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薇薇一聽這話,沒有回答魏長明的問題,而是尴尬的看了看蕭益謙。
她不敢說自己沒有男朋友,因爲自己現在畢竟是蕭益謙的情人。
可她也不敢對外人說自己就是蕭益謙的情人,畢竟蕭益謙是有家有室的,自己也根本見不得光,萬一自己自作主張,說自己是他的情人、給他惹了麻煩,反而是給自己沒事找事。
不過,她沒想到的是,蕭益謙這時候倒是很大方,直接笑着對魏長明說:“魏老弟,不瞞你說,薇薇她其實是我的情人,但是你可要守口如瓶,不要對外說。”
魏長明一下子有些遺憾,本以爲真是蕭益謙的本家侄女,沒想到原來侄女隻是個掩護,實際上卻是情人。
他雖然看上了蕭薇薇,但卻不敢跟蕭益謙搶女人,于是隻能打消了心底的念頭。
蕭益謙自然将他的表現都看在眼裏,不露聲色的微微一笑,與魏長明攀談起來。
他故意問魏長明:“對了魏老弟,魏老爺子最近身體怎麽樣?”
魏長明歎了口氣,道:“不太好啊,老頭子年輕時候的風流債太多,現在遭報應了,身體一天不如一天。”
蕭益謙好奇的問:“魏老爺子的風流債很多?”
“當然多。”魏長明無奈的說:“你是不知道,我這個老子,跟我差不多,都是一個人形打樁機,他年輕時候長得帥,又會哄女人,借着做生意到處收購藥材的機會,幾乎是走到哪睡到哪,據我所知的老情人就有不下二十個!這還隻是我知道的,就比我還多了!”
“我去!”蕭益謙驚呼一聲,道:“你家老爺子年輕的時候這麽風流?”
魏長明點點頭,郁悶的說:“要不然怎麽能給我找了個同父異母的野種弟弟回來?其實我爸外面的野種有好幾個,其他幾個都是女孩,唯獨這個野種是個男的,我爺爺知道之後,非說魏家的種不能流落在外,逼着我爸把他從長白山接回來的。”
說着,魏長明又道:“不光我不待見這個野種,我爸自己也不待見他,但是沒辦法,已經認祖歸宗了,沒法往外趕了,會讓人笑話,隻能留在家裏打個雜。”
蕭益謙早就聽說,魏家有兩個兒子,大兒子就是魏長明,小兒子魏亮則是個私生子,是魏家老爺子早些年在外面留下的風流債,一直到十幾歲才被接到魏家,所以一直不被人待見,甚至連魏家的字輩都沒資格用。
正常來說,魏長明的弟弟,應該叫魏長亮,但因爲魏家老爺瞧不上這個私生子,所以不讓他用“長”這個字,便叫他魏亮。
看來這個魏亮在這種環境下長大,也是夠悲慘的。
蕭益謙忽然好奇的問:“對了魏老弟,你家老爺子這麽風流,那方面的能力肯定不一般,是不是有什麽良藥啊?”
魏長明點點頭,笑道:“還别說,真有一個方子,老爺子年輕的時候在外面偶然得到的,能壯陽補腎,大幅度提高男人那方面的能力。”
“真的?!”蕭益謙驚喜不已的說:“老弟,這方子現在還在嗎?”
魏長明說:“這個方子怎麽說呢,年輕時候我爸吃了二三十年,确實有用,據說老家夥在西南收藥的時候,一夜大戰十幾次,人送外号魏家十四郎......”
說到這,魏長明歎了口氣,道:“不過這藥方啊,我後來想拿過來量産,結果讓藥物動力學家研究了一下,發現這玩意有很強的肝毒性和腎毒性,所以你看我那個老子,六十出頭,肝腎都已經快衰竭了,醫生說最多再活個兩三年,就得去西天跟如來佛祖報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