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也是被神魔一族給看中,将無數的神魔原液分散,散發到人族的區域之中。
讓的許多人都成爲神魔轉化之人。
神魔轉化之下,他們的性情會變得更加暴戾,稍微有點不順,或者是感到暴躁,便會大開殺戒。
或者是一些人猛然獲得力量之下,心态沒有轉化過來,覺得自身無敵了。
對許多人完全就沒有顧忌,動手斬殺。
連鎖反應下來,也是讓普通人的生活變得艱難起來。
普通人生存變得難,一些邪教自然而然也是興盛起來。
白蓮教便是其中最爲興盛的一個,不管人族官方怎麽剿殺,都沒有辦法剿滅,反而是使得對方發展越發的壯大。
這裏面其實也是跟人族的注意力不在這個事情上面相關。
對于人族來說,外部的神魔一族還有蠻族才是大患。
至于人族之内的事情,不過是一些小事情而已,等解決外患之後,白蓮教也不過是一些小事情而已。
“嗯?怎麽了?”
古靈兒在人族的區域之中經商,對于白蓮教也是有些許了解的。
吳忠賢突然說到這個事情上面也是讓得她有點疑惑起來,不知道吳忠賢想要說一些什麽。
“對于白蓮教之中的聖女,你怎麽看?”
吳忠賢話鋒一轉,将話題放在了白蓮教聖女身上。
白蓮教的分布很是有趣,頭目爲教主,下面則是一衆長老,長老之後便是護法。
在長老和護法之間,還有一個位置,那就是聖女之位。
這聖女的實力不需要很強,做的事情也不多,隻需要宣傳白蓮教的教義。
還有則是将自身的純潔給表現出來。
做完這些事情,白蓮教聖女的任務便算是完成了。
“呵呵,你覺得白蓮教聖女對于白蓮教的事情了解多少?”
吳忠賢接着說道。
“應該是大部分都了解吧,怎麽了?”
“這個事情跟我們現在談論的事情有關聯嗎?”
古靈兒心中還是覺得疑惑。
吳忠賢并沒有直接解釋,接着說道:
“對于白蓮教聖女而言,她的使命便是将人拯救于危難之中,将白蓮教的教義給宣傳好。”
“白蓮教的教義也是好的,對于這一點,你應該是了解的吧?”
古靈兒聞言,點了點頭。
白蓮教的教義确實是好的,要不然也不至于将衆多的民衆給蠱惑了。
“呵呵,但是白蓮教聖女知不知道他們是在蠱惑别人呢?”
“你覺得是否是真的?”
吳忠賢接着繼續往下面說道。
“這……”
古靈兒聽到這裏,便接不上話來了。
因爲她很是清楚,吳忠賢所說的話語都是事實,白蓮教聖女雖說是白蓮教之中的聲望很是高。
在普通民衆之中,聲望也是極高的。
但由于其自身的特殊性,導緻白蓮教的教主還有長老等一衆高層都不敢将白蓮教的事實說給對方聽。
自然也就導緻白蓮教的聖女雖說是在做着正确的事情,但其實走的道路卻是錯誤的!
吳忠賢看着古靈兒的神色,便知道對方大緻明白過來了,他話鋒一轉,将話題給拉了回來,說道:
“其實這些道理跟你如今所遇到的事情是一樣的!”
“如今你所遇到的困難,看起來行走的道路是正确的,但是其實要是沒有足夠的實力,也是無法改變一切!”
“因爲命運掌控在别人的手中。”
“在這個情況下,要是實在沒有辦法,沒有辦法改變一切,那就按照你所想的走下去吧!”
“不需要有那麽多的壓力還有擔憂!”
“我們自身也并不是特别厲害的存在,古仙子也不需要擔憂,大荒界會因爲你一個個體沒有做事情,使得大荒界出現問題!”
“因爲這個事情是不可能的,問題的出現隻可能跟高層有關,至于我們不過是連浪花都打不起來的存在而已!”
“對于遇到的事情,做不到解決,那就随波逐流吧,這樣的話,那是一點問題都沒有的。”
“明白了嗎?”
吳忠賢将話題給拉回來後,便看向古靈兒。
他能夠感覺到古靈兒心中有事情,但是卻沒有說出來。
更是沒有直接詢問,因爲吳忠賢很是清楚。
古靈兒是一個人,自身肯定是有着隐秘存在的。
他不可能将所有的一切都掌控在手中。
反而不如先将手中的事情完成再說。
“好!”
古靈兒聽完吳忠賢的安慰後,心神卻沒有放松半分。
反而是變得越發得焦慮起來。
她很是清楚,大荒界的命運,如今就系在她的身上,但凡要是有一點失誤,不管是誰,都會被追殺。
就如同仙帝所說的一般,不僅人妖兩族的日子不好過,連吳忠賢的性命都保不住。
心中這般想着,但是古靈兒臉上卻是沒有顯露出一絲一毫的怯色。
她很是清楚,如今也是到了她做出選擇的時候,更是讓後面的事情有一個新的變化。
隻有這樣,才能夠将事情給完成。
更是讓大荒界真正地屬于人妖兩族。
正如同吳忠賢所說得一般,有了實力,才有說話的底氣。
要是沒有實力,别人完全可以肆意妄爲。
而人妖兩族的底氣就在仙帝的身上,一旦仙帝支撐不住,後續必然會出現問題,很有可能會被反擊滅掉。
這就是人妖兩族的處境,沒有反擊的能力,隻能夠支撐着。
并且不是依靠衆多人一起支撐的,隻有仙帝一個人。
後面沒有人不說,連看到希望都沒有,要不然仙帝也不會兵行險着,讓她出來提升實力,從而橫向增強修爲。
對于古靈兒所思所想,吳忠賢并不知道,他接着說道:
“世間的事情都是有定數的!”
“并不會因爲你的努力而發生改變,更不會因爲你的呐喊,出現奇迹!”
“想要獲得奇迹,本身就是不可能的!”
“想要獲得勝利,唯有通過計劃、計算方才會有所改變!”
“不過……”
吳忠賢說到這裏,話語卻不由地微微一頓,好似想到了什麽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