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他不卑不亢,性格沉穩,聰慧得很。
對于一些事情也有着很高的敏銳之感。
這樣的人,要說真的會出事,隻能夠說,就算是她跟着過去,也不一定能夠将他們保全。
……
“嗯?”
前進半路之時,婠婠的面色陡然間變得凝重起來。
吳忠賢看到這一幕,連忙上前開口問道:
“婠婠,發生什麽事情了?”
婠婠神色發生變化,很明顯前方出現了意外的情況。
“師叔,前面有人擋路,是之前圍攻我們的人。”
婠婠将她看到的情況給說了出來。
婠婠的話語剛落,周圍便出現了十多道身影。
其中有四五人氣勢強悍的很,其餘的人,也至少是化真境的存在。
這樣的實力,也怪不得婠婠神色發生變化,整個人都變得不好看起來。
吳忠賢看到這些人,神色并沒有變化,好似早就知道這些人的存在一般。
他轉頭看向古靈兒,說道:
“古仙子,樓船的防禦力怎麽樣?”
“能否擋住不朽境的攻擊?”
雖說吳忠賢對于樓船很是有信心。
畢竟,不管怎麽說,這艘樓船都是古靈兒座駕,防禦力肯定是沒得說的。
但是沒有詢問過對方,吳忠賢也不知道耐不耐揍,自然需要詢問一下它的主人才行。
要是沒有預料之中的耐抗,他也隻能夠想其他的辦法跑路或者是拖延時間。
古靈兒尋思了一下,很快就明白吳忠賢的意思,當下直接說道:
“樓船的防禦力吳公子放心。”
“隻要不是仙帝級别的存在,想要打破樓船的防禦力還是很難的。”
“至于通玄境的存在,也需要花費至少一個時辰的時間,才能夠破開防禦。”
白仙兒等人聽到這話,一顆心也是放了下來。
這樣堅固的樓船,外面圍攻的人想要攻破,絕對是地獄級别的難度。
吳忠賢得到了确定的回答後,看向婠婠道:
“不用理會他們,強行撞過去!”
防禦力足夠,他們就是一個裝甲車。
對方不過是一些子彈一般的存在,怎麽可能攔得住他們。
“好!”
得到吳忠賢的命令之後,婠婠臉上也是流露出興奮的神色來。
直接就将樓船的功率開到最大,對着圍攻過來的人就撞了過去。
“擋住!”
周嬌看到樓船撞過來,臉上微微驚異。
她沒有想到有人竟然敢将樓船當做武器撞過來。
看到對方敢這樣做,她的臉上不由得流露出冷色。
這些愣頭青,膽敢這樣撞過來,那就是找死。
樓船又不是戰船,防禦力絕對是不夠的。
隻需要正面打擊,那麽對方自身的速度還有對撞的傷害,就是他們自掘墳墓的行爲。
“吳公子到底是什麽人?”
“跟在他身邊的人,一個都不簡單,樓船既然比戰艦還要堅固,防禦力強悍的人。”
“這……父皇給我找來的人都是一些什麽存在!”
敖仙儀聽着吳忠賢一路走過來所做的決定還有明銳的感知,可謂是吃驚得很。
一路上,原本以爲對方就是聰慧一點而已,實力也是強大一點。
也就這樣了!
畢竟,她們自身的血脈,成長起來,至少都是通玄境的存在。
而人族,雖說前面修煉速度很是快捷。
但是後面想要進步,卻不是這麽簡單的。
所以,她原本還是覺得這些人就是父皇邀請過來的保镖而已。
但是如今……
兩個絕色女子比她更爲出色,絕美不說,實力也強悍得很。
并且,說話之間,好像來曆都極爲不簡單。
另外,則是另外一人,自身跟着護道者就算了。
實力還強悍得很,還是通玄境的存在。
座駕更是厲害得很。
連仙帝級别的強者都能夠抵擋住。
這都是一些什麽怪物?!
敖仙儀整個人都麻了!
她加入的這一支隊伍是什麽來曆!
一個個的比她這個龍族血脈純度極高的人還要妖孽得很。
此時的敖仙儀,越發地覺得吳忠賢周身都處于神秘之中。
對于他也是越發的好奇起來。
敖仙儀在思索的時候,時間也在流逝着。
樓船就如同一艏義無反顧的戰艦一般,對着擋在前方的黑衣人直直地撞了過去。
看着越來越靠近的樓船,周嬌嘴角微微翹起,好似看到了船毀人亡的情況一般。
更是完成任務,鲛人一族取代龍族,成爲龍宮的主人。
在大荒界這一片區域之中,都是強大的存在。
幻想之中,樓船和黑衣人也撞在了一塊。
嘭!
一聲巨響,十多個黑衣人打過來的攻勢,落在樓船上,僅僅隻是蕩起一絲浪花。
便消失無蹤,樓船的邊際上,一絲痕迹都沒有留下。
好似那些攻擊就是浪花一樣。
僅僅隻是蕩一下。
黑衣人看着這一幕,瞬間傻眼了,眸中的神色滿是驚異、愕然、不可置信。
他們想不明白樓船的防禦爲什麽會這麽強。
還是一個龍宮的布的勢的公主的樓船,完全不符合常理啊!
不過,這一切,他們都已經獲得不了答案了。
因爲樓船撞開攻擊後,立馬就對着他們撞了上去。
噗!
擋在前面的黑衣人,在樓船的撞擊之下,一個個都宛如是破布一般,直接就被撞飛了出去。
飛出去之後,身上的氣息瞬間消失,死得不能再死了。
落在最後面,作爲統戰人員的周嬌在看到樓船毫發無損的穿過攻勢後。
立馬就意識到了不對勁,連忙躲了開來。
堪堪是這一個行爲,使得她僅僅隻是被擦了一下。
整個人被擊飛了出去。
落在水中,猛地吐了一口鮮血。
整個人萎靡不已。
但是周嬌已經顧不得這些了,看着面前化作血水,死得不能夠再死的鲛人一族的精銳。
她神色恍惚,之前在眼中出現的種種盛景,消失得無影無蹤。
隻留下無數的血水。
“怎麽會這樣?”
“怎麽可能?”
“爲什麽跟我所想得完全不一樣?”
“這樓船完全不對勁,爲什麽?”
周嬌神色呆滞,喃喃地說着意義不明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