萬道友雖然做錯了很多事情,但當年也是不得已爲之,他如果不做,魔殿又豈會放過他?而這次若是讓他上界,真的幫上了我們,那往後是否可算是将功補過?所以一天,一時的惡,不是一世的惡,人總會變的。”
“閉嘴!”我面露猙獰,很快反駁起來:“說起這個,夏瑞澤,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那時候你在魔殿,應該不但控制了整個魔神界,還間接控制着大荒魔殿吧,要不然又怎麽和孤獨睦聯手?而倪詩姑婆,看來你也不是什麽好人呀,你居然任由魔殿把九州界逼入如此窘迫情況,難道就沒有半點覺得于心不忍?恐怕當時九州界死了那麽多的仙家,你們都是罪魁禍了,這些事情,又怎麽解釋?”
“一天,當時宗主掌權,我們并沒有太多的話語權,況且提前行動,一定會暴露出很多的問題,爲了大計劃着想,我們每一天都過得十分的揪心,這種痛苦,或許也是一種懲罰,這點我們從未期望能夠得到你的原諒。”倪詩姑婆看着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