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誰讓他們娘親厲害呢,小家夥們立刻很給面子的遞給了娘親一個崇拜的小目光。
“你們做的也很好,在這麽吵鬧的環境下還能認真的完成娘親交代的任務,祖父祖母太欣慰了,我們的寶貝真棒。”
話語間顯然是被他們閨女給影響了,寶貝兩個字是說的越來越自然了。
夫婦倆耐心聽着孩子們叭叭完,然後給予肯定的誇獎,看到小家夥們滿足的笑臉後才拍拍他們可以玩去了,然後又擡起疑惑的目光睨向了閨女。
“治病是怎麽回事?”
閨女可從來不是多管閑事的人,兩人怎麽覺得有些不太可能呢。
“爹娘,不急,你們先坐下喝口水,聽我慢慢說。”
錢寶拉着爹娘坐好,一人手裏送上一杯水後才将自己的打算緩緩道來。
“爹娘,我想着這些日子就這麽待着浪費了可惜,正巧這孩子撞上來不如鍛煉鍛煉醫術。”
“心上的病可不是小病,閨女你真的能治?”魏氏倒不反對閨女行醫,擔心的是閨女話已經說出去了。
“娘,放心吧,那孩子的病或許有些嚴重但在我這裏不是事,十成把握不敢說,八九成還是有的。”
看着孩子信誓旦旦的模樣,魏氏笑起來,閨女這樣子肯定是沒問題了,她還有什麽不放心的。
錢虎則蹙眉道:“閨女,想要鍛煉醫術的想法是好的,但你這心裏有章程了沒有,是想直接租個鋪子還是做遊醫又或者是義診,若是義診藥材将會是很大的一個消耗,僅憑咱們家的這點可不夠,方方面面中間事情多着呢……”
錢寶明白爹的意思,藥材确實是個事,南石城每日往來的難民太多了,藥材也是急缺的一項資源,大批購買根本不可能。
所以義診對于現有的條件不現實,講真她也沒那麽大的耐心醫治普通病患,這些醫館都能看,何必去找砸人家醫館的生意呢。
她想針對的是疑難雜症,但短期租個鋪子也不合适,想來想去擺攤或許是最合适的,成本低,隻需要看病。
“爹,女兒心裏确實有點想法,不過可能需要辛苦爹了。”
聞言錢虎搖頭笑起來:“說吧,讓爹做什麽。”
“很簡單,一張桌子椅子一個牛哄哄的招牌足以。”
錢虎:“……”
頓時哭笑不得的看着閨女,這不就是江湖騙子的幾大件嗎?
“招牌上就寫着,妙手盡除塞神仙,仁心仁術除百病,專治疑難雜症。”
果然,錢虎沒忍住笑起來。
“爹……”錢寶雖然也想笑,但還是不依的瞪着老爹。
“那個,這個招牌好,爹是高興,對是高興……”錢虎忍了忍,抑制住了笑容,怕閨女發飙趕緊又道:“這個不難,爹下晌就能做好。”
錢寶:“……”
這招牌确實是牛哄哄的,也不知道閨女咋想起的,魏氏在一旁也笑着,不過閨女的手段何嘗不是賽神仙呢,就是不知道有哪些人足夠幸運。
“爹,幡子做大點,尤其上面的字一定要寫大,是那種遠遠讓人都能看到的”錢寶不放心的又叮囑句。
“不行不行……還要再加上幾個字。”錢寶搖起頭來。
噱頭也要有,不然誰願意過來。
“什麽”錢虎擡眸。
“針到病不除,診費十倍償還。”
“嘶”錢虎牙疼了下,閨女這可真是大手筆。
魏氏在一旁看着父女倆商量,也不發表意見,對于閨女想要行醫的想法她肯定是支持的,不再管兩父女喊着兩個丫頭去竈房裏準備起來。
她啊隻要把後勤做好,給孩子們好好的補身體就好了。
上集市的時候運氣不錯,遇到了一夥難民賣牛肉,說是家裏的牛摔斷了腿,當然至于具體情況也沒人會在意,大家的目光都在牛肉上。
牛有點瘦,但肉看起來真不錯,魏氏和相公搶了幾根牛肋排,兩根大腿骨,還有就是幾十斤牛肉。
話說南石縣的有錢人是真不少,幾百斤的牛肉拉到集市上沒多會兒就賣的幹幹淨淨。
晌飯就就準備紅燒牛肋骨,這是閨女和孩子們喜歡吃的,然後再把牛肉一大部分做各種味道的牛肉幹,少部分做成醬牛肉,也更便于儲存些。
至于大骨頭冰在水缸裏夜裏讓閨女收進空間,明日再吃。
然後小院兒裏又飄出了讓人垂涎的香味,随之而來的是孩子的哭聲還有訓斥聲。
至于别人家怎麽想從來都不是錢寶家能夠左右的,也不在乎,反正他們吃的是挺香的,就連大黃都分了一碗牛骨湯,還有幾根牛肋骨,高興的它就像是過年似的。
飯後是紅果水,喝完錢虎魏氏又帶着吃撐了的兩個孩子在院子消會食,錢寶則回房間搗通她的藥材去了。
既然決定明日就開始,藥材肯定也是要準備些的,不同于常見的這次需要的藥材品種會有些多,尤其是珍貴些的,是以錢寶進了空間。
先去了種植空間,看了一下他的寶貝藥材還有種植的糧食,蔬菜。
蔬菜就不用說了,都已經長成可以吃了,遺憾的是隻能讓它們繼續在地裏待着,實在能拿出的機會太少了。
小麥和水稻的長勢也非常喜人,已經有小腿高了,各種雜糧也都生長良好,玉米都開始抽穗了,土豆,紅薯的枝蔓也都爬滿了地,用不了多久都能成熟了。
錢寶其實挺期待的,空間畢竟帶有一定的靈氣,生長出來的糧食最終會成什麽樣,能給身體帶來什麽樣的好處,也是她想要知道的。
空間裏一副欣欣向榮,看的人身心愉悅,待了片刻後才去了隔壁,搗通她需要的藥材,一番收拾後帶了一堆的藥材出了空間。
都是平時不太常見又珍貴些的,用不用得到不知道,但留着充門面絕對是夠了。
将這些沖門面的東西仔細收好,滿意了的錢寶準備午睡了,彼時院子裏已一片安靜,顯然孩子們和爹娘已經回房間午睡了。
要說吃東西是錢寶的執念,那麽睡覺就是她的第二執念,長年神經緊繃的她很享受睡覺時的放松,除非是自然醒不然對于每一個影響她睡覺的人都不會有好臉色,包括爹娘和孩子們,她的起床氣是無差别攻擊,隻是攻擊的力度問題。
家裏人都清楚她這個毛病,就連新來的夏至立秋也都知道隻要她休息的時候,都是離她休息的馬車遠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