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萊一臉認真的說道;“如果是一兩個,哥哥我直接做主送你了,
如果你要的多的話,那麽就要用貢獻點換了,我可以做主比市面上價格低三成。”
墨澤眼中閃過一絲興奮,但還是裝作有些猶豫地問道:“可以這樣嗎,我要是買很多火鳥幼崽,部落不會說什麽吧?”
柯萊拍着胸脯保證道:
“放心吧,部落抓這麽多火鳥族幼崽,主要就是用來買賣的。隻要你有足夠的錢,想買多少都行。”
墨澤心中暗喜,表面卻不動聲色地說道:
“柯萊大哥,其實小弟在人界有條路子,如果把這些火鳥幼崽走私到那邊賣掉,價格絕對能翻倍。不如我們倆聯手做這筆生意怎麽樣?”
柯萊一聽,眼睛頓時亮了起來,激動地說道:
“此話當真?如果真能把這批火鳥幼崽賣到人類世界去,那可真是賺大發了!”
兩人又詳細商讨了一些合作的細節。爲了讨好墨澤,柯萊主動提出讓兩成利潤給對方。
最終決定按照六四分賬,墨澤占六成,柯萊得四成。
此行雖然沒有找到火鳳族長的女兒,但是如果能将這些火鳥幼崽救下,也算是還他一部分恩情吧。
墨澤找到彭副院長說了一下自己的計劃,副院長非常同意。
畢竟那些火鳥族鳥冠可是人家從自己族人屍體上割了下來的。
自己平白受了如此大恩,什麽都不做的話,實在有點說不過去。
彭副院長将那批鳥冠分批兌換成貢獻點後,成功的兌換到了一顆通靈木果,而剩下的貢獻點就全部用來換火鳥幼崽。
燎陽山脈,火鳥族大殿内。
“對不起,我承認我上次态度不是很好,我向你們道歉。”
炎姬看着下面無數和孩子團聚的火鳥族人,其中還有一個是自己的親侄子,連忙向墨澤他們道歉。
墨澤哈哈一笑,毫不在意的說道;“炎姬長老客氣了,火鳥族以真誠待我等,我們自然要盡一點綿薄之力。”
“我果然沒有看錯你們,那些說你們人族是諸天萬界強盜的人,都是污蔑。我火鳥族願與人族世代交好。”
火鳳一臉真誠,他沒有想到墨澤給了他們這麽一個驚喜,雖然沒有救出他女兒,但是卻救出這麽多族人。
而他們也隻是付出了,一些沒什麽用的死去族人的器官。
“是的,那些說我們人族是強盜的,大多數是仙界爪牙,就是想要抹黑我們人族在諸天萬界的形象。
其實我們人族大多數還是淳厚善良之輩,也經常在諸天萬界幫助弱小的族群。
火鳥族性情良善,待人真誠,我們人族是非常願意和你們交朋友的。”
墨澤臉不紅心不跳,一臉和善的說道。
這些火鳥族人,大多都太單純了,也太好騙了。
一點點小恩惠,就讓他們感恩戴德,要是能忽悠幾頭,給他們主動當坐騎那就太好了。
接着墨澤尴尬一笑,不好意思的繼續道;
“族長,這還隻是第一批,後面還陸陸續續有好幾批火鳥族幼崽,可是上次你們給的火鳥鳥冠已經用完了,所以……”
總不能我幫你們救人,還要我自己倒貼吧。
“可是,我們已經沒有多餘的鳥冠了,總不能在我們活着的族人頭上現割吧。”火鳳面露爲難之色。
一隻已經開了靈智的五階妖帥級别大鳥走出來真誠的說道;
“族長,隻要能救出我女兒,我願意割下自己的鳥冠。”
“族長,隻要能救出孩子們,我們也都願意,獻出自己的鳥冠。”
其他也紛紛有火鳥附和,沒有鳥冠最多也就是醜一些,如何能換回孩子們,他們願意犧牲。
墨澤幹咳一聲大聲道;“其實也不一定要是鳥冠,一些其他的财務也是可以的,
宇文部落抓火鳥幼崽主要就是爲了換取錢财,而我現在有渠道可以低價從他們手裏購買。”
此言一出,衆火鳥紛紛大出一口氣,畢竟大部分火鳥還是非常愛美的。
“如此甚好,我火鳥族盤踞燎陽山脈數萬年,還是有些家底的。”
火鳳神色大喜,隻要不傷害他的族鳥,區區錢财不算什麽,同時對墨澤的好感又再增加了幾分。
最後在火鳥族的千恩萬謝中,墨澤五人帶着一大堆靈藥,靈材走出了燎陽山脈。
接下來幾天後,墨澤又陸陸續續的救出了幾批火鳥族幼崽。
現在墨澤他們已經可以在燎陽山脈橫着走了,所有火鳥都已經把他當成是恩人,
哪怕墨澤最後救不出他們的少主,火鳳族長也不會說什麽了,在他看來,墨澤等人已經盡力了。
而墨澤在喀麥城調查了很久,就是一直找不到火鳳女兒的蹤影,
如果不是火鳳保證說她女兒一定就在喀麥城,他都認爲宇文部落把它給賣掉了。
最近這幾天,逐風部落接連挑釁宇文部落,宇文拓斯又出去處理公務去了。
他一走,就意味着宇文玥睛又要開始折騰他了。
果然,當天晚上宇文玥睛就讓人叫他過去,一番花式調情後。
宇文玥睛臉上的潮紅還未退卻,慵懶的躺在椅子,似笑非笑的說道;
“墨澤,我覺得你最近有點心不在焉,伺候我也沒有之前用心了,是不是心裏都在想着自己的小娘子啊。”
墨澤頓時心裏一驚,一股寒意直沖心頭,他感受到了濃烈的殺機,這個女人又要發瘋了,連忙下跪磕頭;
“夫人,沒有的事,可能是最近煉器有些疲憊,我一定會盡心伺候夫人。”
宇文玥睛坐起身,勾起他的下巴,臉色露出詭異的微笑,身上散發着寒意;
“我最近這段時間特别讨厭女人,特别是那些整天,将愛挂在嘴邊的女人,
你說要是你的小娘子,要是知道了我們之間的關系,她會怎麽樣啊?”
“夫人,您說過不會爲我妻子的!”墨澤神色凝重的說道。
“我說過嗎?”
宇文玥睛邪魅一笑,接着神色一變,眼神一旁冰冷;“那又怎麽樣,我想要誰死,誰就得死。”
随後一腳将墨澤踢飛出去,渾身散發滔天的怨氣,對着遠方怒吼道;
“憑什麽!
憑什麽你想怎麽樣就怎麽樣,憑什麽你可以活得那麽潇灑,
而我卻要嫁給一個惡心殘暴的男人,我不服!我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