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少臣那邊給了我五個的利潤抽成,趙合那邊也給了投資量的百分之五的比例,這麽一來,他們投資越多,我拿到的錢當然就越多了。
遊家氣魄很大,直接開了一百億的投資,分爲幾期來供給,這手筆,吓得我臉都綠了,趙合那邊聽罷,笑得合不攏嘴,又屁颠屁颠的跑去打電話給了師父連庚。
連庚似乎高興壞了。要連夜趕回南市來談這筆生意。
談判選在了南市最大的酒店,這兩天也都在談着這些事情。我自己沒時間參與,拿了趙合傳真過來的原材料單子,以及收購價格表,就準備啓程回去。
雷虎作爲我在陽間的接頭人,經由趙茜提後,直接跟進了此事,而算下來,我簡單的牽線後,就有十億的淨收入。
趙老太随後出殡,生意也接着要談攏了,之後把原材料複制一份燒下了陰司。黑白無常很快拿給了師父和黛眉,及時反饋了藥品的信息。
緊接着玄丹門的重量級大長老也找到了我,并洽談了原材料的事情,但這也是兩天後的事情了,趙茜是生意通,過程幫忙不,我也參與到了談判裏,兩邊談判因此都在平穩的過度,最後彙聚成了一條線。
“天哥,你可真是厲害,這簡直是火中取栗,大家賺了零花錢,還要分你一部分,你卻還暗地裏做成了更大的生意!哼。你要是專司賺錢,好些人都要沒飯吃了。”出了酒店,趙茜兩眼發光的看着我。
“嘿嘿,沒有你。這筆生意哪會這麽順利,況且原材料的生意,也不是一時半會的,沒那十億零花錢來的容易呀,量大,但我們這邊回饋的信息也不是特别的肯定,是有部分材料比較難找。”我道。
錢總是不夠花的,陰間随便招兵買馬,糧饷供給所需甚大,大城隍那邊也還要交保護費,要不是有齊暖暖的錢扛着,早就入不敷出了,好在現在這一筆生意及時到來,不然建築完整個城隍,怕沒錢吃飯了都。
黑白無常找過我,材料也已經在收集當中,有部分材料也直指十方大海,我恐怕這次去,還要進行材料的收購和收集。
雷虎那邊我也交托過了,在十萬大山會所的安全地帶那,沿着坐标和定好的位置放好補給品,預防出問題能借道陽間補充損失。
“天哥,師父已經催促我回太青門靜修了,我就不能陪你了,這一别之後,恐四方道門大會才有再見的機會,我有些不想離開你……而且本來我去太青門修煉,就是想要有一天能夠幫上你的忙,可你現在如此的強,連九大道門都不敢輕視你,還自立門派,我真的還有必要去修煉麽?恐怕我進境入道後期,你又能拉開我一截了……”趙茜認真的看着我,随後伸手挽住了我的臂膀。
我心髒噗通噗通的跳起來,她的确實沒錯,可當我真正面對之時,仍有些啞口無言,如果趙茜不是爲了想要幫我,也不會努力和女居士學道,甚至跑上了太青門。
她幫了我這麽多,我何嘗不知道,一時間,我無言以對,媳婦姐姐也沒有要提醒我的意思,任由趙茜挽着我的手,站在了南市大酒店的停車場。
“我……”我深吸一口氣,看着趙茜,心情複雜無比,人鞏間,人和人之間,對我而言,隔閡已經很低了,現在僅有情感,如同溝壑橫陳眼前,讓我無法抉擇。
“天哥,我逗你的!哈,我還是要去太青門修煉的,你不要太想我了。”趙茜笑了笑,就過去開了車門。
行李已經放在了車子裏了,今天出來談判原材料之時,就決定要送她去機場了。
我心中複雜無比,我又怎麽不知道趙茜善解人意,短短的時間裏,我和她之間經曆的事情多不勝數,好幾次甚至命都要丢了,就是鐵石心腸,也要動容。
