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呀!我知道您肯定是一瞬間就回來了!天哥!我不是來害趙茜的,我是來幫忙的,這不趁着大清早。瞅着看有沒有什麽機會麽……”張飛眼珠子轉着,正想着些什麽主意似的。
“幫忙的?哼,你幫忙,你家老祖宗卻幫倒忙,你個張飛,平時就一副大智若愚,現在詭計都玩到我身上來了?”我不怒反笑,叫出了惜君來。
大白天裏,惜君一身紅色的長裙,頭發撲在了臉上,翻着死魚眼盯着張飛,吓得張飛趴在牆角那不敢動彈:“真的,真的是幫忙的!”
完。哆哆嗦嗦的拿出了條棍子:“這竹子就是我家老祖宗控陣的東西,備用的,我都給偷出來了,正準備偷偷送進去給趙茜呢……”
我一把就拿過了竹子,心翼翼的看了一眼,交給了海師兄。海師兄不愧經驗豐富,一眼就看出是真貨:“這東西确實是張家有名的陣竹,是頭一節。”
“我可不知道你是要控陣還是要解陣。不出個理由來,今天我就拘了你的魂。”我皺眉道。
“真是要救人呀,我上次不是跟你做了筆生意麽?賺了好幾十萬,飲水思源。就想幫你什麽,指望你從義屯那頭出來,可以再合作不是……況且我和趙茜什麽仇什麽怨,以前那事也解決了,這趟我們整個張家也沒做什麽,一切都是老祖宗自己要做的,張家一個人都沒敢下水呀!”張飛慌慌張張解釋道。女介台才。
“什麽意思?”
“老祖宗也知道惹了你事情不好收拾。但她實在也不能違逆了世家的意願,就在族會上要一個人單幹,隻是聯合了幾個外頭的人而已,我們張家的人可一個都沒插手,這事好幾個世家都知道了,天地可鑒呀!而且我那實力,在你面前也不算什麽,張家好幾個叔輩的都沒出手,我弄這事幹什麽,看看熱鬧還行。”張飛舉起三隻手指發誓起來。
“你最好沒弄出什麽事,要是讓我發現,你家老祖宗後就是你了。”
冤有頭債有主,我要報仇也不可能人家一家男女老幼都滅門了,張家張老太想幫族裏的人把事情撇幹淨,也在情喇中。
“你家老祖宗下了什麽陣?這個竹節有什麽作用?”我問了起來。
“也不是什麽大陣,就是防鬼的,用來對付你,她能和趙茜來什麽事,就想着你突然來了,能用大陣迷住你家那幾個鬼,讓他們暫時聽不到,看不見而已。”張飛有些心虛的起來,擡頭看我的臉色。
“這大陣限制什麽能力的鬼将不?還是鬼王都能迷住?”我還是好奇的問了句,如果鬼王都能迷住,跟張飛讨要一套來,沒準能逮到一兩隻鬼王。
張飛不可思議的看着我:“天哥,你沒開玩笑吧?這東西能迷住中期鬼将就差不多了!鬼王咱還是别想了吧,那不現實呀。”
我有些失望,不過還是收了這東西,反正大陣已經布下來了,以後成了自己的也能加強别墅的防禦力。
“有時間就把大陣的詳細布置位置、道具和咒語發我手機上,我現在也懶得去記,你也可以滾了,留在這礙眼。”我擺擺手,就跟師兄離開。
“好好,那天哥,海老叔,我可走了。”張飛如蒙大赦,趕緊的一路逃了。
海師兄頭,也沒打算和後輩話,況且他現在這狀态,挺丢人的,算是帶自家師弟回來找場子報仇來了。
曾幾何時,他海老叔混成這樣過,在縣城裏除了李家的李瑞中,他怕過誰?可就是逃跑著稱的自己卻栽在了逃跑上,給一群刑子抓到打了一頓,憋屈呀,這仇必須要報,師弟聽自己的,他來報也跟自己報沒區别。
一路趕到了别墅,旁邊還是和平時一樣,基本隻有房子,熟人一般是看不到的。
不過現在八号别墅寬敞的院子裏,石凳子上卻坐了六個人,剩下兩個站在那,一個擺弄些瓶瓶罐罐,放出一些什麽東西來,一個拿着工兵鏟在四處挖掘什麽。
坐在石凳上那幾個人打着哈欠,有兩個閉目養神,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樣,看得我是又氣又笑,這車輪戰玩得太好了吧?
