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古老族群跪拜而下,祈禱上天,獻祭兇禽猛獸。
更有王朝重立,教化萬民……
這一切異象轉換到最後之後,最終化作了一個個奇異無比的金色文字,在他的腦海之中盤轉螺旋。
玄妙無比,好似引動了神州大陸之上莫名地存在,使得吳忠賢在心底之中産生了一種使命之感。
那種感覺就好像他是必須這樣做。
吳忠賢從沉浸之中醒轉過來,擡頭一看,儒聖所在的位置現在也是空空如也,人影早已消失不見。
原地之中隻剩下一杯冒着熱氣的茶證明着對方剛剛還存在這裏。
這時,竹林之中突然吹拂起一陣微風,其中有着一道缥缈的聲音順着風聲傳入吳忠賢的耳中。
“想找到成仙之路,就去主動接觸永夜天劫吧,那裏有你所需要的一切!”
“好吧,最終還是要踏入這個漩渦,跨過這道坎!”
吳忠賢聽完之後,不由地輕歎了一口氣,隻是語氣之中卻是少了幾分抗拒。
拿人手短吃人嘴軟,這也是應該的。
再說他确實是想要找到那個成仙之路,尋找其中的奧妙。
當然還有完成小白狐的承諾。
按照儒聖所言永夜天劫的開端就在妖族身上。
“這岷山還真是不得不去啊!”
“原本想着回來之後就好好地在這京城裏面享受一番,而後打道回府,不給大秦打工了。”
“但是現在看來,這個想法完全就是不可行的,現在還是要給大秦打一下工才行!”
……
晴天萬裏,太陽照射在皇宮之上,散發出來閃閃金光。
在金光的反射之下,整個皇宮變得威嚴無比,仿佛就是天上的神庭一般。
直叫人從心底中産生一種敬畏感。
在皇宮内部,兩名端莊靓麗、帶着一種貴氣在其中交談着。
但是不管其中的繡衣使還是大臣都沒有被這樣的美色誘惑到神色出現變化。
因爲這人正是大秦的女帝嬴曌以及繡衣使的創建者白鳳。
“陛下,今天這吳忠賢表現得實在是太好了,來上這麽一招殺雞儆猴,下面的官員看來不敢這樣放肆了。”
“還有就是朝中大臣的注意力都被牽扯到另外的事情上,看來我們以後會變得更加輕松了。”
白鳳對于吳忠賢今天的表現那是無比地滿意。
先不說吳忠賢單單是一個人就将整個朝中的氣勢給鎮壓下來了。
同時還将貪官污吏給整治了一番,使得下面的事情也更加好辦。
當然最爲令她滿意的則是兩件事。
第一就是吳忠賢爆出關于四國還有岷山将會對大秦出手,使得衆多的官員注意力都放在上面了。
這也就使得她跟女帝在朝堂之上的競争是少了幾分艱難,能夠從其中放松下來了。
要知道之前,吳忠賢到來之時,女帝這一方和大臣那一方的争鬥可是進入了白熱化。
要不然後面也不至于出現群臣逼宮的現象。
但是現在随着吳忠賢将這個事情給報出來,後面他們兩邊就開始齊心協力将外面的事情解決。
這也就讓她們這一方有了喘息之機。
第二則是吳忠賢将女帝從衆多的大臣還有儒聖的威壓之下,保了下來,讓罪己诏沒有發下去。
女帝更是沒有被這些人給壓得退位。
這才是令白鳳心中無比高興的事情。
“這……”
女帝現在很懵,不知道是該喜還是該憂。
雖說現在她們是渡過了現在的難關,但是吳忠賢這一出手就是數十上百的人頭落地。
這一下子就少了這麽多的官員,她能夠不懵嗎?
雖說在這一次争端之中,她的帝位沒有變,并且在吳忠賢的一系列操作之中,民心民意甚至還上漲了不少,但此舉也是造成了極其嚴重的後續影響。
那就是此舉寒了門閥世家還有無數學士的心。
這下子大家見到大秦的鐵血手段之後,再過來當官,肯定會掂量一番,自己能不能夠在大秦站穩跟腳。
要是站不穩,有才能的人當下就不敢上來當官了,導緻的就是無數的有才之士流落民間。
大秦上面則是無官可用。
就是現在,大秦的外派之地都極爲缺少官員,導緻職能都無法運轉開來。
并且現在一下子就斬了這麽多的官員,她後面到哪裏找到人才,将這些空位給補上?
同時由于官員被一下子給斬了,職位上沒有人,直接就導緻大秦的部分職能沒有辦法運轉下去,牽連下來,大秦都直接成爲一個半癱瘓的存在。
從某種角度來看,看似她嬴曌大獲全勝,其實卻是——大秦輸了!
“吳忠賢啊,吳忠賢……”
想到這裏,嬴曌嘴裏念叨着吳忠賢的名字,眼前就黑了下來。
嬴曌現在已經是不知道将吳忠賢強留下來到底是對的還是錯的。
吳忠賢究竟是在幫助她,還是在報複她?
“陛下,您這是……”
見到女帝身軀往下墜,雙手下意識地伸出來扶在桌子旁邊,白鳳趕緊上前詢問。
女帝可不能夠出事,要是出事了,那大秦就等于完蛋了。
“沒事!”
嬴曌擺擺手,她隻是被吳忠賢的做法給弄懵了,氣急攻心,并沒有出現什麽事情。八壹中文網
“陛下,前往劍廬所在的繡衣使回來了,她們還帶回了劍廬那邊的消息!”
這時還沒有等白鳳繼續詢問,外面急匆匆地跑進來一個繡衣使,跪倒在地上禀告道。
“你先下去。”
女帝見到來了正事,當下擺手讓白鳳走到一邊,整個人恢複到了威嚴的狀态。
“宣!”
“是,陛下。”
繡衣使接到命令之下,當下就快速地快速地往外面走去。
“陛下,難道那邊真的是出現了什麽不好的情況?”
去往劍廬的繡衣使按理說早就應該回來了,但是直到現在才回來,這不得不讓白鳳聯想到岷山所發生的情況。
“莫慌,此事還未定,等繡衣使将那邊的消息傳回來再說。”
相對于白鳳的擔憂,女帝還是一如既往地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