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玥睛瑤瑤頭表示對這個答案并不滿意。
“其實它可以這樣按摩!”墨澤做了一個男女都能看的懂的手勢。
宇文玥睛松開勾着墨澤的手臂放聲大笑,一副瘋癫的模樣,顯然對墨澤這個答案很是滿意。
宇文拓斯,你老婆瘋了,你知道嗎?
墨澤内心瘋狂吐槽,眼神閃一絲畏懼,自從姬秀晴過後,他對于變态的女人,已經有了心理陰影。
“那你就用它來給我按按摩吧!”宇文玥睛眼神裏閃過黯然的春意,以命令的語氣。
“啊!…”
“我嗎?…”
“用它?……按~按摩!”
墨澤一臉不可置信的神色,他剛剛眼睛好像看到了什麽不該看的東西,有點澀,好像沒有聽清楚。
要玩的這麽花嗎!
“你不是說我是你唯一的主人嗎,不是說我叫你往東,你就絕對不敢往西?怎麽,現在不聽話了?”
宇文玥睛冷笑,神情冷漠,一股無形的殺意在房間裏蕩開。
墨澤打了一個寒顫,連忙大聲道;
“聽話,絕對聽話,能服務主人,是我莫大的榮耀,剛剛隻想不敢相信主人會如此殊榮,賜予奴才。”
“咯咯咯…”
宇文玥睛笑的花枝亂顫,一身殺機頓時消于無形。
“我果然沒有看錯,你是個有趣的人,難怪能設計出如此絕妙的寶器。”
就在墨澤手拿小飛棍,想要給他按摩時,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誰!”
宇文玥睛伸手,迅速将一件褐色長袍穿在身上,神情也頃刻間,由瘋狂淫蕩變成了端莊賢惠。
整套動作行雲流水,仿佛演練過很多遍一般。
靠!川劇變臉也沒有快吧。
墨澤看的目瞪口呆。
“娘!是我,英雨,墨澤有沒有在你這裏啊,我找他有急事!”
門外傳來宇文英雨急促的聲音。
宇文玥睛神情古怪的瞪了墨澤一眼,警告之意不言而喻。
“他在我這裏,你進來吧!”
墨澤識趣的打開反鎖的房門。
宇文英雨一臉急色的走了進來,對墨澤就是一腳,然後怒吼道;
“死奴才,你可讓我好找,答應給我的神仙渡呢?快拿給我。”
今天上午的神仙渡不知怎地,勁頭似乎不如昨天那般猛烈。
到了晚飯時分,她就覺得煩躁無比,渾身不得勁,恨不得立馬吸二口神仙渡,來爽一下。
墨澤和她說過,今天會來她母親這裏,本來她是不想來的,但是最後還沒有抵擋得住神仙渡等我誘惑。
“神仙渡是什麽東西?”宇文玥睛疑惑的問道。
宇文英雨俏臉微紅,正想說點什麽,被墨澤打斷道;
“回禀副,夫人,神仙渡我爲英雨小主煉制的特殊寶器,有着輔助煉氣的效果。”
“是這樣嗎?”宇文玥睛嚴肅看着宇文英雨。
“是的!”
宇文英雨心知,要是母親知道了自己私下裏玩這麽奇怪的東西,一定會訓斥自己的,于是立馬點頭相互遮掩。
“小主,東西我已經煉制好了,不過沒有帶在身上,而是放在煉氣室内。”
“那還不來去取,像一隻呆頭鵝一樣,杵在這裏做什麽。”宇文英雨憤怒的大喊。
墨澤爲難的看着宇文玥睛,一副不知所措的神情。
“墨澤,你今天就先和英雨回去吧,有事情的話,我會差人叫你過來的。”
“好的,多謝夫人。”
墨澤一臉惋惜的神情,剛剛還差一點點,他就可以試一試宇文玥睛的…。
可惜啊!可惜!
煉器室内,墨澤看着眼前吸食笑氣的宇文英雨,心中不禁湧起一股難以抑制的得意之情。
宇文英雨此時已經陷入了一種迷幻狀态,臉上露出癡癡的笑容,眼神迷離而空洞。
她的身體軟綿綿地靠在椅子上,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
按照現在這個情形發展下去,應該用不了多久時間,就能絕對地掌控住宇文英雨了。
到那時,她将成爲墨澤手中最聽話的工具,任由他擺布。
想到這裏,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
這樣一來,何依蓮的三品靈木之氣也算是有了着落了。
次日一早,宇文拓斯外出歸來,這讓宇文玥睛這個變态,變得十分乖巧,不敢再随便找墨澤麻煩。
這也讓墨澤松了一口氣。終于不用面對那個變态了。
奴隸區一個陰暗的角落裏。
墨澤一臉關切的看着剛剛被放出來的風天辰三人。
“你們沒事吧?”
“墨澤老大,我們在這裏建幾個沼氣氣穴,我要把宇文部落給炸翻了。”風天辰咬牙切齒的說道。
“老大,這宇文部落都她媽是一群禽獸,嗚嗚…”趙山凡一臉悲傷,委屈的道。
“這個仇,我們一定要報!”任程程眼裏飽含着殺意。
“他們對你們用刑了?”墨澤眼神複雜的問道。
風天辰點點頭,一臉憤慨的扯開上衣,隻見身上密密麻麻的全是鞭痕。
趙山凡也是一臉痛苦的拉開自己的上衣,也是全是各種傷痕。
墨澤将目光看向一旁的任程程。
“怎麽!你還想看我的不成!”
任程程目光冷冽,憤怒的呵斥道。
墨澤連忙将目光移開,一旁何依蓮也是白了墨澤一眼。
“程程姐,不要理他,這是我煉制療傷丹藥,紅的外敷,藍的内服。”
何依蓮拿出紅藍兩種瓶丹藥遞給任程程和風天辰以及趙山凡。
“這宇文部落實力不俗,就這個大宅内,三階三花境多如狗,四階明意境到處走,
沼氣氣穴爆炸除了制造一定小恐慌以外,起不到什麽實質性的作用。”
墨澤神情嚴肅的說道。
“我們還是逃吧,這宇文部落太危險了,變态又那麽多。”何依蓮提議道
風天辰三人認同的點點頭,再這樣下去,他們遲早被人打死。
“不急,現在我已經快可以控制宇文英雨了,到時候應該可以利用她給我們脫離奴籍,
甚至還能利用她等我特殊身份,給依蓮弄到三品氣穴的修煉資格。如果現在走那麽我們之前糟的罪可就白受了。”