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言外之意,其實是說,你葉辰隻是個外人,别摻和魏家的事!
魏亮一聽這話,原本激動的心,瞬間掉入冰窖。
他終于意識到,自己被耍了。
而且被耍的很慘。
爸爸根本就沒準備給自己機會。
就算自己拿出媽媽留給自己的寶貴雪參,就算自己哀求葉辰來救了魏家,爸爸還是不準備讓自己當這個董事長。
這時候,葉辰皺着眉頭,看向魏永正,冷聲問道:“怎麽?你想反悔?”
魏永正急忙說:“葉大師,這件事您是有所不知,我當時跟兩個犬子說的是,誰要是能幫家族解決這個麻煩,誰就有機會做董事長,魏亮今日爲家族立功,我當然會爲他記上一筆,将來選董事長的時候,他自然就多了幾分勝算。”
魏永正的說辭,就是完完全全的耍無賴,把原本誰解決了危機,誰就能做董事長,改口稱了誰解決了危機,誰就有機會做董事長。
這一個“有機會”,就把整件事的主動權完全攬在了自己手裏,這就像是在自己手裏放了一枚硬币,自己正着手,硬币就是正的,反過手來硬币就是反的,誰能赢得了他?
旁邊的魏長明此時也有些忍不住火氣,反正蕭益謙都走了,危機已經解決了,他也就不那麽忌憚葉辰了,直接脫口道:“葉辰,我們魏家的家事,跟你這個外人無關,識相的趕緊滾蛋,魏家還輪不到你來撒野!”
魏永正也是那種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後的老狗,見兒子已經出來撕破了臉,索性直接說道:“實話說了吧,我絕對不可能把魏氏制藥交給這個長白山的野種,我魏某這輩子玩過的女人不計其數,這野種的媽媽,是最次的那一個,媽的,就是一個村姑而已,要不是當年老子年輕火力旺、一天不搞就渾身難受,也不可能對她下手。”
魏亮一聽這話,憤怒的吼道:“你怎麽能這麽說我媽!”
魏永正眉毛一瞪,冷聲喝道:“怎麽?你還想跟我呲牙?還真他媽是個養不熟的野種啊!既然這樣,魏家養了你這麽多年,你不知恩圖報,還妄圖魏家的家業?依我看,你從今往後就滾出魏家吧!”
魏亮低着頭,頹然的站在一旁,他内心深處已經接受了失敗,怪隻怪自己太天真,竟然相信魏永正的話!
既然如此,那自己留在魏家也沒有任何意義,不如跟他們一刀兩斷!
想到這,魏亮握緊拳頭,咬牙道:“好!從今往後,我跟你們一家人,恩斷義絕!”
魏長明心中大喜,恥笑道:“你這野種,還跟我們恩斷義絕,我們早就想把你趕出去了知不知道?養你這麽多年,還他媽不夠浪費糧食的!”
葉辰看着魏永正,冷聲問道:“姓魏的,你這是公然要恩将仇報了?”
魏永正不屑的說:“這是魏家的事情,跟你們無關,魏家現在不歡迎你們,趕緊滾吧!”
魏永正根本不信葉辰有什麽背景,不過就是有個方子、能治好蕭益謙的病罷了,這種人,肯定不能把自己怎麽樣。
而且,現在蕭益謙的病已經治好了,人也離開了魏家,就算他出門就被車撞死,也跟魏家沒關系了。
既然如此,幹嘛還要把這個葉辰放在眼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