“師兄,你就别進去了,你現在受傷,我來就行了。”
“嗯,也好,之前一戰打得我藍符都沒了,法鹽也消耗差不多了,本來還有存貨在家裏,但之前回去了一趟,發現好像給那些刑子扒竊走了,還專挑了貴的,現在也隻能指望你了。”海師兄一副眼睜睜觀戰,幫不上忙的表情。
我一聽,尴尬得很,這扒手就是你師弟我呀,當時拿了東西轉悠回去的時候忘了,到了早上師兄也走得快,完了還托劉方遠送了一大包。
也都怪自己順手牽羊,害師兄補給不足,給胖揍一頓。
不過這事不能,了會挨師兄揍,我就頭,一副同情:“師兄,這些不值幾個錢,我現在手頭有不少錢,回頭給你買。”
“這個……倒不用,師兄還有錢。”師兄趕緊擺擺手,客氣的道。
我臉上一紅,交代幾句就大搖大擺的走進了别墅。
别墅裏,幾個人看到我進來,睡覺的繼續睡覺,拿工兵鏟的繼續在那挖地鼠似的掏蠱蟲罐子。
有一個倒是蠻客氣,招招手就讓我過來。
我臉上露出冷笑。
“我你賊笑什麽?怎麽現在才過來?我們都熬到後半夜了!蠱蟲都基本排光了,到今天早餐應該差不多可以抄家了。”那人一臉的責怪。
看來聯軍人不少,這家夥以爲我也是來參加圍剿的:“裏面的老太婆和倆女孩咋樣了?”
“你王家新請來的吧?那老太婆還挺厲害,昨晚酣戰了兩次,都是我們這方厲害,兩個女娃馬上撐不住了,不過苗蠱倒是挺厲害的,也不知道她們埋了多少,每次要進去都有一群蟲子在那礙事,不過聽何快排光了。”
“怎麽沒看到吳老爺子和張老太啊?李家來人了沒?鐵血門的那位呢?”我看了眼周圍,那人給我遞了根煙,我倆就在牆角那抽起來。
我不會抽煙,不過也着了,含一口就吐了出來,沒吸進去。
“那幾位面子大,熬夜的事還不是我們幾個排頭兵來?不過聽他們早早就趕去道觀了,準備大開殺戒呢。李家就别了,就幾個幫腔的逼崽子,還挺怕死,接了個電話,跑得影子都沒了。”那人猛吸着煙。
李家都是下圍的來湊熱鬧,看來電話是李慶和那頭的,李慶和知道我狠,的應該是我的事,不然李家跑得沒那麽快。
“兄弟,您和那邊幾位是哪家的?”
“我蘇軍,鐵血門的,吶,看到手臂上紋身沒?那邊的是我兄弟林科,那邊閉目眼神的是吳家的吳連鐵,吳連語,連字輩的,還有畫蟲門的何,喻,王家那兩位就别了,打醬油的。”蘇軍撸起了膀子,一枚鐵掌印紋身就那,看着挺牛氣,怪不得他們鐵血門腦子都有毛病。
“嗯,很不錯的紋身。”我陰沉的笑起來,情報是出來了,這裏的都是二流貨色,去打道觀的那些厲害。
蘇軍看我識趣,笑着又道:“我跟你件搞笑的事,蠱蟲不是差不多排光了麽,那大屁股的妞昨晚就不心,給何的蟲子咬傷了,何放下話要睡一次才給解,啧啧,那子色迷迷的,不過蟲子倒挺厲害,妞現在渾身沒準癢的很呢,何要是事成,準備也讓我摻一腳,哈哈,老子真想把他弄我們鐵血門來了。”
我一聽,氣得心中火都冒了出來,準備叫出惜君她們,但這時外面來了個中年人:“大家吃早餐了,真是,太早了,買個早餐都跑這麽遠,你們幹得怎樣了?還沒弄好麽。”
“夏……夏一天!”中年人兩手提着的早餐盒直接就掉地上了,豆漿灑了一地。
“嘿嘿,這不是張玉忠麽?都來齊了?那都死吧。”我一看是張玉忠,就知道他是來看顧張家大陣,順便監視我有沒有回來。
我摸了下魂甕,惜君和宋婉儀、江寒、黑毛犼全都出來了,鐵血門的蘇軍怔了下,剛想要借法,結果給惜君往腦袋上一抓,直接把魂給抽了出來。
“那邊的幾位,除了那兩個活捉,其他都殺了。”我指了下畫蟲門的兩個青年,臉色沉了下來,這兩人居然敢下**,畫蟲門太過惡劣。
“夏一天!不能殺我呀!我什麽都沒幹!就是來看管大陣傳遞消息的!”張玉忠吓得軟在牆邊,他哪不知道我厲害,可張家法器也昂貴,這趟來隻打算打醬油,可誰曾想買個早餐都能碰上我。
“行,先留你命,剩下的就不留了。”我想了想,覺得張家情況有不清不楚,殺了張玉忠得不償失。
我聲音落下,場面就亂成了一團,那些還睡覺的,直接給黑毛犼拍飛撞到了牆上,閉目養神的剛準備借法,就給宋婉儀風刃結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