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守德表情瞬間變得尴尬無比,心中暗忖:“我他媽要是說不開心,你肯定要罵我把你的好心當成驢肝肺啊,你這老流氓的行事風格,我他媽早就摸清楚了......”
想明白這一層,蘇守德幹脆低着頭裝慫,不接洪五的話茬。
洪五哪能這麽容易放過他,立刻走上前去,用一根橡膠棍敲打着鐵欄杆,冷冷的質問道:“怎麽?你蘇守德現在翅膀硬了啊?我跟你說話你竟然不搭理我?”
“沒有沒有......”蘇守德吓的一哆嗦,連忙道:“五爺您剛才責怪的對,我正反思自己呢,看到我哥出現在這裏,我心裏肯定是不開心的......”
“不開心?”洪五眉毛一挑,很是不爽的問道:“你五爺我好心好意把你哥帶過來跟你見面、讓你們兄弟兩人重逢,你竟然說不開心,你這是把我的好心當成驢肝肺了啊。”
蘇守德你瞬間像死了爹一樣難看,在心中怒罵道:“草!我他媽就知道你得說這話!老子猜你猜的,他媽一個字都不帶差的!狗東西你拿我當下水道裏的耗子了、兩頭堵我啊你!要是哪天我蘇守德有機會從這出去,我要不整死你,我都不姓蘇!”
洪五眼看蘇守德一臉郁悶,不屑的笑了笑,也沒再跟他多說,直接大聲說道:“恭喜蘇家蘇守道、蘇守德兄弟二人久别重逢!來,氣氛搞起來!”
話音一落,一衆小弟立刻拉響了禮花筒,各種五顔六色的亮片與彩帶噴灑出來,把蘇守道、蘇守德弄的很是狼狽。
洪五看着表情郁悶的蘇守道,伸手将他拉到鐵籠前,打開門把他推了進去,笑着說道:“蘇守道,你弟弟失蹤這麽久,你們倆應該有不少話要說,我就不打擾你們兄弟倆叙舊了。”
說罷,他沖自己一衆手下招了招手,道:“行了,都散了吧,小飛,一會兒給這兩位送兩瓶二鍋頭,我看他們今天肯定有不少話要聊。”
被稱作小飛的小弟連忙說道:“好的五爺,我這就去拿。”
洪五和他的手下走了,蘇守道和蘇守德兄弟倆則面面相觑。
蘇守道感覺晦氣,伸手将那一束假花扔在地上,又把身上的彩帶和亮片清理了一番。
蘇守德一邊上前幫忙,一邊開口問他:“大哥,你這是怎麽回事?你不是去澳大利亞避風頭了嗎?”
蘇守道沒好氣的說道:“怎麽回事?我他媽也想知道怎麽回事,你失蹤之後,葉辰把老爺子想害杜海清的事情曝光出去了,包括你和馬崇新承認的視頻也都被曝光出去了,老爺子被罵成了狗,實在頂不住了,才把我從澳大利亞叫回來背黑鍋。”
蘇守德驚訝的問:“你......你是爲老爺子背黑鍋才被葉辰抓到這兒來的?”
蘇守道一臉郁悶的歎了口氣,道:“媽的,我這段時間可是倒了血黴了,本來是被老爺子安排,去跟伊藤家族的伊藤雄彥碰面,誰想到伊藤雄彥沒碰上,結果被葉辰抓了個正着,緊接着就被葉辰扔去了叙利亞......“
“什麽?!叙利亞?!”蘇守德目瞪口呆的問:“去那幹嘛了?”
蘇守道心中惱怒,啐了一口,罵道:“呸!說起來真他媽晦氣!葉辰竟然還有個在叙利亞搞反對派的軍閥朋友,把我扔到他的基地囚禁起來了,一開始日子是苦了一點兒,但好歹也算安生,誰他媽能想到,安生日子沒過幾天,就他媽打起仗來了!”
說着,蘇守道如倒垃圾一般,把自己這段時間在叙利亞的經曆,一股腦都說了出來。
這些話,在他心裏憋的實在難受,一直連個傾訴對象都沒有,而蘇守德與他關系雖然不太好,但畢竟也是兄弟倆,所以此時的他,再也忍耐不住,一股腦将所有的事情全盤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