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他對洪五說道:“洪五,這個劉廣既然已經是窮吊了,那他爸應該是什麽?”
洪五想了想,說:“窮吊他爸的話......應該叫窮吊之父吧?”
葉辰點點頭:“對!你說的沒錯,就是窮吊之父。”
說完,葉辰看向劉廣,笑着問:“劉廣,你自己覺得呢?”
劉廣慌忙點頭如搗蒜,谄媚的說:“洪五爺說得對,我就是窮吊之父!”
“嗯。”葉辰滿意的點點頭,對洪五說:“你看,既然他自己都這麽說了,那趕緊把你那墨寶也準備準備,送他一副。”
“墨寶?”洪五愣了,脫口道:“葉大師,什麽墨寶啊?我這人也不會寫毛筆字啊......”
葉辰指着劉銘頭上的窮吊二字,問洪五:“人肉書法啊,你忘了?”
洪五這才猛地一拍腦門,愧疚地說:“哎呀對不起葉大師,是我愚鈍了,沒想到您說的是這個意思!”
劉廣一聽這話,吓的魂飛魄散!
兒子額頭上頂着“窮吊”二字,就已經讓自己痛苦萬分了,要是自己額頭上頂着“窮吊之父”四個字,那自己還不如死了算了!
于是他哭着說:“葉大師,您看我也一把年紀了,您就給我留點臉吧......”
葉辰點點頭,認真的說:“我給你留臉了啊,所以才讓洪五隻刻你的額頭,不然的話,就在你兩邊臉上也各刻上窮吊倆字,順便也給你兒子來一對,給你們爺倆湊個親子款!”
劉廣崩潰大哭,哇哇嚎叫道:“葉大師求您饒過我吧,我老了、皮也皺了,五爺他不好下刀啊!”
洪五冷笑一聲:“劉廣,不勞你費心,我手穩得很,哪怕你額頭上全是大褶子,我也能把字給你刻上去!”
蕭常坤這時候急忙脫口控訴道:“好女婿,這個劉廣真他媽不是東西,他剛才要在我額頭上刻窮吊嶽父四個字兒,還說要使點勁,刻到我的頭蓋骨上去!”
劉廣吓的一哆嗦,哭着說:“蕭先生,我那是開玩笑的啊......”
“你放你娘的老騾子屁!”蕭常坤氣的大罵:“剛才你兒子那刀都抵到我腦門上了,要不是我女婿來的及時,我早讓你們給刻上字兒了!”
劉廣急忙對葉辰哭訴道:“葉大師,我真是跟您嶽父開個小玩笑,不是真心的啊......”
葉辰冷聲道:“我不管你是不是真心的,我現在給你倆選擇,要麽,你一動不動讓洪五把字刻完;要麽,我讓洪五拿刀把你兒子閹了,而且是當着你的面閹!你自己選!”
劉銘一聽這話,頓時嚎啕大哭,跪在劉廣的面前,一個勁的磕頭、哭喊道:“爸啊爸......您不能讓他把我閹了啊,我還沒孩子呢......咱老劉家不能絕後啊......”
劉廣也是痛苦的快昏死過去了。
怎麽辦啊?早知道是今天這樣,打死自己,自己也不敢來惹洪五、惹葉辰他老丈人啊!
現在,葉辰把這麽一道選擇題擺在自己面前,自己該如何選?
選刻字?自己這輩子的英明算是丢進茅坑了。
可是,如果不選刻字,兒子的根就可能會被洪五斷掉,這不隻是兒子一個人的根,這是整個吳家的根啊......
想到這,他渾身一抖,看向洪五,絕望又痛苦的哽咽道:“五爺,求您刻的時候,手下留點情啊......”
洪五冷笑一聲,說:“你放心,我肯定會刻到你頭蓋骨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