不過,媳婦姐姐終究是我的發妻,沒有她,我早就死無葬僧地了,我深愛的也是她,可對趙茜時,我的心情卻也很耐人尋味,有時候都覺得和她在一起時,有了莫名的舒适感。
趙茜的失落是有的,一路上總是想要排解我的不快,不時着門中的趣事,這讓我十分的愧疚,她是個好姑娘,但我卻并不能一心一意的對她。
到了機場,我幫着趙茜提了箱子,她自己背着給紅嫣新買的劍匣,去了托運部托運了。
送她上機時,趙茜并沒有再回頭看我,而是一路過了安檢,消失在我的眼前。
心中空牢牢的我,轉身出了機場。
上了車子,電話響了起來,我看了眼名字後就接通了。
“瑞澤哥。”
“一天!我聽你在南市呢,我在他們的那個大酒店找遍了沒看到你呢?”夏瑞澤苦笑着道。
“我在機場呢,怎麽不先打電話給我?”看向了窗口,一架飛機飛上了天空,我目視趙茜離開,心情頗不暢快。
“我要是打電話給你,你肯定又借故不理我吧,好了,我去機場找你吧,你是不是送趙家姐上飛機呢?”夏瑞澤電話那頭已經啓動了車子,他的司機也不是一般人。
“别來機場了,瑞澤哥,我們還是老地方見吧。”我看夏瑞澤鐵了心要找我,心中頗爲感慨的同時,也就不打算再躲了,該面對這位親哥哥的時候,還是要面對的。
我啓動了車子,準備去之前大家常見面的地方和夏瑞澤見面。
然而車子還沒開出去,後視鏡的遠方,一個身穿華服的少女一晃從送眼角餘光那飄過。
我怔了一下,瞬間雙目圓睜:“雪!”
我關起了車門,迅速的跑了出去,往剛才郁雪出現的位置追去!
郁雪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心中驚訝的我跑到了那邊,拐入了拐角,可卻再也找不到郁雪的身影!
郁雪是我的青梅竹馬,我不可能會認錯人,雖然衣着有些詭異,但那個明顯就是她!
不甘心的我四處的搜尋她的身影,然而一圈過去,仿佛她隻是憑空出現,又消失了似的,再也尋不見了。
郁雪在,那母親呢?
我撥打了郁雪和母親的電話,依然是空号狀态,顯然号碼因爲欠費,已經注銷掉了。
老地方,夏瑞澤已經站在門口等我了,見我後寒暄幾句,就跟我一起進去吃東西,他一邊講起了夏家的狀況,還有夏家爺爺的想法,然後讓我考慮回夏家一段時間。
席間我卻心不在焉,想着母親和郁雪的事情,到最後了多了,我已經有些不耐煩了,但仍耐着心思拒絕了夏瑞澤的提議。
夏家的想法太過自以爲是,在沒有見到母親,并問清楚夏家底細前,我不可能會回夏家去的。
“一天,希望你考慮下吧,如果你要打引鳳棺的主意,繞不開夏家,夏家現在今非昔比,道門衰敗了,儒門卻沒有多少損失,有時候多一股力量,對你而言就是一股助力。”夏瑞澤也達到了入道後期,看來這段時間也沒有荒廢。
“瑞澤哥,你對我好我知道,不過我們各自有各自的生活,兩兄弟見見面就好了,沒必要爲我這個被夏家抛棄的孩子做那麽多事情,我感謝你,卻也希望你不要太照顧我,我能照顧我自己的。”我決絕的道。
“可是你畢竟是我的弟弟……”夏瑞澤着,臉上透着淡淡的憂傷。
我們兩人正着話,門忽然敲響了三下,夏瑞澤歎了口氣:“怎麽了?好了我們兩個密談……”
門吱呀一聲卻打開了,走廊的昏黃燈光下,母親站立在了我們倆的眼前,并非是夏瑞澤的司機來了。狀女協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