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後,之前那個漂亮的女經理再度折返回來,而這一次,在她的身後,則跟着一個畏畏縮縮、不敢擡頭見人的青年。
蕭常坤以及書畫協會的其他人頓時一頭霧水,心說,這小子就是洪五準備的節目?
這個青年,看着也沒有什麽出彩的地方啊!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等眼前這個青年走入包廂,二話不說,立刻向洪五一躬身,恭敬而害怕的說:“洪叔叔,我來跟您報道來了,請您檢閱。”
來的人,正是劉銘。
當日,在香榭麗溫泉喜提“窮吊”二字之後,洪五爺曾明确的告訴他,以後每隔一周就要到自己的跟前點卯一次,由自己當面進行檢查。
爲的,就是确定這家夥不敢做任何祛疤修複,更不敢整容。
不過,洪五爺不知道,他今天過來,可不是爲了點卯,而是爲了打個前站。
從進門開始到現在,劉銘一直在默數着保安的人數。
進了包廂之後,又仔細看了一下包廂裏的人。
發現包廂裏全是一幫老頭,他便放下心來。
就算這老頭都是洪五的朋友,怕是也沒什麽實際戰鬥力,自己拿把砍刀,就能倒他們這一群了。
此時,洪五爺開口對劉銘說道:“劉銘啊,今天來的這些,可都是咱們金陵書畫協會的領導,既然是書畫協會,自然對書法很有研究和造詣,來,你把頭擡起來,讓蕭先生他們看看你額頭上的人體書法,讓大家給點評一下!”
聞言,劉銘内心瞬間湧起一陣屈辱!
他很想轉臉走人,但他心裏又很清楚,爸爸還在等着自己回去彙報情況,然後再帶人殺進來。
所以,自己現在必須忍住,做戲也要做全套!
想到這,他隻能緊咬牙關,緩緩擡起了頭,将自己的額頭,展示給了在場的衆人。
雖然這些老爺子們年紀都不小了,多多少少都有些老花眼,但是,他額頭上的窮吊倆字實在是太醒目了!大家一眼就認了出來!
裴會長驚奇的說:“這......這是怎麽回事?這位小先生,什麽要在額頭刻上窮吊二字呢?”
洪五爺冷笑一聲,說:“這個小兄弟平時嘴巴不太檢點,就喜歡稱呼别人爲窮吊,偶然得罪了葉大師,還管葉大師叫窮吊,既然他喜歡說這兩個字,那我就給他刻在額頭上,讓他一輩子都跟這兩個字作伴。”
蕭常坤驚訝的問:“他這額頭刻字,是因爲得罪了我女婿?”
“對!”洪五爺點點頭,說:“您女婿葉大師的龍威,哪是這種吊絲能侵犯的!”
裴會長驚訝的說:“哎呀,常坤,你怎麽沒跟我們說過,你有一個這麽厲害的女婿啊!”
“是啊!”許文遠也感歎道:“常坤,你這隐藏的也太深了,真是夠低調的啊!”
蕭常坤哈哈笑道:“哎呀,我那個女婿自己就很低調,所以我也不好高調嘛!”
衆人一陣恭維。
劉銘看着一臉得意的蕭常坤,心裏惡狠狠的想,原來你這老東西,就是葉辰那個混蛋的嶽父!
那你今天可真是撞到老子槍口上了!
今天,老子非要你的命不可!
就當是找你那個該死的女婿讨點利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