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們三個心,我一會再上來解決問題吧。”隐身不是辦法,房間。人太多就不好躲了,我也不想正面應對警察,會導緻矛盾激化,還不如先下陰間再。
“天哥!我們都悟道了!”苗狸白了我一眼。
平時總擔心她們,現在暫時應該沒事了,我進了房間把充滿電的手機放回單肩包。然後把惜君和王胭叫醒後,用陰陽令借道陰間,可才下去,噗通一聲,我掉到了水裏!
還好我養成把東西放進防水單肩包的習慣,隻是弄濕了一些普通的紙符。
摸了下玉牌,把龍鲨叫了出來,經過長時間的磨合,這龍鲨已經沒那麽掙紮了,偶爾我還給些陰氣塊,識趣的它已經不再反對當我的坐騎。
平穩的讓他載我上水面,我換上避水衣,然後指揮它往西邊遊。如果我沒猜錯,這裏應該是陰間的北海,這海水可真不是一般的冷,不過周圍沒人,換身衣服也不至于見不得光。
把惜君和王胭的血雲棺都招了出來。一路往西邊行進。
約摸走了一兩個時,果然看到了一片狹長的沙灘,把避水衣脫下來後,皮衣什麽都濕透了,隻有一套沒有外套的運動服備用。
馬上要和李斷月鬥法,這裏并不允許我虛耗時間。換好衣服,我用陰陽令上陽間。
一陣青煙後,我出現在一片雪林裏,打開了手機,信号還有兩三格,我坐在地上。想了好久,終于撥通了官方地仙令狐然的電話。
“怎麽?想通了?這趟被誣陷得不輕吧?放心吧,早在半個時前,我就已經給你打過招呼了,給你做了不在場的人證,這群兔崽子,早抓進局子裏了。”令狐然未仆先知的道。
“多謝令狐前輩了,不過合作的事情,我也不是沒有條件,第一,南方道門的事,我一句都不會,第二,清虛道的付青雲,你得限制一下吧,第三,我要唐珂,生死無論!”我陰沉沉的道,唐珂瘋了,連凡人都動,無論以前她如何的凄慘,但上升到了喪心病狂的程度,就不能再任由她爲所欲爲了。
“條件不少,南方道門是群狼口中的食物,就算你不,我也不想知道,付青雲我可以打招呼,但抵事不抵事我就不知道了,我這正好有一份關于付秋生和唐珂的報告,可以給付青雲看看,他會不會放過你我就不知道了,至于唐珂,我們官方會介入的。”令狐然笑道,看我不話,他以爲我不滿他的答複,很快就沉默了下來,随後陰險笑道:“這女娃不過是給利用了,成爲了其他道門的棋子而已,用完不用你殺,她也會死,你也不用太在意,可恨之人,總有她可憐之處。”
我皺了皺眉,道:“唐珂的事我是知道,但聯合清虛道殺了這麽多凡人,你們官方難道無動于衷?還有付青雲,總得限制一下吧!天天追着我不放,難道還指望我給你們弄情報?”
“那個當然,在真正的大玩意出來之前,我肯定不會讓你死的,放心好了,那契約能結締了沒?”令狐然笑呵呵的道。
“其實我倒是沒什麽,但我的朋友少一根寒毛也不行!”令狐然是個老狐狸,的要答應我,實際答應的事都是活結,隻要一扯,就什麽都沒有了。
和這樣的人做生意,十分的被動。
但現在不是他求我,而是我求他,我講的條件并沒有多大的誘惑力。
商談了一些細節的問題,這令狐然抛出了‘大玩意’這件事,是道門目前掌握了核心的機密,一旦露出什麽端倪,一定要馬上通知官方。
令狐然也知道陰間底下變動很大,各方勢力集結,不知道所爲何事,也派下了不少打聽情報的,但最重一切的源頭,果然全都指向了道門,這四方道門大會可就有意思了。
挂掉了電話,我再次成爲了官方的卧底,之前是張振标,現在換成了他的上級而已,隻是這次我是主動老老實實去做的,這讓我深感憋屈。
實力低而持中立态度,不沾親帶故、門人還少得可憐,甚至可以沒有,偏偏還占據道門主要的位置,在南邊的隐世道門裏混得開,這種人哪裏找?所以難免總要受各方勢力差遣,看來發展陽間勢力已迫在眉睫了。
打了韓珊珊的電話,她立即會開車來接我,我用手機導航找了回去的路,到了大馬路的時候,韓珊珊已經開着車子來了。
“好危險,果然有本地玄警混在裏面,實力還好強,下陰間還是對的,看那,好寬,早知道我電話劉達了,讓他開飛機來,哈哈。”韓珊珊笑道。
“嗯,沒事了,我和他們上級打過招呼了,讓你們受驚了。”我看到隻有韓珊珊來,問了才知道苗狸和郁雪都睡覺了,現在還是大半夜的,這讓我很是抱歉。系狂溝亡。
“我們倒也沒什麽,比起你幫姐的可多了。”韓珊珊推了我一把。
開了一段路回到了市裏,已經是淩晨五多了,在北邊的郊外,太青門幾個弟子站在了路邊,卻沒有看到隐世道門的人。
“夏掌門,他們已經進入了外雪原,你還是趕緊去吧,太上掌門已經到那邊半個時了。”弟子們道。
“多謝了。”我把車子交還給了韓珊珊,就獨自去外雪原赴戰。
外雪原其實就是一片雪沒有那麽厚的荒地,我到那裏的時候,隐世道門的人都在那邊了,并沒有其他的外人在。
李斷月站在稀稀拉拉随意分布的人群中間,面無表情,和昨天沒有一不同,如果有,那就是遮眼的繃帶,換成了藍色,我不知道這樣的意義何在,但自信想來是不錯的。
看到我來,孫心平等人也都過來來。
“我還以爲你要遲到了,昨晚的事情我們聽了,還想去給你解圍,結果你倒好,直接土遁術讓警察撲空了,現在還好,時間趕得及。”孫心平道,道門有自己的消息來源,這件事當然也瞞不過他們。
“有勞孫老關心。”我笑道,這群老夥計還是很講義氣的。
“沒逃跑就好,還以爲你怕了呢。”陳淑妹冷嘲熱諷的道,她是淨靈道的修士,本來就和我不對付。
我一言不發,不對付但也不能交惡了。
“來了就快吧,對了,再一次,是到爲止,夏一天,斷月的劍,很可能會颠覆你的觀念,還有,經過商量,我們以方圓一裏作爲戰場,你的逃跑術,恐怕會有限制了。”李牧凡傲然的道,還不忘搖頭瞅了我後面背着的三把劍。
我知道他想嘲諷我,卻又不想在孫心平他們眼前留下壞印象。
李劍聲沒來,這種輩的試水戰他似乎沒興趣。
“一天,你可心,丫頭的劍快如流星呢。”餘天孝聲的打趣道,實則是要我心對方快劍。
我笑着頭,很是感激餘天孝。
孫心平看雙方就緒後,就簡單宣布了了規矩:“好,你們商量着開始吧,我們這些老家夥就遠遠四個角當裁判看着你們,率先倒下的一方算輸,還有講一,一天你不能把鬼叫出來,不然沒法打了。”
一群老夥計都轟然笑起來,我無奈搖頭,無論場合多正經,孫心平也改不了頑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