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宇看着已經被換下來一條手臂的崔殘,神色凝重的問道;“冷醫師,我們現在怎麽辦?”
趙山凡在一旁神色古怪的說道:
“這厮要是醒過來知道我們因爲誤診,就斬下來他一條手臂,估計會和我們不死不休吧。”
此言一出,衆人臉色頓時變得難看。
以墨澤的實力自然是不會怕這種小卡拉米,哪怕他背後的榮幫墨澤也不懼。
雖然墨澤才四階明意境,但是以他衆多的底牌,除非一些頂級天驕,否則一般的五階朝元境強者他都不放在眼裏。
當然,六階煉神境的強者已經超凡入聖,那他該慫還得慫。
不過不怕歸不怕,那名聲肯定的臭,估計在這百草堂以後也混不下去了。
墨澤眼神冷厲的掃了三名助理一遍,陰沉的說道;
“剛剛什麽也沒有發生,這崔殘就是真菌感染,明白嗎?”
“明白!冷醫師,這崔殘就就是真菌感染,必須的做手術,不然必死無疑。”
三名助理連忙點頭,眼神冷厲的說道。
墨澤不怕這催殘報複,他們可怕啊,特别這厮還是一個混幫派的,肯定是心狠手辣,不講道理。
墨澤滿意的點點頭;“好吧,大家準備一下,繼續手術。”
再次檢查一遍各種工具沒有問題後,墨澤手繼續先前的步驟。
直到傍晚,兩個手臂才全部組裝完成。
等崔殘醒來後,見自己的手臂已經換成兩個威武的機械臂後,剛開始也是一臉的驚恐,适應一會後也終于接受了。
“你的傷口才剛剛愈合,這幾天盡量不要和人動手,
同時三階的複靈丹還要繼續吃兩天,沒有的話可以去下面丹房買。”
墨澤貼心的和他講着各種注意事項。
崔殘感受着二條新手臂散發出來的強大力量,感激的對墨澤說道;
“多謝冷醫師,您是簡直就醫聖,對了我自己等我那二條手臂呢?我想拿回去做紀念。”
墨澤神色一冷,嚴肅的道;“不行,你的那二條手臂真菌感染極其嚴重,而且有很強的傳染性,我已經讓人銷毀了。”
說到極強的傳染性,崔殘心有餘悸的點點頭;
“銷毀的好,要不然真菌傳染到其他地方就麻煩了。”
随着嘎吱一聲,墨澤的診室門終于被打開了。
本來這個點已經下班了,但是有不少人就爲了看墨澤這個手術的成果,故意加班到現在。
看着崔殘擺動這兩隻威武的機械假臂,衆人發出一聲聲驚歎。
“冷醫師太厲害了,居然可以給人換假臂。”
“确實厲害,有這醫術,那麽那些殘廢殘廢豈不都可以裝上假臂重新生活。”
“我有預感,明天百草堂将會非常的熱鬧。”
其實這假臂技術在聖都并不是稀罕,隻不過這大虞帝國地處偏僻,人見識自然也是少。
爲了行動分别,墨澤便讓宋漢文幫忙找了一個房子,畢竟他們做的事情還算是隐秘,客棧人多眼雜還是很不方便。
晚上回到住所後,墨澤又研究了起來那本血脈轉移之術,剛好看到可以将人的四肢和别人互換的技術。
看完這一部分後,墨澤一陣無語,早知道還可以這樣,那就直接找一個死人或者死囚的手臂給他換上了。
墨澤正在研究時,忽然外面傳了一陣趙山凡的聲音,說是鶴明學長來了。
他連忙起身去迎接,這可是他們在梁都最大的靠山。
鶴明過來告訴他們,因爲宋漢文提供的消息,他已經鎖定了兩名嫌疑人,現在正在做最後的甄别。
同時他在學院定的六階複神丹已經煉制好了,過幾天就會送來。
這個消息讓宋漢文激動無比,這些天嶽子琴也經常來找他,可是他一直躲閃。
說一定要等到修爲恢複才去和嶽子琴相認,把趙山凡氣的當場就想給來二發小心心。
其實宋漢文自卑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主要還是擔心自己沒有實力保護嶽子琴,
畢竟他們現在做的事情很危險,萬一被飛升教給盯上,連累到嶽子琴那可就不好了。
鶴明最後走的時候,讓他關注一下丞相權全,鶴明懷疑權丞相和飛升教有瓜葛。
午夜時分,墨澤一身黑衣的向沐家潛伏過去。
以他的現在等我實力,在這梁都城内實力,隻要是六階強者不出的情況下,他自信可以沒有任何人抓的住他。
很快墨澤就來到了沐府。
此時沐府房頂,除了他以外,還有居然三名和他撞衫的黑衣人,
看他們所的位置,這三人應該是分别來自不同勢力。
其中一個對墨澤做出一個井水不犯河水的手勢。
墨澤淡定的點了點頭,接着如同其他黑衣人一般,輕輕掀開房頂向下看去。
好家夥,下面房間裏,除了沐舟然以外,還出現了一個他意料之外的女人。
那正是丞相夫人!
此時二人正在你侬我侬,完全沒有注意房頂上有四雙眼睛正一眨不眨的盯着他們。
“丞相同意我們的條件了嗎?”
“哼!他敢不同意嗎。”
“嘿嘿,春宵一刻值千金,夫人,我們還是把握好,這美好的時光吧。”
“不要了,會懷孕的,要是讓那死鬼知道了我們的事,肯定不會再聽我們的話,到時候破壞了仙使大人計劃就麻煩了。”
“夫人放心,我從………,保住不會懷孕。”
接着下面傳來不堪入目畫面。
看的頂上四人一陣大開眼界,熱血沸騰。
靠,這丞相夫人可以啊。
這飛升教居然有一個仙使,也不知道實力如何。
同時包括墨澤在内的四個黑衣人,默契的各自拿出一塊留影鏡,将這精彩的現場直播給錄了下來。
得到想要的信息後,四名黑衣人便各回各家,墨澤想了一下,便朝其中一名黑衣人跟人過去。
這名黑衣人讓他感覺很熟悉,他覺得一定是他認識的人。
“大家都是諜子,何苦相互爲難呢?我們井水不犯河水的可好!”
黑衣人見一直甩不掉墨澤,便停下來用用嘶啞的聲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