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她不禁歎了口氣,很是感慨的說道:“錢紅豔跟我是妯娌,我們都是倒了八輩子黴、成了蕭家的媳婦兒,所以我們倆算是同病相憐......”
說到這裏,馬岚傷心的說道:“哎!大嫂她比我還慘!這麽大歲數了,還懷孕流産,實在是太傷身體,所以我想叫她出來,坐我們家的新車出去散散心,這樣心情也能好些!”
蕭常乾聽馬岚假模假樣的說了這麽多,尤其是說道錢紅豔懷孕流産,頓時氣的火冒三丈,指着馬岚,怒不可遏的罵道:“馬岚你......你......你這個王八蛋......你明知道錢紅豔早就跑了,還他媽來這百般羞辱老子......老子......老子他媽的砸死你這個狗東西!”
說着,蕭常乾便準備将自己腋下的拐杖,一把掄出去砸馬岚的狗頭。
馬岚眼見蕭常乾要用拐杖砸自己,頓時吓出了一身冷汗。
先不說他蕭常乾能不能砸中自己,這庫裏南那麽老大個家夥停在這兒,蕭常乾輕輕松松就能把拐杖砸在這輛車上。
馬岚覺得,這可是一千多萬的車,萬一真砸壞了,自己家哪有錢去修?
砸個坑還還說,不修也能湊合開,但萬一砸碎了玻璃,到時候總不能拿塑料布把窗戶裹上,或者拿透明膠帶把碎成蜘蛛網一樣的窗戶糊上吧?
自家好不容易才有了一輛豪車,萬一再受了傷,那豈不是哭都沒有眼淚?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蕭老太太連忙上前一步,死死抓住他的胳膊,脫口喊道:“常乾,砸不得啊!萬萬砸不得啊!你不爲你自己想想,也得爲我和海龍想想啊!你這要是砸下去,咱們一家日子還怎麽過......”
蕭常乾聽到這話,屈辱的眼淚頓時流了下來,哽咽道:“媽......我不是非要跟您對着幹,可馬岚她實在是欺人太甚啊!”
蕭老太太死死抓住拐杖,悲痛的說道:“常乾!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開闊天空啊!”
蕭常乾沉默片刻,終于長歎一聲,将那根拐杖丢在了地上。?
眼見蕭老太太出面攔住了蕭常乾,馬岚這才松了口氣,随即,她對蕭老太太說道:“老太婆,認識你快三十年了,你今天終于幹了件人事兒!”
蕭老太太倍感屈辱,但也隻能對馬岚說道:“馬岚,我們家惹不起你,算我這個老太婆求你,你以後不要再來拿我們家人尋開心了......”
馬岚沒想到,一向心高氣傲,甚至睚眦必報的蕭老太太,竟然會主動向自己低頭,這讓她一下子有些錯愕,反而不知道該怎麽回應。
這時候,她餘光看見兩個人在路燈下迎面走來,下意識看了一眼,驚訝的脫口道:“媽呀,錢紅豔?!你......你怎麽回來了?!”
蕭常乾沒看見那兩人,聽馬岚這時候又提起錢紅豔,剛才好不容易被蕭老太太勸住的怒火,頓時數倍爆發出來!
他怒不可遏的罵道:“馬岚!你他媽的真是狗改不了吃屎!老子!老子今天跟你拼了!”
說完,掄起另一條拐杖就要往外甩,蕭老太太趕緊将拐杖死死抱住,大聲說道:“常乾!沖動是魔鬼啊!”
馬岚這時候急了,指着不遠處那個躲躲閃閃的人影,大聲道:“蕭常乾你看看清楚!真是錢紅豔回來了!”
蕭常乾一眼看去,頓時隻覺得渾身血液如打穿的石油井,轟的一聲就直竄天靈蓋。
他看着那個熟悉的身影,氣急敗壞的罵道:“卧槽!錢紅豔!你他媽還真有臉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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